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这些人的尸体后,唐飞看着滚滚黑烟,问道:“那些战马怎么办?你不会也准备杀死吃了吧?”
“咦?唐施主你怎么知道?”“不杀”很“天真”的问道。
唐飞无奈的翻翻白眼,说道:“给我留上几匹,我要用。”
“不杀”看了看唐飞,摇摇头,说道:“阿弥陀佛,贫僧敢断定施主你不会骑马。”
“。。。。。。好吧,不会骑马我可以学!”唐飞忍住想揍他一顿的冲动大声吼道。
“也好,贫僧正好会骑马,让贫僧来教你吧。”“不杀”关上大炉子的风门,转身向着中院走去。
“你。。。。。。你会骑马?”唐飞有些吃惊,来到这个时代,唐飞从齐远嘴里知道这个骑马和骑马战斗完全是两回事,先不说中原地区本身就缺马,寻常百姓家里很少有马匹,基本上都是驴车和牛车,即使是一些国家的军队,要培养一支骑兵部队也是非常消耗人力物力,特别是幽燕之地被石敬瑭割让给契丹人之后,中原地区各国用于作战的优秀战马更是少之又少,所以唐飞等人逃出成都府的时候,孟旭只派出了一支银羽jing骑追赶,不是他不想再派些骑兵,而是骑兵是一种极为珍贵的兵种,孟旭不想因为剿灭一支小股逆贼而出现损失。
再说学骑马和骑马战斗,这又是两个概念,在古代,只有一些达官贵人家里才会有一些驽马,没事骑着这些xing子很温顺的马儿出去踏踏青,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但是骑马战斗可就不一样了,战马完全跑起来的时候和驽马慢慢溜达完全不同,极其颠簸,这就要求骑士需要有很好的腰力和臂力来控制胯下的战马,在和敌人武器碰撞的瞬间,会产生很大的冲力,若是胳膊上腰上没有劲,很容易被对方从马背上击落,到时候就必死无疑了。所以唐飞对于“不杀”这个凶和尚说的话及其不相信。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若是唐施主不信,贫僧可以给你演示一二。”“不杀”和尚说完真的来到一匹比较健壮的马儿旁边,看样子应该是那两个什长之一的坐骑,“不杀”和尚摘下得胜钩上的马槊,左手握住马槊,左脚踩在马镫上,一用力跃上马背,右手牵住缰绳,喝道:“驾!”
“不杀”和尚跃马而出,直对着唐飞而来。
“喂!你这个死和尚想干什么!?”唐飞一看“不杀”纵马向自己冲来,急忙后退大声吼道。
就在马儿离唐飞还有三米多的距离时,“不杀”和尚双腿一夹,右手猛地一拉缰绳,胯下马儿嘶鸣一声,一下子掉头向着旁边的一排小树而去。
“着!”“不杀”暴喝一声,一槊刺出,一个小树立刻被锋利的槊锋刺穿,“不杀”和尚向上一挑,小树被硬生生的连根拔起甩在地上。
“吁~~~”“不杀”和尚停下来骑在马上问道:“如何,贫僧从来不打诳语。”
“和尚,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唐飞突然问道。
“干什么的?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干什么的?”“不杀”和尚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se,一连问了三个问题,似乎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看见“不杀”和尚眉头紧锁,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唐飞生怕他又狂xing大发,见识了“不杀”和尚的功夫,唐飞自认为现在的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就算自己喝了神龙血,内功jing进,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唐飞急忙大声喝道:“和尚!你以前不就是这金刚寺的和尚么?”
听了唐飞的话,“不杀”和尚如遭雷击,急忙点点头,说道:“对呀,贫僧自小就在这金刚寺出家,由师父养大,现在成了这金刚寺的主持,嗯,没错,就是这样的。”
听了“不杀”和尚的对话,唐飞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机智,“不杀”和尚抓了抓自己光秃秃的脑袋,说道:“好了,现在杀匹马,贫僧饿了。”
唐飞:“。。。。。。”
从第二天开始,唐飞的苦i子开始了,每天早上跟着“不杀”和尚学习骑术,下午修习“透功杀”,这骑术还好说,毕竟唐飞腰力臂力都不弱,骑在马上还算轻松,这“透功杀”可就不好学了,看“不杀”和尚轻轻松松的用出,似乎很简单的一门武学,但是“不杀”和尚笑着说道:“这‘透功杀’是我师父的独门绝技,若是你悟xing好,十天就可学会,若是你悟xing差,哼哼,十年你都学不会。”
唐飞虽然不知道“不杀”和尚的师父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唐飞敢肯定此人绝对也不是个平凡之辈,五代十国乱世之下,中原大地能人异士无数,若只是个普通的和尚,怎么能创出这么yin毒的武艺,没错,就是yin毒!所谓透功杀,就是利用内劲,将全身的真气集中在一个点上,然后全力击出,在敌人的身体上打出一个“破洞”,然后再第二次发力,将自己的真气化成一个“炸弹”,在敌人体内引爆,造成极大的伤害,换句话说,这么功夫就是舍弃了拳脚从外而内的伤害,而是直接伤害内腑,这也就是为什么唐飞看那些被“不杀”和尚杀死的士兵一点外伤也没有,但是体内血管经络尽断,凄惨无比。
“不杀”和尚简单的把“透功杀”的运功原理说了一遍,这门功夫没有任何招式,只有**原理,要求修习者对自己体内真气的掌控达到运用自如,游刃有余。“不杀”和尚拿出了一个酒坛,然后往里面放了一个山间的野果,说道:“什么时候以掌击坛,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