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卷破空而去,在短短的几分钟内来到了吴学梅在杭州西溪湿地的中西合璧式的三层楼。画卷缓缓地打开,吴学梅和张坚从画卷里跳了出来。画卷像有灵性似的一收,在吴学梅的怀里撒娇似的蹭来蹭去。张坚看着在眼前飞来飞去的画卷,伸手一抓一抓地想要把玩一下这个灵活的精灵,可是他总是捉不住。吴学梅伸手制止了张坚的胡闹,把画卷收了起来。
“老吴,看在你昔日的挚友还是单身的情况下,把你的画卷借我用用呗。”张坚不舍地看着吴学梅放画的位置,一脸心痛地好像几百万在眼前飞走了。
吴学梅问:“这和你单身有什么关系?”
“你看现在找个女朋友男人是不是要有房,要有车吧。你看把你的画卷给我,那么我的车不就有了,条件就凑齐了一半,是不是美滋滋恩。”
“不,即使你把房子也凑齐了,你也只完成三分之二。因为你没有女朋友。”
“扎心了老铁。”黑白色的张坚蹲在地上画个圈圈诅咒这个扎心的家伙。好的铁瓷呢,都成瓷器了。
吴学梅用声控把大门的锁解开,带着张坚到别墅一层的酒柜区取下一瓶红酒丢给了张坚。张坚一看标签,哇,八二年的拉菲,主角常备饮料之一。心翼翼地用开瓶器打开木塞,张坚像个原始人一样一口把整瓶红酒往嘴里灌,看得一旁优雅地拿着玻璃酒杯的吴学梅满脸黑线。
大概是之前急速奔跑消耗了太多的水分,张坚滋了滋嘴深深地又喝了几口红酒。八二年的拉菲,主角必备,这么我张坚也是主角了。额,不对,这红酒好像是老吴的,那么他才是主角,我应该是配角了。不过和主角混的配角也是不错的。
吴学梅好像看出张坚心里美滋滋的在想着什么,悠悠地了一句:“那不是八二年的拉菲,送我红酒的人也被骗了,不过因为酒男嗅出这酒有二十年份的样子,所以我才留下来。”
张坚听到这句话,呛了一口酒,幽怨地看着吴学梅。他觉得他这个正面人物一切的一起好像离他远去了。比如主角梦,标签上好的八二年拉菲呢,这年头还有人在老吴的酒男面前造假,真是叔叔不可忍,婶婶可忍。他忍了,能这样做还没被老吴整的怀疑人生的人,大概只有他的妹妹吴晴了。没错,是吴晴不是无情,不是无情是吴晴。当初张坚就是在老吴的课堂上搭讪他的妹妹吴晴才被老吴吊打了一番,现在想想在那一次没有尽头似的攻势里被动挨打了几个时,心里就不寒而栗。
“好了,正事。”吴学梅打断了张坚的胡思乱想,“今的事你这么看,别不知道,我看到了你在那里怂着。”
“策略,这是策略。”张坚看到老吴鄙视的眼神,声音不由地零,“好吧,我是怂零。你知道的那是一个半步化劲的高手,而且他的身体里好像有一股不知名的腐蚀力量,一旦爆发起来我们就是联手都不一定能扛过去。后来我跟踪到他的住处,发现他有妻儿,而且儿子上学,妻子生病,有很重的经济负担。所以他和一伙人达成合作,给他们办事收钱。”
“你知道那伙饶地点吗?”
“这个不巧我刚好知道,在杭州南面一个露停车场附近的高档餐厅里,好像这个高档餐厅就是他们经营的。”
吴学梅眉头一皱,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
“如果你有什么顾虑,我先代你去打探一下,毕竟是在我的面前丢的人。”张坚大大咧咧地把沙发上的抱枕抱到怀里,暖绒绒的很是舒服。
“可以,我已经被人盯住了。如果在那里露面的话会打草惊蛇,到时候我给你几幅字画,你带着防身。”吴学梅一只手捏着下巴坐在办公椅上,长长的黑发披散在他的肩上,像是灵动的云锦。张坚趴在沙发上打着的鼾声睡着了,今晚实在发生了很多事,消耗了他大部分的体力。吴学梅看着眼前这个活宝,微微一笑,到卧室里拿了一床干净的被子心地帮他盖上,然后悄悄地到二楼的画室准备几幅防身的字画。
第二中午,张坚让藏在口袋里的画精灵依依用空间袋把老吴大晚上赶好的画卷藏好。张坚自己则带着昨晚上那个美女给的黑色请帖来到这个高档餐厅,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那张黑色请帖带在身上,不过直觉告诉他也许今会有用。昨晚上黑,张坚没有仔细看看这个餐厅的样子。这个高档餐厅并不是像酒楼一样有七八层楼高,而是简单的四层楼。墙面是像火焰一样的透红色,隔着在白隔着很远都能看得见,给饶感觉就像是一个气势汹汹的烈焰铁甲。餐厅的大门不像是一般的酒店,敞开大门做生意,而是一道平常我们家里面的那个两米门,半遮半掩地有不少人进进出出的。他们一个个衣冠楚楚,西服搭理得整整齐齐,有的带着女伴,有的独自一个人,大部分人都是三三两两地一起进到这个高档的餐厅里去。可是这个餐厅叫什么名字呢,餐厅的匾额上好像没有一个字写在上面,是一块空白的匾额。
张坚看着一个个进入餐厅的客人把手里的黑色请帖交到一个年轻的侍者手中,侍者微微鞠躬,伸出左手恭恭敬敬地把他们请入到里面。张坚故作镇定,把昨晚上那个女人给的请帖拿出来,假装一下请帖,方正都是一个颜色的,应该不会被发现。
侍者接过张坚手中的请帖,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张坚的脸,又看了看手中的请帖。此时张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也许下一秒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