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后,对于把这俩老娘们关进玻璃囚牢里的做法,越想越解气,就着肉汤下酒,不知不觉,就喝高了。早上醒过来,发现我竟然在满是尘土的沙发上睡了一夜,俩妞儿不知道叫醒我,岑权你个疯狗都不知道把我拉回房间里吗?
想到这儿,有点生气,推开这孙子房门,床上没人。看看手机,已经是八点多了,这小子估计去厨房领饭去了。我们安排了专人做饭,昨天下午有人在寻找袁欣莲母子时,搞了不少野菜回来,用水炒一下放盐凉拌后,吃起来味道也不错,今天早上应该还是米饭加野菜。
看看左嫽和凌挽歌的房门,紧紧关闭着,心说难道还没起来?由于在这里睡觉都不脱衣服的,所以进她们房间从来都不敲门,直接推门进去了。
“嗷……”
俩妞儿还真没起床,同时发出一阵尖叫,惊慌失措地捂紧被子。
这让我挺好奇:“你们晚上睡觉脱衣服了?虽然换了新床垫和被罩,但也要时刻提防女鬼……”
“鬼你个大头鬼,赶紧滚出去了!”左嫽咬牙切齿地骂道。
凌挽歌好像被我这话说的醒悟过来,撩开被子下床,衣服穿的好好的。但白我一眼:“记住进女人房间,要先敲门?”
“你们不会上锁吗?”我还是不觉得自己有错。我看过一本小说,上面有个情节讲女人晚上睡觉不上锁,那是暗示给男人留着门。我知道她们不锁门,并不是这意思,可毕竟男女同居,得学会保护自己啊。万一哥们喝多了兽性大发,冲进来怎么办?虽然我这德行,即便是兽性大发,顶多叫醒她们起来聊天,但那样影响多不好啊。
今天雨终于停了,看着朝阳在东方升起,一片清新的气色,心里为之开朗不少。我们仨去厨房领饭回来,果然不出所料,米饭加野菜。可没见到岑权这小子,我打听了做饭的两个大嫂,都说没见他没来领饭。凌挽歌也觉得不对劲,吃过饭后,匆忙到各处寻找。左嫽才不管这小子死活,去小树林里转悠了。
我闲着没事干,就去找老毛聊天去。出来碰到晒太阳和做运动的众人,一个个跟我热情打招呼。昨天找到食物和救回了袁欣莲母子,让他们终于完全接受了我这个会长。来到老毛屋子里一问,老头早上就不见人影,也没去领饭,让我心里开始犯嘀咕,怎么跟岑权一样失踪了?
从这儿出来,沿着湖堤漫无目的地散着步,湖水已不像来时那么漆黑浑浊,显然是妖鬼残魄的煞气没有猛鬼和万鬼阴气浓重。当我走到假山跟前时,凌挽歌正好从一侧跑过来说,找了很多地方,都不见岑权,刚才还专门跑到下山路口看了看,没有任何脚印。
我心说不会是吃惯了山珍海味,咽不下这粗米野菜,去度假村外打猎去了吧?我对这小子也没啥好感,跟凌挽歌说既然找不到,就回去等着吧。现在度假村一切太平,绝对不是出了意外,他想回来自然就回来了。
凌挽歌皱眉说:“怎么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妈卧床不起那段日子,他帮补不少钱。做人不能忘恩负义,我还是去找找吧。”
她这人外表冷漠,其实内里是个热心肠。我跟她相处这段时间,已经很了解她的为人了。于是点头道:“我陪你去找吧。”
我们俩穿过假山,来到花圃这儿,我看着仓库说:“去下面看看。”
凌挽歌点点头没做声,跟着我进了仓库。由于没带手电,只有摸黑启动了发电机,等灯光齐亮后,我们看到了一个特别诡异的画面,俩人全都愣住了。玻璃墙后的玻璃室内,有俩人倒在血泊当中,竟然是一男一女!
我心里这个纳闷,哪个老娘们突然变性了,又是被杀死的?走近一瞧,实在难以相信眼前所发生的情况。死的男人是老毛,女人是苏婉,安姐却不翼而飞。并且这两具尸体一丝不挂,赤身**躺在鲜血之中。
凌挽歌看了几眼后,把头转向一边说:“怎么会这样?老毛是怎么进去的?”
我不由苦笑,这他大爷的谁知道。看这架势,老毛应该是受到苏婉的勾引,启动发动机进去跟她滚床单,结果正好到了天亮,鬼索失效,安姐于是弄断绳子,把这俩狗男女给杀了。也不知道这猜测是否准确,但目前情形,只有这个解释了。
可是老毛来仓库干什么?并且是在天亮之前来的,让我们俩匪夷所思。忽然想到安姐逃出去了,那就是一个真人版恶魔,身手尽管比不上牛玉祥,但要杀死我们也是易如反掌。想到这儿,心里吃惊,顾不上进玻璃室查看,和凌挽歌急匆匆出了仓库。
凌挽歌去通知众人做好防范,我到各处去搜索踪迹。沿着一条鹅卵石小径往前奔出十几米后,发现了一丝不太明显的血痕。这应该是安姐杀人之后染到身上,逃走时被雨水冲刷下来的。看来她当时就是沿着这条小径走的,于是一路追下去,断断续续的看到一些血迹,最终出了度假村的木栅栏围墙。
墙外山坡上有几个很浅的脚印,再往前就没有了。安姐这老娘们轻功比阿欢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从这种情形上看,是窜出围墙几步,上树遁走了。抬头看看山顶,心想这老娘们应该是往上逃了,下山的道路被断,只有翻山从对面下去。看样子她急着躲避牛玉祥的追杀,脱困后不想在这儿多生事端,直接跑路了。
想明白这层,稍稍放心。返回仓库前时,凌挽歌已经带着左嫽赶到了。刚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