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妍正在屋里急得不得了?也不知道红菱和璎珞打听的结果到底怎么样?
而顾东篱出去后的情况又是如何的呢?
这件事情最终的发展会影响到她下半辈子的幸福,能不让人着急吗?
正在这个时候,红霜急匆匆地走进了寒池阁。
还没有到门口,这院子里时就火急火燎地喊着:“姑娘,姑娘,你在屋里吗?”
顾清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收敛起心里的烦躁做出一副矜持的样子来:“在屋里,进来说话。”
这丫头,永远都如此,一旦有事情,总是这样毛毛躁躁。
完全没有另外两个丫头的冷静和稳重。
如果不是觉得这丫头平时还算一个开心果,早就撵人了。
红霜天性率真,在顾清妍面前自然不还压抑和扭捏,推门走了进来,满脸激动:“姑娘,你不知道,又出事了,?”
顾清妍一听,觉得后背一凉,难道又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有打断红霜,这丫头如果被打断了,反而会误事。
“外面又来了一队,真的,又是一队,好多人还抬着礼物,不过却没有刚才的那么好看。”
顾清妍两条眉头都皱到一起了,什么,又一队?
“你把话说清楚,到底又一队是一队什么?他们又是谁?”
红霜摸了摸后脑勺,细细回忆着:“我听王婆子说,还是来送礼物的,和刚才那一队是同样的目的,都是来求娶小姐的,小姐,如今你好翘哦!我一路上都在想,该如何来解决?要不,咱们学那些戏文里演的那样,比武招亲?抛绣球?”
之前家里的小丫鬟们都还在悄悄说,就小姐这个秉性,等再过几年,或许婚姻上会有些艰难。
看看这京城里的大家闺秀,哪一个像她家小姐,成天就知道钻在钱眼里,有满满一身那些贵妇人们最讨厌的铜臭味,可看看小姐根本一点都不在意似的,太让人操心了。
谁知道今天居然会闹这么大动静?而且还是两拨人?·····
这到底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担心呢?
当然,高兴是应该高兴的。
至于何来的担心,小丫鬟觉得,这两家人应该都是有钱有势之人,很难选择的。
到时候肯定要得罪一家,自然有些担心。
小丫头,甚至一路上都在想如何来解决这件事情,要不然,就学戏文里演的,比武招亲,抛绣球?
让他们凭本事,免得到时候抱怨小姐!
顾清妍看着这一脸稚嫩的小丫头,彻底无语了:“红霜,最后来的这一队应该是有名有姓的吧?你还没有告诉我,这家又是谁家呢?”
现在当务之急是搞清楚,这些人到底是真心还是实意,又或者是想混水摸鱼?
顾清妍很有自知之明,这段时间只在那圈子里露过几次脸,应该没有所谓的一见钟情吧。
难道是他?顾清妍有些隐隐发呆。
果然,小丫头涨红了脸,脑海里陡然想起了柳公子那张惊为天人的俊脸:“哦,最后这张才不像之前那么不靠谱的,他们不仅请了媒婆,那位公子也来了,说是什么柳家的公子?我偷偷看了一眼,小姐,你不知道,这位公子长得好俊啊!”
顾清妍可没心思在听红霜后面说的什么话。
她觉得头皮发麻,整个人处于崩溃的边缘。
果然是他,果然是他!
只和那柳家公子有过两面之缘,谁知道就这样摆脱不了了?
如果按照顾清妍的性格,现在就可能会出去,把他的东西丢的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但这里不行,绝对会惹大麻烦。
······
顾东篱的笑容似顿了顿,然后微笑着说道:“多谢柳公子的抬爱,能如此高估小女,让顾某人诚惶诚恐。”
柳雅轩唇角噙着淡淡的浅笑,神色从容而淡定:“顾伯伯,并不是雅轩不知天高地厚,实在是对令嫒情致灼灼,不能自已,晚辈知道,现在的我还没有什么本事,或许很难配得上顾姑娘,请顾伯伯给雅轩一个机会,我会用实际行动向你证明,我并不是懦弱之辈,一定会为顾姑娘撑起她头上的一片天,绝对不会让她芳心错付······。”
顾东篱心里涌起一丝丝澎湃。
此情此景,很多年前的场景又重现眼前。
只不过位置和心境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那时的他,意气风发,灼灼其华。
就如同眼前的年轻人一样,鳏鱼渴凤。
只不过物是人非,他已经和当年那个少年郎交换了位置,很多事情就没有了当初的那种激情。
顾东篱凝视着柳雅轩,唇角的笑意稍微淡了一些:“柳公子,我不知道你和清妍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我由衷地劝你一句,不要一时冲动,意气用事,有些事,只要一旦踏出一步,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现在这个优秀少年还未懂世道的艰难,情谊的淡薄,如此神采奕奕,就如同当年的他。
顾东篱觉得,还是提醒一下,免得误了他也误了闺女。
柳雅轩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毅然道:“我柳雅轩,从来不会为做过的决定后悔,尤其是我一直钟情于她,虽不说什么情比金坚,但至少,我不会让顾姑娘受委屈,不会折断她想展翅高飞的双翼,还请顾伯伯做见证!我们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顾东篱觉得这话题根本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他自然知道柳雅轩此话并不是说给他听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