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希帕提亚起床时发现眼圈都黑了,很有马上冲出去给外面那两个还在不停发出噪音的家伙一人来一支苯巴比妥的冲动,洗漱之后细细地在眼底抹了粉,打了腮红,换上衣服出去,看到外面那两个依旧喋喋不休的家伙嫣然一笑,笑得夏洛克心里发虚,华生博士背上一寒。
,晚上记得回来吃晚饭哦。”
“我,有工作。”
“嗯哼?”
“应该来得及的。”
华生博士想起昨晚那壶香浓的咖啡,有些明白今晚的晚饭估计会比较难以下咽,那是不是吃饱之后再回来呢?但毕竟是自己和夏洛克弄得希帕提亚秀一晚没睡,这样临阵脱逃未免太无军人气概了,算了,大不了就吃一顿正宗的英国菜吧,算是支持国货了,我是个爱国的人。
希帕提亚闻言笑得更加灿烂了,吃完早餐,拎起点心就离开了。华生博士舔了舔舌头,跟夏洛克说道:“我想你妹子不会介意我们吃一些吧,反正整个冰箱都是。”
“你会被腻死的。”夏洛克一声冷哼而后答道。
“额”华生博士一时无言了。
希帕提亚回到办公室,一直看报告看到下午,连中午饭都是啃三文治解决,希帕提亚刚刚才到,就算迈克罗夫特有心要栽培,也得慢慢来,因此希帕提亚现在的工作就是看报告,再看报告,还是看报告,私底下可以写几篇等迈克罗夫特有空的时候递给他看看,但是正式报告绝对不是她写的。
直到中午过后,她才在迈克罗夫特的召唤下,去给迈克罗夫特端咖啡,进门后居然十分诡异地看到自己向来冷漠如勃朗峰的长兄对着案上的文件笑得十分的荡漾,不,应该是十分的和蔼,不,应该是十分的温柔,上到,我哥不会也吃错药了吧??
她把脱位的下巴按回去,慢慢地挪到迈克罗夫特旁边,放下咖啡,说道:“哥哥,这是好消息吗?朝鲜放弃了?还是埃及又革命了?让你如此高兴?”
“哦,亲爱的,那些是我的分内工作而已,并无值得喜悦之处。而这个则是最近觉得最值得高兴的事情。你要看看么?”
“好的,如果你允许的话。”希帕提亚闻言,接过那张薄薄的文件:那是一张法庭瑞戈·雷斯垂德和夫人离婚的判决书,联想一下自家兄长荡漾的笑容,那我哥居然动心了?上到,我哥不会真的是吃错药吧??她小心翼翼地说道:“哥哥,这位夫人想必很出色吧?”这位夫人在上流社会名声不显,想必出身十分的一般,却能令自己兄长毫不计较她的出身和家世,能够不出色么?
“不是那位女士。”
“什么?”希帕提亚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迟些一定要去预约个医生看耳朵。
迈克罗夫特满是愉悦地看着自家妹子惊讶得近乎惊悚的样子,笑得更加荡漾说道:“不是那位女士。”
上帝保佑,我哥是被邪神附体了吗???希帕提亚完全呆在原地,喃喃地说了句:“哥,我要请假下午去看医生。”
“可以呀,这个月的工资别想要了。”
我哥分明是被邪神附体了嘛?这样不高贵不冷艳不委婉不含蓄不暴力血腥的威胁也直接说出来,平时他不应该说:”我担心这个决定会给你造成一点小损失,额,兴许会有一点大。”她看看依旧微笑着的兄长,没可没有胆量问出“你被附体?”这样的话出来,带着点结巴说道:“哥,你说真的?”
“我对此非常严肃而认真。”迈克罗夫特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样做呢?”希帕提亚在两位兄长的教养下,生命力非常地顽强,不一会儿就原地复活,满血回蓝了,兴致勃勃地问道,如果细看的话,她眼里仿佛还闪着“bling”“bling”的光芒。她又想起夏洛克和华生博士,兴许这个是遗传吧?
“既然他离婚了,作为朋友,我自然应该上门慰问一番,带瓶酒去,一起喝酒聊天。”
“聊天?能够聊什么呀?”希帕提亚有点奇怪地想道,说真的,自家哥哥平时的工作生活什么的基本上都是保密、保密而后还是保密。
“聊夏洛克最近又闯了什么祸,或者破了哪个案子。”
“都是说这些,都是关于夏洛克的吗?”
“有问题?”
很大的问题,你真的不是想让这位先生对夏洛克移情别恋的么??希帕提亚嘴角抽了抽,建议道:“兴许你可以请这位先生去吃顿好的。”
“嗯?”
“我从书上看到的,雄性求偶都要为雌性带来食物。”
“哪本书?”
“生物学。”
“谢谢你,希帕提亚。今晚陪我去个舞会,现在可以下去了。”迈克罗夫特无语捂脸,现在他有点明白为何一向睿智坚强的母亲会担心希帕提亚所托非人了,我的这个妹妹真是太呆了,不过这个兴许会是个好主意,虽然格瑞戈不是雌性,明天去订个位置试试。
晚上的舞会其实十分的无聊,迈克罗夫特捐了三万英镑,拍了个小摆设,跳了两支舞之后,将近十一点的时候就散了。唯一值得高兴的就是,希帕提亚赚了条裙子,而且是麦昆春装最新款的,可以报销的。只是本来希帕提亚还想着让夏洛克和华生博士尝尝仰望星空派以及果冻拌鳗鱼的,这次就算他们幸运了。
晚上,她回到贝克街的时候都已经十二点了,本来迈克罗夫特想着送她回去的,被她打发去慰问那位离婚失意的探长了,希望会有个号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