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帕提亚说道:“大使随员有完整的资料吗?我要看一下。还有座位安排,宴会流程的安排,一会儿都给我。”
“是吗?秀,但快要下班了。”
“我很遗憾,但这是我们的工作,先生。尽快完成吧,然后你就会有机会和你新认识的姑娘吃饭了。”
林德伯格先生有点窘迫,红着脸说道:“哦,不,女士,不是的,我只是偶然碰见了她,她是我以前的同学。”
“无需隐瞒,你的可爱的前女友。”
“你怎么知道的?还有,她不是我的前女友,只是旧识。”林德伯格先生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说道。
“你的领带夹,先生。”
林德伯格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还是不明白。
“你的领带夹是银质的,款式起码是十年前,作为一个花花公子,你一般不会带这么过时的配饰,除非那是一样纪念。当然了,还有你新烫过的丝绸暗纹衬衫,品味不错。”
“我不是个花花公子,女士,你知道的。”
“好了,好了,先生。你需要我点出你身边萦绕过多少个女士的香水味,还有领子和衣袖的口红印子。”希帕提亚一边说着,一边看林德伯格先生十分不自在地查看身上的痕迹。
过了好久,林德伯格先生才从尴尬乃至恼羞成怒的状态中平静下来,说道:“我会把工作完成的,女士。”说完就迅速离开了。
希帕提亚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觉得神清气爽,迈克罗夫特说的没有错,喂金鱼真是一项有益身心的活动。这时候,她就接到夏洛克的短信问:“市面常见的夜光指甲油,各个价位都买一份,送来苏格兰场。sh”
苏格兰场里面,夏洛克放下电话,向在场看着自己的两个人得意地一笑。
让我们把时间往前移一点点,在夏洛克把那个关于器官买卖的案件的卷宗放到一边之后,他就开始语气强势地下达命令:“法医呢?算了,我要征用你们的法医鉴定室。还有死亡现彻保留吗?”
“没有,我们的法医说不用保留,但是我们有照片。”
“你们的法医是白痴,算了,也好,聊胜于无吧。给我拿来。”看了看华生医生之后,夏洛克勉强加了个:“谢谢。”
夏洛克用棉签从死者的阴、道和口腔里面分别沾了沾,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到试管里面去。
雷斯垂德说了句:“我们测试过了,她确实是有被性侵的痕迹,但是没有精斑,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没有。”
夏洛克看了他一眼,说道:“我要检查的不是精斑,格兰杰。”
雷斯垂德双眼瞬间又睁圆了,叹了口气,问道:“那是什么?”
“你们法医的观察太不仔细了,居然让线索就在自己面前溜走,只要他们能够看一下就会有发现的。”
雷斯垂德默默想道,想你那样俯身去看女尸的阴、道吗?我还是觉得我的下属挺好的,很难有人会观察得如此仔细,而不会被人认为是sè_láng或者恋尸癖。他同情地看了一眼华生医生,有这样的男友真的太不容易了。
夏洛克把试管塞到大衣里面放着,然后披上大衣去实验室,一边走,一边看现场图片:图片里面,死者光着上身,为坐姿在宰里,靠着墙壁,头发垂下,仿佛美人出浴,美丽得如画一般。
华生医生见此,说道:“谁会舍得破坏这么美丽的景象呢?”
夏洛克看了看他,说道:“是挺美的,那你对这个有什么看法?”
“死者实际上可以说是被女干杀的。犯人可能是有特殊的j□j好,是要通过弓虽女干来寻求性、快、感。虽然是这样,但是他还是很谨慎,没有留下线索,所以没有了。”
“他?”
“难道是她?”
“公平些,约翰,我们不能歧视女同,她们也要犯罪的权利。”
“嗯,不……”
“我是说,有这个可能。如果按照你说的,只是普通的女干杀,你打算怎么解释这幅场景?”
“他的审美不错?”
“确实不错,那么死者腹内的器官呢?”
“收藏?”
“我亲爱的约翰,我从来不知道你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如果苏格兰场有你一半的长进的话,那么他们已经摆脱了白痴的名号了。”
“不,夏洛克,听着,你不能这样侮辱他们。”华生医生认真地说了句,最起码你不要老得罪你嫂子呀!
夏洛克先是有些疑惑,然后带着点小心翼翼说道:“不能?那愚蠢?”
“不。”
“那么迟钝?”
华生扶额说道:“随你吧。”我之前还以为他长大了些,谁知道过不了多久他就又成这个样子了。
去到实验室,夏洛克熟练地开始摆弄起化学仪器,纤长白皙的十指在那些冰冷的精巧的仪器之间运动,如同精灵在丛林中飞舞一般轻松自如。
这是一次非常漫长的实验,一次又一次的比对,最终夏洛克一拍桌子,站起来说道:“丙酮!”然后给希帕提亚发了两条短信。
靠门站着差点睡着的雷斯垂德被夏洛克这么一吓,险些直接滑到在地上,而趴在一边的桌子上睡着了的华生闻言却非常淡定地抬头,睁眼,说道:”上帝保佑,夏洛克,现在是几点?”说完之后,他才说道:“不好意思。”
“没什么。”雷斯垂德反应过来,挥了挥手说道:“怎么了,夏洛克?”
“我在里面分析出了指甲油的主要成分。”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