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错特错!”
贺宇飞听了校长的话后,当即大喝道:
“孝之道,岂可只是纸上谈兵,光说不练,难不成非要父母骨寒地下三尺,方才痛苦流涕,悲呼哀唤,请问校长,这是真懂还是假懂?”
贺宇飞说话间,已经走到校长面前,一脸冷冽的看着校长,掷地有声的问道。
“这……”
校长老头还真被贺宇飞的话和神态给吓住了,不过校长老头过的桥比贺宇飞走的路都多,微微思索一会后,便挺直腰板,回语相问:
“你说的是懂而不行,你怎知高谈论阔的人就是懂而不行之人,说的头头是道就不能尽善尽孝了?贺同学好像有些钻牛角尖了吧?”
校长老头说到这里仿佛吃定了贺宇飞似得,然后双手一缚顿了顿接着说道:
“不知道贺同学口中那农家之民便是懂孝?”
“呵呵,校长我有说过农家之民懂孝?只不过是说要比那些纸上谈兵的好许多罢了。”
贺宇飞倒是神态自若的说道。
“额…那你倒是说说何为孝?”
校长听到贺宇飞的话后,想了想,倒是没听贺宇飞说农家之民懂孝,本来还想要和其辩解一番,但是看着众老师都看着自己,心中那骨子里爱面子的本质又激发出来了。
本来人家贺宇飞就已经说是谈论自己对孝的理解了,他却偏偏要和人家论,要是论赢了还好,如果论输了那不就丢人丢大发了?
所以,校长老头明智的退出了与贺宇飞的辩论赛,这倒不是说校长老头自认自己就辩论不过贺宇飞,而是这个话题是由贺宇飞引起的,贺宇飞本人占有很大的优势,如果校长老头强行和其辩论下去,只怕会被贺宇飞引的越走越深,这就是主客之分的道理。
贺宇飞既然听到校长老头不再和自己争辩,脸上的表情也就不再那么冷冽,微微一笑之后,便转身看着众老师说道:
“我以为,自古便有百善孝为先的说法,但是在如今社会却是有许多人模糊了这个概念,人们总是在得到一定的钱,权等等一些东西后才会在行孝,虽然行孝需要一定的物质基础,但是更多的却是精神基础,如果当这个比例失衡时,校长,不知这是称之为后知后觉好?还是懂装不懂?亦或是直白的说,没达到自己的目标之前,孝之道可以往后在推一推?”
校长老头听贺宇飞说到最后,转头又将问题抛给了自己,老头庆幸刚才没再和贺宇飞辩论下去,不然这还真把自己绕进去了,贺宇飞的这个问题说的可谓是真好,谁敢大放厥词的说,我要先挣钱后养娘啊!就算你是去做好人好事,也得照顾好双亲再说。
当今社会,那种忠孝两全的事情真的太少太少了,当然这不是没有,贺宇飞说的是当下大部分的现状,其实开始时贺宇飞说的一些人高谈论阔,头头是道也是指的部分人,这个校长当然知道,如果校长老头非要鸡蛋里挑骨头,怕是也会被一干老师给鄙视死。
“贺同学说的说法我很赞同,但是我们都知道那都是大众面上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句话却也不是瞎说的,你就能知道一个人不去尽孝就是他不想尽孝吗?”
校长老头也是个人精,直接将话题从广面拉到了狭面来,没说你的话是错的,但是你还是忽略了一些实际问题。
“然,校长的话我亦赞同,这便要说回我之前说的为何要懂孝。”
贺宇飞听到校长的话,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
“哦,那愿略闻其详。”
校长现在是真佩服贺宇飞,原来自己刚才还是在绕着贺宇飞的话题在走,人家正好接住自己的话茬就圆了回去,再看贺宇飞一副气定神闲的表情,以校长老头多年看人的眼光,一看就知道贺宇飞胸中有墨,果不其然,校长老头问完后,贺宇飞稍作沉吟之势便说道:
“我认为,知道懂孝,行孝,还不足,必须还要用这里。”
贺宇飞说话时,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众人见贺宇飞说话都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其中一人疑惑的说道:
“还需用脑?”
“对。”
贺宇飞肯定了那人的回答,然后接着说道:
“人的性格,家庭环境等等都因人而异,所以,行孝就必须要用脑,如果一个人的父亲性子狂躁,酗酒如命,尽孝之前就必须想好如何可行,如何不可行,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老越是如此。”
“我们作为子女的应该尽量节制其的暴躁脾气和不良嗜好,当然这就又得用脑,想想我们还是幼婴时父母如何一步步把我们拉扯大的,为什么有的家庭教育出来的孩子就很优秀,有的家庭教育出来的就不尽人意。”
“其实这就是父母教育之前,没有多用脑,反之我们现在要尽孝道,就必须多用脑,因为现在父母并不是一张白纸,所以想要做好就是难上加难,所以,想要知道何为孝,要做到懂为先。”
“父母的脾性,想必子女最了解了,孝的含义不止是让父母吃饱穿暖,儿孙满堂,更主要的是让一些性格有问题和爱好有问题的父母,在子女的引导下慢慢的改正过来。”
“好。”
校长这时哪还有一丝校长的威严,激动的大叫道,其于众人也都很佩服的看着贺宇飞,他们其中刚开始听贺宇飞说孝还得先懂,都在心里不以为然,然而在听到这一番话后,才发人深省,是啊,我们常常埋怨父母亲不好的同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