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滕威蹦出来打断道:“门主,你真是老糊涂了,我早说这小鬼狡诈了,他怎么可能这么痛快就答应呢?”数落完苗少兵,接着回头怒视着烈火,怒火冲天的威胁道:“烈门主,你这么欺骗我们,那是在跟我们五角派过不去,同时也在藐视仙门中人,这是犯了修仙者的大忌。你还是痛快地交出极品法宝,不然我就要为我师弟报仇,血洗你的百花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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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的掌声由大门口传来,杨冬朴拨开人群,大笑着走了进来,边走边笑道:“呵呵,师兄,别来无恙啊,你还是如此的豪气干云,为了师弟不惜血洗百花派,这份情义令师弟感激涕零啊!本想以身相许来感谢你的,可想到师兄你我都是男人,咱们万万不能那样做的,师兄啊,我想你想得好苦,让我如何报答你的恩情呢?唉,想想真是无以为报啊!”
杨冬朴的突然出现,把五角派的苗少兵和姜滕威惊吓得够呛,特别是姜滕那威精彩绝伦的表情十分抢眼,嘴巴张得拳头般大,眼睛定定的看着杨冬朴,手指还指着对方不知说啥好,而且听着对方看似赞美的言词,感觉心窝透凉而又颤抖,暗忖他怎么没有死?
人群中也有不少人认识杨冬朴的,见到对方在百花派出现,顿时明白了五角派的居心不良,可同时也看到烈火的智慧高超,对方似乎早已设局让五角派跳进来,如此的彼此算计确实有些看头,于是他们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等待着事情的真相大白。
苗少兵本来在懊恼烈火欺骗他的,可当他见到杨冬朴时就像见到鬼似的让他恐惧,口齿不清的诧异道:“杨长老……你……你还活着?为什么这几天你不回门派通知我们?”
杨冬朴就像恍然大悟的拍拍额头,哂道:“哎呀,门主,实在不好意思,你看我这脑瓜多糊涂,竟然忘了捎个信回门派报平安,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全啊!”接着回头对姜滕威说道:“师兄,见到我是不是高兴得不会说话了,有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咱们都快十几天不见了吧,那我们不是有三十多年不见了?嗯,这么算来确实很久了,难怪你这么兴奋!”
杨冬朴说这些话是烈火让他说的,对方说要恶心一下他师兄,于是他想破脑袋也只能想到断袖之风或许能达到这个效果,如今一试果然能让姜滕威恶心到吐血,对方明显到了暴走的边缘,只差动手杀人了,他可警惕的提防着,免得真被对方暴怒中而杀了。
姜滕威这一刻的表情变换了多次,惊恐、错愕、彷徨、犹豫、暴怒、愤慨,还有装出来的喜悦等等情绪,在这一刻都让他体会了一遍,不过他也是工于心计的人,很快就压下短暂的情绪波动,换成笑脸迎向杨冬朴,伸手抓住对方的双手欣然道:“师弟,见到你平安师兄我就放心了,本来我还以为百花派把你给杀害了,如今你没事就雨过天晴了,什么误会也跟着消散了。好在敝派和百花派没有发生不愉快的事,我们也叨扰百花派多时,是该告辞了,然后我们赶回门派去把酒谈心叙叙旧,顺便喝他个三天三夜啊!”
若是没有这趟百花派之行的算计,杨冬朴或许真会与姜滕威谈心三天三夜,如今已识破对方的虚伪做作,哪还敢与对方把酒谈心?除非嫌命长了,不然打死他也不敢做与虎谋皮的事。杨冬朴巧妙的抽出被握着的双手,退后两步呵呵笑道:“师兄,不好意思了,烈门主,暂时师弟还不能陪你走,不过你倒是可以留下来盘桓几天。”
留下来?姜滕威暗忖他才不会以身犯险,可是带不走杨冬朴却会遗祸无穷,而且旁边还有烈火在虎视眈眈,想全身而退也不容易。事到如今只有制造混乱才能遁走了,事不可为当机立断,密语传声通知苗少兵和辛逢岱,让他们制造混乱然后借机逃遁。
姜滕威镇定的回应:“师弟,我们怎好麻烦烈门主他们呢?我看留下就算了,不若你……小心……”表面的应付自如,暗中却观察周围的监视点与薄弱之处,探查清楚后喊出惊呼声。同时辛逢岱双手洒出几十道玄气,把头顶的灯笼全部打灭,跟着再次打出玄气袭向监视的人,以帮助姜滕威和苗少兵的行动。苗少兵痛恨烈火欺骗他,令他丢失将近一千万两的金票,所以他趁灯笼被打灭的瞬间,闪身靠近烈火,准备挟持对方要回他的损失。
当黑暗笼罩广场时,人群中惊呼声响起,夹杂着受伤的惨叫声,顿时令众人慌乱起来。
“大家千万不要慌乱,有序的往后撤退,有人靠近的话就一起出手袭击!”烈火趁乱大声呼喊,同时掏出夜明珠弹在嵌入棚顶的横梁上,顿时照亮了广场的周围,他刚好看到苗少兵从右面拍来一掌,立即跳往左面闪身躲开,接着回身攻击苗少兵。
姜滕威趁黑朝杨冬朴拍出一掌,跟着闪身朝人群中扑去,本来他打算抓住百花派的弟子作为人质的,不料被烈火的出声提醒,人群中顿时朝他攻出五六掌,躲开了前面四掌却躲不开后面两掌,左肩和腹部同时受到袭击,踉跄的跌坐在地上,如意算盘宣告破灭。
欧阳清宕趁着恢复明亮,闪身来到姜滕威身前,出手封住了对方的穴道,然后抬头观察烈火的交战。人群的骚乱也因灯光亮起而停止,虚惊一场的他们同样关注着烈火的战斗。
烈火依靠奇妙的八卦步法,躲开了苗少兵几次致命的攻击,凭个人实力,他是无法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