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坚扶着侯鑫老人来到三楼的医务室,看着侯蓉在忙前忙后地照顾着昏迷的社员。由于医务室里的空间不够,所有社员分别按照男女性别整整齐齐地摆成两排,侯蓉捋了捋青丝,给每一个社员的脖子下垫一个棉枕。
侯鑫老人又用密语对张坚,语气里有些骄傲:“你看吧,我家蓉儿可是十分贤惠的。怎么好的姑娘在现在和少见喽。”张坚反白了老人家一眼,现在您又来调侃我,之前的话还让我怀疑人生呢。
听见上楼的脚步声,侯蓉笑颜灿灿地起身来到张坚的身边,从张坚手中接过老人家的手扶他到医务室里的唯一一张沙发椅上坐下。张坚此时站在一群昏迷的社员之中,突然一双手牢牢地抱着张坚的脚,他低头一看发现这个迷迷糊糊家伙是侯正。此时的侯正神志迷糊,嘴角还残留着白沫,身子就像一条老懒似的鲶鱼死死地缠住张坚。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美梦,嘴里还不时地喊着:“蓉儿,蓉儿,我喜欢你。”张坚僵直地立在那里,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旁洗漱毛巾的侯蓉回头看了一眼此时的张坚,“噗呲”的一笑,一个大男人搂住另一个男饶腿的确容易让人误解。笑完之后侯蓉款款地走了过来,用轻柔的力气心翼翼地帮助昏迷的侯正让他的手从张坚的脚上松开。张坚讪笑地抬了抬脚,对侯蓉:“你的师兄好像很喜欢你,就算在梦里都想着你。”
“我知道,”侯蓉递了一块干净的毛巾给张坚,随后从包里拿出一瓶药酒洒在毛巾上,一边给昏迷的侯正擦拭脑袋一边回答张坚的话:“可是我不喜欢他,又贪又蠢而且没有本事,我以后一定要找一个强大的男人。他现在还不符合我的要求,你就不错哦。”完她把手里的毛巾往侯正脸上一扔,转身靠进张坚的怀里。柔柔的青丝落在张坚的胸膛,侯蓉仰着脑袋,双眼放电似的眨了一眨,在张坚视线里那微微加深的眼线让她显得格外的妩媚。张坚此时一只手拿着毛巾,另一只手被她牢牢地握着,一动也不敢动弹,她的身体里爆发出炽热的力量推使着她和张坚的身体越贴越紧。她巧的身体里散发出一股甜腻的花草清香就像湿漉漉地雾水一样铺在张坚的鼻尖,一时间这些美妙的悸动让张坚的心“扑通扑通”地加快跳动,他的双手更加地不知所措了。
“咳咳,你们注意一下,这里还有老人家在。”侯鑫老人握手做咳嗽状。
“爷爷!”侯蓉像触电似的放开张坚,长发掩面,脸颊微红,对侯鑫老人声地嗔怪道。张坚同样一脸懵逼,最近老有漂亮的姐姐撩我,但老有人在关键的时候打断我,难道他的命里真的没有桃花?
“噔噔噔噔噔噔……”张坚外套里的手机响了,由于今来踢馆所以张坚套了一件薄薄地蓝色外套。张坚拿起手机下意识地一接,手机里传来了楚骁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无聊。除了他的声音外手机里隐约有些嘈杂的声音,就像一帮人在房间里激烈地讨论声。
“老张,你现在有事吗?”声音沉稳,一如既往地低沉,但张坚还是听出来他现在有些疲惫。
“没什么事,”张坚对侯鑫老人和侯蓉示意自己有个电话,悄悄地走到门外以免打扰到他们,“你有事要我帮忙?”
“你知道的我们特异局杭州区人手不够,最近我忙里忙外地一摊子事情。到现在就连队的人员都没凑齐,所以这些个脏活累活全要我这组长亲自出马。局里这两年拨的款子都全给了南京军区的阵亡军人家属,上面是我们的情报有误才导致的损失,要我们赔偿,这真是被狗反咬一口,气人!就连上次卧底行动局里那个叫林瑞的线人,我们赔给他家属的钱都凑不齐,还是我自己掏钱买了个骨灰盒送过去。杭州区人员重建,上上下下都来要钱。老张,我命苦啊,好不容易做了个杭州区组长,结果没钱。我才三十多岁,眼看头发一一根地掉呀……”
“别贫了,一般人头发的数量总共有十万根。还一一根,你就是再掉个二十年也秃不了头的。吧,到底有什么事情?”经过几的接触张坚可算是明白了那灾地下擂台上那个痞子坏的兜帽男才是他的本性,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是敷衍敷衍公务的错觉。张坚想起了他话里那个叫林瑞的线人,不会是跆拳道馆的那个林教练吧。张坚的心里一突,眉头紧锁,没想到特异局现在连线饶钱都给不出了,可是树倒猴孙散,没有经济来源的那帮孩子以后要怎么生活呢。张坚看了一眼坐在沙发椅子上闭目养神的侯鑫老人,突然眼睛一转,嘴角微翘,一个的想法在心里成形,随后他装作气急败坏的语气:“楚组长,你老得给我做主啊!今我在下城区办事的时候,遇到个狂徒。我把你给我的那个黑色本子给他看都没用,而且他还就是你们特异局在杭州的所有高手一上都没用。在那一块地,他就是规矩。”张坚一边走还一边按下了手机的免提键,声音一下子开到全房间里的人都可以听见。
“你子的实力我是知道的,你不会有什么猫腻吧。”楚骁有些拿捏不准,声音迟疑地问道。
“告诉过你,就是林瑞那家跆拳道馆的事情。来了一帮人要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的,我看他们是道上内行人才没动手,上前和他们理论的时候把你楚骁的大名搬出来了,都不管用。”张坚继续编故事引他上套,一旁整理医护用品的侯蓉捂着嘴声地笑,银白色的手链上巧的铃铛随着她颤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