两年被遏制的情|欲开了禁,就不是一次能满足的,正好肖帆的下面被|操得湿淋淋的,什么前戏润滑开拓都省了,正好方便景瑞明再炒几次“回锅肉”。
操得兴起的时候,景瑞明将他掀来跪趴在床上,胸口抵着他的后背,两手肆意揉捏着那两瓣结实的臀肉,结结实实地往里面凶猛地操|干,满屋子都是“啪啪啪”的撞击声。
晶亮粘腻的液体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来,银丝一般挂在菊|穴和景瑞明的囊|袋之间,也不知道是先前射入的精|液还是此时肖帆自己分泌的肠液,这淫靡的景象越发刺激了景瑞明,机关枪一般哒哒哒地顶撞到肠道的最深处,激得肖帆再也顾不得别的,大声地呻|吟尖叫起来。
景瑞明一边操他,一边刻意羞辱他:“你还直个什么男?叫得比女人还浪。”
肖帆激起最后一点羞愤之心,扭着胯想要逃离,却被景瑞明结实有力的手臂有预警一般狠狠箍住腰身,猛地往下压住,换来一阵更加凶狠的捣弄,干得肖帆的屁股汁水横溢,哭叫连绵:“疼啊……放手……放开我……饶了我……”
最后一句话越发取悦了景瑞明,他一边强上猛干,一边诱惑似地说:“你说‘老公,饶了我’,今天的事就算了。”
肖帆崩溃般地哭叫着,“够了,够了,饶了我吧。”
“又不肯听话!”景瑞明泄愤一般用手指拉扯着肖帆两侧的乳|头,腰身左右激烈摆动,一下一下干入到最深最柔嫩的地方,将他的身体、乃至里面的魂儿都顶得七零八落了一般。
肖帆的手指反向去抓景瑞明,在他的背上抓出一道红痕,终是无力地落下。
最终崩溃般地喊出了“老公……老公……饶了我吧……”
这一通折腾完事都两点多了,景瑞明舒爽劲射,将一腔火热的种子撒入,然后亲了亲肖帆汗湿的侧脸,起身去浴室弄了些水来给他做清理。
肖帆闭着眼,皱着眉挥手不要他弄,景瑞明沉声说:“又不肯听话了?还想挨操?”
肖帆鼻子里呼呼地喘着气,却没有再动了。
弄完之后,景瑞明也上了床,抱着肖帆的腰身沉沉睡去,直至清晨。
昨日得以一逞兽|欲,景瑞明早上醒来后看肖帆的目光就满含着怜爱,在他脸边亲了亲,说:“你要是累得很了,今天就不去公司了吧,那个账,我给你弄。早饭给你放桌上,你自己用微波炉热热,要是中午还不想起来,想吃什么,给我打个电话,我往家跑一趟给你送来。”
肖帆只是不理他。
景瑞明也不再多说,自己起床后又去叫了琪琪起床,然后做早饭打发女儿吃了,牵着女儿出门了。
景瑞明送了女儿然后到了公司,将事情料理了料理,一晃就到了中午,给肖帆打了个电话,语气又轻快又甜腻:“……起来了吗?……中午要不要吃点什么?……没事儿,就开车几十分钟的事情……真不用?那好吧,那我晚上弄点你喜欢吃的………”
隔壁大厦下面是一家超市,景瑞明在午休时去购买晚饭的食材,选了琪琪爱吃的烤鸭和粉蒸肉,想想肖帆昨晚上被疏通得狠了,也许吃不下这些不好消化的东西,便选了一只老母鸡,想着给他炖点香菇鸡汤喝。
想着昨晚上他还算乖,被掰来掰去地做了许多以前从来没有玩过的花样,后来还说了那么多没羞没臊的讨饶的话,景瑞明的唇角不禁微微弯起,心情愉悦之极,觉得这夫夫性生活一旦和谐了,好多事都顺畅了。
可是,当景瑞明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余下的只有愤懑和懊恼:他竟然是这样看待我的!
这边,高远带着舒飞父子和肖帆等人告别之后便开车去了一家大型超市购物,陪着舒飞买了当晚做饭以及这之后的一周需要的食材和日用品。睿睿站在手推车上,兴高采烈地用小手点啊点地,趁机买了许多好吃的好玩的。
这美满的一家三口的生活实景,叫高远几乎是全程带笑。
回了舒飞家。又,大约两个小时后,高远心满意足地品尝了舒飞亲手做的家常菜,正喝茶聊天说稍后告辞呢,舒飞却接到肖帆的电话。
舒飞也不避讳高远,当着他的面就接了电话。
高远起初揣摩出了意思,开始好像是肖帆说那什么小熊老师不行,心里还有些高兴,心想肖帆总算眼光还没有差到家,谁知道听后面这意思,肖帆还要不屈不挠地给舒飞介绍新的呢,就气不打一处出,肖帆这煞笔,有完没完啊?
不过没打多久,舒飞很快收了线,蹙着眉说:“肖帆好像和景先生起了争执了,我问他,他倒是说‘没事’。”
高远安慰他说:“没事的,他们是两口子嘛,有句话说得好,舌头和牙齿还有碰到一起的时候呢,两口子有争执或者吵架都是正常的。”
一看墙上的时针已经指向八点,高远见睿睿已经开始打哈欠了,舒飞也是面露倦容,边起身告辞。
一回了自己家,苏老爷子便立时蹦达了出来,眼睛发亮地问:“怎么样?今天有进展没有?”
高远避讳莫深,耐不住在家里寂寞了一天的老爷子的“打破沙锅问到底”,便敷衍着说了两句,惹得老爷子很鄙夷地说:“你可真是废柴啊,这么一整天地,连手都没摸到一下?”
高远说:“爸你别为老不尊啊,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可能呢?”
苏老爷子说:“哎,你傻不傻啊,本来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