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出了贺宇飞眼中的纠结和疲倦,不清楚贺宇飞这忽然是怎么了,但是他们也不是多嘴的人,便都默默的退了出去。
贺宇飞软软的坐到了椅子上,他好像能感觉到,在未来以后会不会自己的魂宗弟子也会一样的感觉优于世俗之人,尤其像自己当年一样那样的穷小子会不会依旧发生自己当年的那一幕,或许那时自己也说不定会偏袒自己的人吧,或许当年没有谁对谁错,只是身份与地位的冲突而已,或许也没有什么强与弱,不外乎便是生于死,或许更没有什么强势与弱势,可能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罢了。
贺宇飞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悠悠想着,或许以后真的会干出什么现在不想做的事情吧,就如以前自己很反感的势力问题,现在自己不是也踏上了这条路了吗。
这时贺宇飞被房间的敲门声给惊醒了,他摇摇头,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人生之便会死去,那知道要死干嘛还活着,但是人却又不是一直为了活着而活着,不论享受,挣钱,成家,或许多了个传宗接代吧。
“进来。”贺宇飞神情淡淡的说道。
进来的是聂阳莫,他看着贺宇飞对他叫了声师父,然后便说道:“之前任海岳一家和崔杰一来来找过你,说要感谢你对成月容和邓晓静的救命之恩,但是听你不在便说让你回来去通知他们,对了他们说感谢你之后便要两家人离开昆省了,去远离修真界的世俗之地享受天伦之乐去。”
“嗯?”贺宇飞听着不由皱起了眉头,聂阳莫还以为他怎么了,便不由问道:“师父是有什么不对吗?”
“没事,你继续。”贺宇飞却是心中不由对任馨雨和崔芸熙泛起了一种另类的感情,一方面是因为和萧瑾萱的关系想疏远他们,但是另一种又是不想让她们离开,当然不是那种占有的想法,只是觉得很意外,也很突然。
“哦。”聂阳莫听到贺宇飞的话后,不敢多问什么,便道:“任海岳还说,如果师父有什么要求的话,如果他们能办到一定尽力为师父办到。”
聂阳莫说到这,便不再多说了,贺宇飞不由道:“就这么多?”
聂阳莫点了点头,贺宇飞知道这应该是任海岳和崔杰离别前想报答了自己救成月容和邓晓静才这么说的,贺宇飞心下还是有些郁闷任馨雨和崔芸熙,但是他自己知道也确实伤了她们的心,他也不是傻子,也不是滥情货色,自然知道她们的心意,尤其是任馨雨,如果萧瑾萱默认的话,贺宇飞也在想自己会不会有齐人之福,想到这里也暗自鄙视自己一番,老说最不是滥情之人,但是完全与心中所想不一致,或许这也是人的一种。
挥了挥手,示意聂阳莫离开,贺宇飞又再一次合住眼,随后又轻轻叹了一口气,人的一声如流水,尤其是在不断的激流之中,自己便人那水流中的一滴水,汇聚过无数滴,大都只是短暂的接触,便会分离,随后又再接触心得水滴,组成水流,可能在一生中会出现伴随自己左右很久的水滴,但是不知道何时其中的几滴便会消息,或许会有新的水滴补充这个位置,又或者没有,当自己那一点水被激流涌的要消散时,回头想想或许只有自己,运气好点或许能有那么一两滴相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