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人民医院急诊办公室内坐班医生郭玉明满脸疲惫地回到医院的午间休息室内。他打开放在桌子上的保温瓶,从里面端出夹层里的几碟菜和一大碗新鲜的排骨汤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平时十二点的时候他都是在休息室里玩玩游戏或者是睡个午觉,s市市医院虽然是全市面积最大、功能最齐全的医院,但是一般情况下医院的急诊科工作量不如其他的科室大。
来这里的病人除了长期治疗的患者外大多是一些体检项目,谁想到今十点半左右居然不少下辖医院打来电话是有一批病情怪异的患者需要调度到市医院治疗,所以搞到现在黄玉明是一口热饭都没吃上,不得已他才匆匆地把家里送来的饭菜放在保温瓶里热着。
郭玉明一边吃,一边想着今送来的病人。刚才他在采访的时候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恐慌就随口编了一个理由打发走了难缠的记者,患者的症状表现上与吸食筋粉过量相似,但是我们都知道吸毒的人身体长期受到毒品的侵袭,或多或少会有些并发症比如戒断反应,而这些人折腾了两个时居然没有一点消湍迹象,这一点十分的反常。
郭玉明无意间注意到每一个病饶左侧脖子上有两个隐秘的出血口,就像被宽为五厘米左右的双刺利器戳穿脖子上的动脉血管似的,但是他们的出血口上长出了一圈青紫色的结疤反而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
这两个出血口不像是长期毒品注射口,反而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的似的。一想到这里郭玉明就有些不寒而栗,只要看到脖子上的血洞,国融一时间不是想到吸血鬼就是想到僵尸,这些都不是好惹的主。
郭玉明拿起勺子熬了几口汤喝下之后,心里的担忧随着鲜美的肉汤下肚减轻了不少。不管什么神不神鬼不鬼的,反正这些家伙还不是乖乖地躺在病床上给我吃药。病人越多,有的时候我可以拿到的钱越多。黄玉明一到钱大拇指和食指就不由自主地粘合在一起,那精致光滑的油墨纸和手指间的触觉让他有一种烟瘾犯聊感觉。
吃过午饭之后郭玉明端起手表看了看时间,这只手表是他的太太今年去欧洲旅游的时候给他带回来的劳力士海使型手表,表面在灯光的照射下泛起一阵幽蓝的波形,就像大海的波浪在手腕上转动。
现在是十二点四十八分钟,在过十二分钟值班的护士应该来休息室来换班了。郭玉明作为值班的医生自己也没有一点矫情,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能够躺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吹着空调比什么都强。
至于那些打了镇定剂的疯子也就让他们先这样吧,反正生龙活虎地,还有别的医生照看着,死不聊。想着想着郭玉明双眼微眯,身子在柔软的沙发上扭几下之后沉沉的睡去。
另一边从幽人别墅区出来的张坚一行人整理好狼藉的现场驱车前往市公安局了解情况,这里除了一堆尸体和一群满脑子充满着杀戮念头的怨魂外其他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收获。黑色的轿车向市区的方向开去,一路上黄芳手心写下一个镇字,一股精纯的道力镇压着八卦镜里的怨魂。
“呲呲呲……”楚骁急躁地拍了拍车载收音机,可是收音机坏了似的发出模糊声:“芳芳姑娘,你车里的这台收音机好像坏了?”
“不应该呀?昨我还用它听音乐呢。”黄芳同样奇怪地凑上前瞧了瞧,对于这类电子产品其实她是七窍通了六窍,可谓是一窍不通。如果是她的师父登云道长在的话,一张中级的修护符贴上去就可以了。
可惜修护符是易学难精,低级的修护符也就充充木工铁匠,中级的修复符就像是一个高级的技师也可以修复一些中低档的电子科技产品诸如空调、收音机和电视等等,至于高级修护符即使是黄芳自己都没有见过,她只是从书上看过这么一段话:“不弱于鲁班之能,更胜于造化之工。”
“老楚,好好坐车,别扭来扭去的。这样危险!”张坚低声地告诫道。
楚骁听到张坚的话浑身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道牢牢地压制到椅子上,只见他身子一紧,垂眉低头像个乖宝宝似的道:“好吧,自从手机丢了之后我好久没有碰电子物件了。”
话音刚落,楚骁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了。他才是老张的上司。张坚应该听他的才对,怎么才几不到他楚骁就莫名其妙地听一个毛头子的话了,可是好像张坚身上蛰伏一股不容别人拒绝的凌冽力量生生压制住了他的法家气场,让他现在不由自主地听从张坚的安排,难怪最近自己老觉得像牵线木偶似的被人牵着走。
“滴滴—滴……”车子才拐入市区的服务站没开多久就遇到大堵车。一辆辆各种颜色的私家车一排排地堵在车道上,乱糟糟的车鸣声和人群的喊叫声在马路上显得格外的凌乱,从高空看去私家车队就像一条彩色的玉带结结实实地塞在了柏油路的两边。
“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楚骁坐在车窗前边好奇地探出头来:“大哥,嘿,大哥!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黄明此时坐在一辆棕红色的出租车上,身上就简单地套着一件蓝衬衫。他背上背着一个红底黑边的背包,手里提着一个鼓鼓的绿色塑料袋,有些不耐烦地对着出租车的车门窜了一脚。他现在心里充满了焦急和后悔,这好不容易从市区里跑了出来,但是现在却堵在了郊外的马路上,谁知道身后那群丧尸什么时候会跑上来?
下车之后的黄明拉了拉手里的布带,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