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旭航带着众人躲进齐峰阁禁地,刚躲开前面两个大杀阵,透过地面的发光石,就让他碰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对方背对着他,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对方是他的周师弟。
丁旭航停下脚步怒视道:“周师弟,你为何要联合七巧门的赵长生来祸害同门?他们可都是你几百年的亲朋好友,你这样做对得起他们吗?你的良心难道被狗吃了吗?”
灰袍的身躯缓缓转过来,抬手嗤笑道:“丁师兄,良心都是相对的,他们何时对我谈过良心啊?在我年少时虽然贪玩了点,可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就连师尊都是那么偏心,何况你们这些虚伪的人呢?你们该不会老糊涂了吧,这么快就忘了对我做过的各种惩罚?”
周伟繁袖袍一挥,大声道:“你们能忘,我却终生铭记着呢!多年前师尊还在这里时,我不就是不小心踢翻炼丹炉么,就为这个打断我的双脚,害我躺在床上整整三年;还有一次捉弄彭长老丢脸,那也是他对我告密在先,结果害得我被罚杖打三百,屁股都打开花了,整整大半年不敢坐凳子和躺着睡,那时的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你们有谁能知道我的苦?”
丁旭航气得直哼气,恨铁不成钢的骂道:“那些事情还不是因为你不争气,就说那炉丹药是极品丹药,值多少钱你知道么?而彭长老也是不想让你走入歧途,你却下药让他当众拉裤子,害得他十多年不敢见人,你的这些受罚也是活该,难不成你还想责怪我们不成?”
“哈哈,我做这些事也是你们逼我的,找你们要一些银两丹药什么的,总是给我推三阻四的不给,搞半天不过是拐弯说我的命不值钱呗。说到底你们不就是一群伪君子么?李长老偷了一瓶续命还魂丹,你们就不了了之,我偷一瓶回气丹就喊打喊杀的。还有那次王长老盗取法宝去抵债,你们却偏偏诬陷我,我怎么解释你们就是不信,无非看我不顺眼嘛?”
周伟繁缓了一口气,继续数落道:“那最多就是我离开齐峰阁呗,结果我在外面发现齐峰阁没有几个不虚伪的,三百年前你陈长老借着出外办事留恋青楼,拖延半个月后才回来,中途还强迫一位美貌妇人与你欢好,事后还以性命要挟对方不准说出去。这行为比我做的错事还过分,平时在我面前装得正人君子似的,我呸,背地里干的事比我还龌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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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余长老,借着出外办事不惜杀人越货,最后还嫁祸给别人,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没人知道么?还有其他人我就不说了,大家心知肚明。哼,我跟你们比较起来,我就像佛祖跟前的好孩子,而他们做的事哪一件也能要了他们的命,但是他们却活得很潇洒,有时我在夜深人静也会扪心自问,为什么他们能活得比我好?最后我总结了是我不够虚伪。”
丁旭航难以置信的回头看了一眼陈长老和余长老,发现他们此时红着脸低头不语,想来对方说得不假,否则他们早就开口申辩了,无奈此时也不是计较这些事情的时候。
啪啪的掌声在背后响起来,“精彩,真是精彩!齐峰阁虚伪的面目被自己人揭穿,不知各位是什么滋味?丁旭航,你们的齐峰阁已经是末路到头了,我们这些人虽不敢说是好人,但最起码不会这么虚伪的做人,表面说着维护正义,暗地里却做着见不得光的勾当,所以齐峰阁的存在是环宇星辰的耻辱,别人没能力不敢怎么样,不代表老夫也没能力啊?”
丁旭航怒视着走过来的赵长生,气愤道:“赵长生,你以为你就不虚伪了?我师弟单纯容易被你欺骗,不等于我们也老糊涂了,你不就想着铲除我们,好让你能顺利统治星辰么?”
赵长生站在三米的地方停下,摆手道:“不!你师弟老夫可没骗他,是他自己找上门拜老夫为师的,不信你可问他?老夫的为人不敢说光明磊落,但是绝对不会对自己人玩虚伪的那一套,老夫此趟来的目的不过是帮伟繁完成心愿而已,天星图只是他给老夫的答谢礼。”
丁旭航惊讶的转身望着周伟繁,疑惑的问道:“周师弟,你就这么容不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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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伟繁点头道:“没错,我就是要摧毁齐峰阁!自从我的双脚被打断后,我就恨透了齐峰阁,做梦都想着怎么去摧毁齐峰阁,让你们这群虚伪的修道者都见鬼去吧!丁师兄,你不要以为你对我做的事我不知道,少在我面前装作假惺惺的样子,若不是你忌恨我的才智会处处打压我吗?我只不过是没跟你计较而已,由于我不喜欢权力而失去自由,也不屑去溜须拍马,否则这个阁主焉会落在你手里?齐峰阁唯一让我敬佩的只有卫护法一人!”
卫松受宠若惊的摇头道:“周师侄,你可别折杀我了!老夫自问毫无出众……”
“卫护法,你也别妄自菲薄!原先你对我的嘘寒问暖,以为你是故意靠近我来做和事老的,后来才发现你对所有人都这样,才明白你的宽容之心博大,其实在我残废那几年我很感激你,没有你的开导也许我早就自尽了,所以那时我就很敬佩你。但是你却没有得到很好的重用,导致你心中的抱负没法实现,若是我能早些发现你的优点,也许阁主之位就是我的,可惜现在我俩没有联手的机会了,齐峰阁已被我师兄祸害完了,唉!”
周伟繁的最后一声长叹,掀起多人心底翻飞的浪潮。丁旭航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