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小兰掏出手绢擦拭烈火脸上的水迹,暗自想到如果不烘干衣服,寒气就会入侵身体,小火哥要是再惹上风寒,雪上加霜更加糟糕!如今烈火的安危大于一切,腾小兰再不迟疑的掏出几件自己的衣服,挑了一件保暖的白色衬衫和一件淡黄色的灯笼裤,笨手笨脚的把烈火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下,直到脱裤子时双手停顿了片刻,闭上眼睛害羞而又颤抖的慢慢褪下,刚往下扒拉一点感觉被物体阻挡,好奇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发现小火哥身上多出的东西给绊住了,白皙的脸颊瞬间绯红,紧张的心怦怦直跳。
好奇战胜了理智,而且又没有旁观者,腾小兰再也没有闭上眼睛,勇敢的褪下裤子,眼神却一直没有离开那个让她脸红的东西。抬头前后左右看了一圈,然后低头大胆的伸手过去摸了一下,仅仅是一瞬间的一下,就产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电流,浑身被电流刺激得颤动了一下,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从心底掠过,暗自猜测小火哥的东西难道会放电?怎么会这么奇怪呢?想不通的她决定再试一次,伸手快速摸了一下,却发现没有刚刚的那种感觉。
腾小兰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只好作罢,匆匆给烈火擦干身上的水迹穿上衬衫,穿裤子时瞄到那个东西竟然会轻微跳动,以为小火哥要醒来了,赶紧撇下穿到一半的裤子,扑到烈火的胸前,兴奋地呼喊道:“小火哥,你是不是要醒来了?小火哥……小火哥,你快醒来吧!兰儿好想你,快醒来和我说说话呀,呜呜!小火哥!”不停的呼喊,烈火依然没有反应,腾小兰落寞感伤的落泪,挥袖擦拭泪珠才发现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才想起自己还没有换衣服,匆匆起来褪下湿透的衣服,快速穿上干净的衣服。
腾小兰回头看到烈火的裤子还只穿到一半,那个东西依然暴露在空气中,羞意不自觉的再次临身,蹲下拉起烈火的裤子,由于自己的腰身比较细,裤头自然就比较窄,遇到那个东西阻挡咋都提不上去。郁闷的腾小兰只能干瞪眼,情不自禁的伸手轻轻拍打了两下,暗自责怪道:都怪你个臭东西挡路,害得小火哥连裤子都穿不上!
不料奇迹却被如此的虐待而发生了,烈火的那个东西随着腾小兰的拍打变大,拍打两下就变大两圈,这种变化的神迹彻底把腾小兰吓懵了!难道自己这样轻轻的拍打,也能把它给打肿了?天呀,小火哥的那东西怎么会如此脆弱呢?肿成这样那不伤得更重?如果小火哥醒着肯定会非常疼痛,完了,都怪自己好奇惹的祸,这下怎么办啊?怎样才能消肿呢?
心急如焚的腾小兰忽然想起小时候,自己脚崴了也是肿起一大块,当时是小火哥帮自己揉揉消肿的,如今不知能不能用上呢?不管如何有办法总比没办法强,何况还是自己惹的祸,当然要一力承担!腾小兰小心翼翼的伸手捏住,轻轻地揉了起来,忐忑的心有些许悸动,随着越揉越大越感觉不安,最后竟然坚拔挺立在眼前,散发的热量吓得她赶紧缩手。
害怕的感觉充斥心头,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愁绪满怀的悲呼道:“呜呜!小火哥,你不要吓我呀!你的办法怎么用到你身上就不灵了呢?它不单只不消肿,还发起高烧来了,我这里没有丹药退烧,又没有药酒消肿,小火哥你不要有事啊,我不能没有你,呜呜!”
腾小兰无计可施,只好继续用手给烈火的东西消肿,持续半个时辰的揉捏,两只手交换使用累得胳膊发酸,仍然没有看到什么效果,执着的心却从未想过放弃。
烈火的伤主要是最后那毫无反击的一掌,导致他内脏严重受创,再加上眼睛受创刺激脑神经,而进入了深度昏迷之中。如果不是那股神奇的力量,及时护住双眼和驱散魔气,不然早就当场陨落了。也不知昏迷了多久,从*传来的热量唤醒身体的知觉,浑身疼痛和难受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和双手食指轻微的跳动了两下。
腾小兰握住烈火的东西,明显感觉到它的跳动,停下手中的动作呼唤道:“小火哥,你快醒来吧!小火哥!”
烈火感觉热量消失,知觉立即变得模糊起来,所有生机也逐渐消失,心底的呐喊令他发出微弱的声音,有如梦呓般的说道:“不要停,不要停,我要爆发热量!”
声音虽小,但是在寂静的石洞中听得非常清晰,腾小兰已好几天没听到别人的声音了,而且还是朝思暮想的声音,心喜的同时手上继续用力揉捏,并说道:“小火哥,是这样吗?小火哥?你要什么热量,起来给我说清楚啊!小火哥……”呼唤片刻再也没得到小火哥的回应,腾小兰只好专心的揉捏起来,揉捏片刻感觉这样的热量不大,于是自作主张的改成上下摩擦,果然很快就变得发烫,手上传来的热量令她产生异样的感觉。
烈火的浑身随着热量的加大而起了反应,神奇的力量从元婴法身里冒出,窜至心脏处跟随心跳的频率一起跳动,之后飞快闪进脑海消失不见。钻心般巨大的疼痛,瞬间令烈火的知觉复苏,人也跟着清醒过来,想睁开眼睛看看身处之地,却被疼痛弄得睁不开,双手动了动想撑起身子,发现浑身竟然无丝毫力气,连真气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泄气的烈火放弃了挣扎,才发现*传来刺痛而又舒服的感觉,凭着灵敏的嗅觉已经闻出是兰儿的气味,却无法看到她在干嘛?忍不住出声问道:“兰儿,你在干嘛?”
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