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有所谓的六礼,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纳采是男方欲与女方结亲,男家遣媒妁往女家提亲,送礼求婚,得到应允后,再请媒妁正式向女家纳采择之礼;问名是男家行纳采礼后,再托媒人询问女方的名字和出生年月及时辰,以便男家卜问,决定成婚与否,吉凶如何;纳吉是纳征之前,男方卜得吉兆,备礼通知女方,决定缔结婚姻。
纳征是纳吉之后,择日具书,送聘礼至女家,女家受物复书,婚姻乃定,亦称文定,俗称过定;请期是俗称送日头或称提日,即由男家择定结婚佳期,用红笺书写男女生庚请期礼书,由媒妁携往女家,和女家主人商量迎娶的日期;亲迎是男家将婚期通知女家后,到成婚日,由新郎亲自到女家迎接新娘,也有由男家派遣迎亲队伍迎娶,新娘在家等候。
烈火要娶亲主要是以腾小兰家为女方家,他们双方既是同村人又住在一起,所以六礼中的前五礼直接被简化了,只请媒妁往女家提亲送礼求婚,然后就是进入最后的亲迎。
而烈火答应过腾小兰要办一个盛大而又正式的成亲仪式,他们双方同住在一个院子又是对门,若是派遣迎亲队伍迎娶,路程太短显得不隆重,于是被烈火改成从院子里去西大街的首饰铺迎娶,途径北大街、东大街、南大街,最后才回到西大街的倚幽泰别院。
这样一来就能显得热闹隆重了,同时动用七台花轿迎娶七人,似乎热闹得还有点过了。无奈烈火不能厚此薄彼,本来许雅和采玲不想参加的,但是烈火觉得不能委屈了她们,该给的名分一个不能少。由于需要准备的东西实在太多,而且他们的人只有十来个根本不够用,一个头两个大的烈火忽然想起了巡抚陈品岖,于是他急匆匆来到镇南巡抚的府衙。
到了府衙门口,门庭萧条冷清得一个人来往的都没有,穿着红蓝相间的官服的两位衙役,一脸无精打采的站在门口,就连烈火的到来亦像视若无睹,任由对方踏了进府衙。
烈火不是想乱闯府衙,而是见门口的两人完全走神了,想进去里面一探究竟。结果进去里面的院子,发现一帮衙役坐在大堂门口垂头丧气的样子,不禁大呼道:“陈大人,你的人死哪去了?让你好好经营府衙,怎么都弄成这么懒散的样子?快给我死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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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门口坐着的衙役,见到烈火莫名其妙的闯进来,站起来正想呼喝时,大腹便便的陈品岖非常灵活的跑了出来,旁边的师爷是见过烈火的人,赶忙上前拦住冲动的衙役。
陈品岖欣喜的呼喊道:“少侠,我终于盼到你回来了,快请到里屋喝杯茶歇息一下!”
烈火朝对方点点头,边朝里面走边说道:“陈大人,你这个官是怎么当的?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你的手下怎么都无精打采的样子?你这样哪能做好老百姓的父母官呢?”
“唉,少侠,此事总之是一言难尽啊!”陈品岖说完领着烈火去到大堂,挥手让师爷备茶,接着邀请烈火到案台前的圆桌旁落座,再次叹气道:“少侠,自从当上巡抚的第一天,蔡城首就把所有案件越过巡抚,也就是说什么事情都不让我插手,等于把巡抚给架空了,所以我们这几天没事可做,而我们这边的前期经费蔡城首不批下来,日子就更加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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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摇头摆手道:“陈大人,这种问题其实也不难办,不是有一句话这么说的吗,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做人做事都要学会变通才行,他不让你插手相当于越权,一来你可以参他一本奏折;二来派人监视你的下属为何不来向你汇报,有故意刁难你的可以有很多办法整治,实在无招同样可以参他一本;三来派人走访民居视察民情,这不就有事可做了么?”
烈火见陈品岖呆愣的看着他,不禁郁闷道:“陈大人,做官可不能等着事情送上门,要多出去走动才能发现民情。另外经费的问题,你也可想办法越级汇报,再不行又参他一本,难道蔡城首可以只手遮天吗?这些事你好好琢磨,我这趟过来是有事麻烦你的。”
茅塞顿开的陈品岖舒展眉头,而此时师爷正好端着茶水过来,立即起身热情地为烈火倒茶水,两人品了一会茶,陈品岖微笑逗趣道:“少侠,你不做官真是屈才了,不过若是你来做官似乎同样屈才,看来你是做皇帝的绝品人才,要不你来带着我们起义如何?”
“陈大人,别想那些异想天开的事情,也别做那不现实的皇帝梦啦!对于做皇帝我可没兴趣,你也别鼓动身边人不切实际,老实的做好你的官就好。说正经的,明天我要成亲,需要你这个巡抚帮忙弄出一个大场面来,越隆重越气派越好,你有什么好计谋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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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品岖见烈火不像开玩笑,随之开口说道:“少侠,排场大的婚礼搞起来不难,只是这费用却大得惊人,你确定要这么置办吗?”当烈火很肯定的对他点头,接着说道:“好,少侠,反正这两天我们巡抚都快闲疯了,那你们的这场婚礼就由我们来经办!首先我们把沿街的路上挂灯结彩,接着是联系大酒楼定制餐宴酒水食品,接着就是布置倚幽泰别院。”
烈火提议道:“陈大人,酒水我出就不用预订了,至于佳肴等食品却可以预订,这是十万两金票你先拿出支付,到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