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身处地的换位思考,杜一田发觉他也做不到被欺凌还能一再忍让,忍无可忍了当然勿需再忍,出手反抗也是人之常情的做法,他又岂能说对方做得不对呢?杜一田摇头叹气道:“老弟,事已至此确实不能一再退让,那你决定怎么对付七巧门的人?当然我们也不会袖手旁观的,需要我们怎么帮忙你尽管说,最好是能一网打尽,这样就不会引起他们关注。”
胡西平附和道:“没错,若是要动手就彻底点,不让他们有漏网之鱼,那我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正常的伏击还要考虑到陷阱什么的,所以小兄弟记住不要冒进而枉送性命。”
烈火点头道:“嗯,关于这点我会慎重对待。今晚的行动主要以我为诱饵,你们从旁策应就可以了,若是不能力敌,大家就火速撤退,绝对不能恋战!因为我们不知道敌人的数量和级别,还有他们所设的陷阱等等,毕竟我也不能把你们拖入绝地;另外一点就是时间不能确定,所以你们应该可以先一步到达北城外,因此切不可太过靠近敌人,尽量做好随时准备撤退的打算。直到我去到北城外后,你们主要盯着我就可以了,其它的随机应变吧!”
孙戴蹙眉说道:“烈门主,既然敌人有胆量伏击你,那么他们必定会对你做了详细的调查,同时也会考虑你的同伴来支援的问题,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他们怎敢设计伏击你呢?所以我感觉你的这一趟危机重重,甚至还会有性命之忧,当然这可能是我的过分小心。”
说着喝了一口茶水,接着分析道:“首先第一点就是夜晚的大雨天,它对中计之人十分危险,我们在这种环境下很难看清敌情;第二点就是无法掌握敌人的动向,也就是说只能等到你进入陷阱,我们才能作出相应的救援,这就导致失去先机容易发生变故;第三点就是计谋为何被你识穿?假如这是敌人的苦肉计怎么办?又或者是计中计能及时反应吗?”
如果只有烈火一个人,随机应变也许可以逃过一劫,但是有杜兄他们加入的话,他总不能在危机面前独自逃开吧?听了孙戴的分析,烈火竟然也被吓出一身冷汗,这个危险他可以冒,却不能拉他们下水,赶忙改口道:“孙前辈,经过你这么一说,那么这个陷阱的危机实在是太大了,所以你们还是别跟着参加了,此趟由我和聚宝阁的人出手就可以了。”
胡西平挥手说道:“小兄弟,我们也不是贪生怕死的人,怎么就不让我们参加了呢?”
杜一田附和道:“没错,老弟,既然此事我们能遇到,那么我们几个肯定会陪你去!虽然我们的能力有限,但是搭把手的能力还是有的,而且我们又不会拖你后腿,你怎能……”
烈火打断道:“杜兄、胡大哥,我知道你们情深义重,但是这个未知的陷阱你们真的不能参加,毕竟你们和七巧门没有仇怨,而且刚刚也是我考虑不周全,因为如果敌人太多太厉害的话,我们人多很难分散跑开,有顾虑反而容易全军覆没,至于人少的话那就轻松多了,我少一些顾虑跑得也快,实在不行我还可躲进空间法宝,所以我不希望你们跟着去。”
孙戴给众人倒茶水,放下茶壶说道:“烈门主,刚刚我的分析不是把鬼府撇开,而是想让你取消这次行动。因为你不踏入别人的陷阱,他们想对付你并不容易,这种以逸待劳的陷阱,就连我想逃生的丝毫把握都没有,所以我劝你不要明知道是陷阱还一头栽进去。”
烈火在心中衡量一会,他觉得若是此次的事情知难而退的话,以后将会形成不良的效应遇事都退缩,同时这也会对他的修炼有很大的困扰,搞不好修为也会再无寸进。想明白后摇头道:“孙前辈,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不能做面对危险就退缩的决定,所以你也不用再劝我了,同时我也希望你们能理解我的心情,因为我已习惯了在逆境中成长。”
烈火说完掏出一个布包,里面几乎全是他的全部家当,身上只留下几件保命的法宝,拿着布包递给杜一田道:“杜兄,若是今夜我没有回来,麻烦你明天把这个包袱交给烈府的韩蓉长老,烈府的位置在北街三巷,她见到包袱就知道怎么做的,此事就拜托你了。”
杜一田感觉像是在交接遗物,伸手定在虚空不知该接还是不接,目光望着对方疑惑道:“老弟,你这是何苦呢?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你这不是给我们添堵么?唉,你放心好了,若是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到,我们还配称兄道弟吗?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平安回来!”
“杜兄,这又不是生死离别,有啥好添堵呢?我只不过是去冒个险而已,另外想要我命的人不少,能真正拿去的却不多,我会小心的了。”说着烈火再次掏出一个布包,同样递给杜一田道:“杜兄,这个是上次我们一同挖宝所得的药材提炼的丹药,这一份就是你的,收好吧!好了,时间也不多了,我需要回去房间准备出发了,我们期待下次有缘再见!”
杜一田望着烈火离开的背影感叹了一下,几年来就成长到深不可测的地步,他也不得不佩服对方的能耐,凭对方能灭杀费若空和姚靖郎,若是他和烈火交手,落败估计会是他。
烈火走出房门马上提速返回欧阳灵箐的房间,当进去见到对方正在打瞌睡,猜想对方最近应该也挺闹心的,没睡好才会忍不住打盹的。他把假人撤掉,敲敲桌子呼唤道:“欧阳灵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