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骁揉了揉被张坚捶中的胸口,老老实实地帮着徐法医搬运尸体。检查楼回来后的骆宇让他带来的俩个警员配合着整理骨架,自己和张坚一起翻开那本染红聊笔记本。
从笔记本的内容判断这本笔记本的主人就是毛家村的村长。上面详细地记录了村子从1997年到1998年这一段时间里毛家村里发生的大大的事情,到类似老两口吵架等鸡毛蒜皮的事,大到毛家村北面建了一座化工厂这么大的事都有记录。
骆宇看完整本笔记后:“从这本笔记的内容来看,这个村长除了有点自傲外,真可以算是一只勤勤恳恳的老黄牛。这本笔记真该让那帮整吃喝嫖赌的家伙看看,牛的基本工作都做不好,整就只剩下吹。”
张坚并没有那么乐观,他的心里总有一种奇诡的感觉,于是他问了骆宇,在他走了之后有没有上楼检查过那间书房,书房里面还有没有别的笔记?骆宇摇了摇头:“没有,在接到你的电话后我们继续检查了那栋房子,除了二楼的书架上放着几本没用的书外,再也没看到什么笔记本之类的东西。”
张坚沉思着,没有别的笔记本?村长房子边上那几声奇怪的“呲呲”声?楚骁口中村子里潜藏的邪恶力量?以及地底空间里那几十具白骨?这一切的一切背后似乎有人在掩饰着什么,又好像有人在传递着什么?
徐法医戴着口罩,棕色的卷发湿湿地贴在额头。骆宇赶紧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巾仔细地擦着她的额头和鬓发,再用手把她后背的长发一拢,顺便系上发箍,以免头发阻碍她的工作。然后他微微低头把她垂下来的刘海轻轻地拨开,一对默默的眼睛刹那间对视在一起。徐法医鹿似地低下了头,让人看不到她那爬上脸颊的红润,而破涛起伏的胸口显出她此时不平静的心情。
喂喂,大叔大婶,这里不是偶像剧,你们都快四五十了,可不可以别这里发糖,爱护爱护动物啊混蛋。“呜”的一声张坚被撇在了一边。倒是一旁“咕噜咕噜”地灌水的楚骁坏笑地看着这一幕对张坚:“你就把他们当看一出好戏看吧。”
“啊!”正在整理尸骨的一个警员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只见他表情痛苦地使劲甩着手臂,就像有什么的东西在他的手上咬了一口。
张坚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嘚嘚嘚”地在他手上的几个穴位处点了几下,截住了血液的流动。警员的左前臂出现青一块紫一块的创伤疤,透过他的皮肤发现他的动脉的位置蔓延上绿色的纹路,就像里面一只线行虫扎在他的血管里一点一点地侵蚀他的肌肉。张坚脸色凝重,快速地从怀里掏出银针袋,两指一捻,银针对准血管中蠕动的绿色线状物的尖端精准地一扎一提,一只墨绿色的大与血吸虫相同的长虫挣扎地想要摆脱银针的槽口。可是张坚手腕一甩,手里的银针高频率地抖动,没几下功夫这只长虫就不动了。
心有余悸的警员握住颤抖的左臂瘫倒在地上,救了他的张坚捏着长虫的尸体拿给楚骁辨别。楚骁仔细地端详了好一会儿,还是有些迟疑地:“这虫子应该是疫虫的一种,疫虫一般潜藏在病饶身体里或是在因病而死的腐烂尸体里,像这种待在在白骨里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而且还是这么奇怪的墨绿色品种,咦!它背部居然还有奇怪的纹路。嘿,张坚你看,上面的纹路这像不像是气压器。”
没等张坚细看,白骨堆前突然出现一个暗绿色的影子,在张坚等饶注视下那个影子一黏一黏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就像一个粘着在画本上的贴纸起身成为一个大大的扁平人偶。影子最终幻化成一个头上有一撮白发的年轻男子。
骆宇惊讶地喊道:“是你?”
“哦,没想到骆警官还认识我。”青年男子一点也不在意被骆宇认出来,他双手一招,阴暗的角落里冒出各色的烟雾,它们相互环绕在他的脚边凝聚出一只色彩艳丽的人脸大蜘蛛。大蜘蛛拉直两只前腿,俯下身去让青年一步一步地踩到它的背上。梦幻的烟雾散射出一道玫瑰红的光铺就在青年的脚踝,就像娇嫩的少女侍女提着花篮为恭迎英雄登基之路而恭敬地撒着片片鲜红的玫瑰花瓣。他转身之后无比高傲地俯身致歉:“抱歉,国外就喜欢这个调调,一时间没改过来。”
“毛宇?”张坚喊了一声,在他的心底其实也不确定。
“哦,居然有人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么睿智的先生,请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呢?”毛宇的脚底细细地搓着脚下蜘蛛背部的绒毛,安抚下有些躁动的大蜘蛛,而他本人则饶有兴趣地望着张坚。
“村长书房里的那本笔记本是你放的吧?”张坚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他现在急需确认一些事情。
“不是,这么村子里有几只老鼠混进来而我居然不知道。”毛宇眼眸一缩,他显然有些意外。
“那你可要好好查查了,你这个村子可是不。”张坚感受到那一瞬间毛宇紧张的神色,心里的一个谜团解开了。
“到这里吧,我突然不想知道原因了。”毛宇有些不耐放地踢了踢脚底下的人面蜘蛛,随后他化为一股绿色的烟雾直接消失在空气郑在他消失之后,村子的里涌现出无数迷雾触手把张坚等人团团围住。骆组长把徐法医紧紧地护在身后,熟练地从枪套里拔出手枪对准巨型人脸蜘蛛,即使握着手枪骆宇还是焦急地对着张坚问道:“张同志,现在怎么办?”
张坚和楚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