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白天呢。赶紧放开,再说宝宝还在这。”梁宝珠被羞的满面通红,声音已经开始颤抖。本来她以为,自己虽然失去了宝贵的清白,但是心还是永远在文公子身上。
她曾经在丈夫的书房里找到过一本春书,那文字很一般,可是故事她很喜欢。写的是一个小姐,虽然阴差阳错失贞于他人,但最终还是和自己心爱的人破镜重圆的故事。
她总是把自己想成那个小姐,或许有朝一日,还能和文公子重新在一起。只要有朝一日,自己的丈夫不再喜欢自己,会不会就把自己放了,让自己和文公子再在一起。
可是日子越长,她就越来越没有自信。她毕竟是个柔弱的女人,是个连丫鬟都能欺负她的主啊。李炎卿对她稍微有些好脸色,又肯哄她几句,她心里就觉得这或许是个好归宿。
尤其母亲每次过来那殷切的眼神,她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什么。母亲在家里过的并不算好,现在靠着自己的关系,才在家里有了一些地位。如果自己真失去了丈夫的宠爱,说不定还会连累母亲在家里受欺负。
当初她算是被母亲算计了一回,不过那又算的了什么。毕竟那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自己是她的女儿,她们永远是一家人。梁宝珠对自己的娘早就没了恨意,就像她心中文公子的形象越来越淡一样,很多事都过去了。木已成舟,自己还能回的了头么。
再说母亲的现身说法,对她的影响力也异常巨大。自己只是个女人啊。梦终究是梦,最后是要醒的。自己已经是有了丈夫的女人了。也许过不了多久,也会生下这么可爱的儿子。
至于文公子。就像母亲说的那样,他只是自己的过去,就像水一样,流过了就不会回头。一些东西发生了,就不会改变。
他在自己心里的形象,已经越来越淡了,大概他也早把自己忘了。香山换了几任县令,娘就从来没想过替爹告状报仇的想法,因为只有现在的梁家大公子。才是她的丈夫。
自己眼前的男人,才是要自己相伴一生的良人,是自己下半生的倚靠。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人,不是那些话本里的人物。能和书生重新生活在一起的,是话本里的小姐,自己的归宿,只能是这位年轻的县令了。
他长的很英俊,其实对自己也还不错,至少哄着自己亲热。说情话的时候,自己的心里还是甜的。只要自己做的再好一点,他或许会像宠爱其他女人那样,宠爱自己。
在对方魔手的入侵下。她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周身软绵绵的,心里却又像着了团火。只是下意识的喊着“相公,相公。”
几个丫鬟进来。将孩子抱了出去,走的时候。还不忘用眼勾一眼自家的知县老爷。当梁宝珠周身力气用尽,无力的瘫软在李炎卿身上时,口内喃喃道:“相公……其实我想……我想你多来陪陪我。柳姐她似乎……似乎占了我的日子。”
“小丫头,居然学会争风了。”李炎卿得意的在她身上攻城掠地“听说这几个丫头敢欺负你?我回头会给你出头,把她们挨个抽三十鞭子家法,或是交给花姐处置,保证收拾的她们哭爹喊娘。”
“别了。”梁宝珠终究是个耳根子和心肠同样软的善良姑娘。“她们其实也不是坏人,相公就别和她们一般见识了。只要你多来住几次,她们就不敢欺负我的。”
抚摸着那光滑的玉背,李炎卿道:“你爱喝茶是。我手里有福建南少林和尚送的金骏眉,极品的,宫里没有。你要知道,这种东西贡品只能贡二等货,极品产量低,不能入贡。没有南少林这种地头蛇,可是弄不到。我回头送到你这来,让你留着慢慢喝。”
梁宝珠虽然对茶只是喜欢,还远远谈不到嗜好。但是相公肯送自己东西,不管是什么,都足够让她感到幸福。明明是个弱质女流,体弱无力,但她还是咬牙道:“相公,咱们……咱们再多待一会。”
就在李炎卿准备再展雄风,在这小丫头身上施展一番本领时,一名外面伺候的女侠忽然跑进来道:“大老爷,花姐让我们传话,省里派人来下书,您得去接待一下。”
这位女侠也不在意李炎卿没穿衣服,大剌剌的帮着李炎卿擦抹身上,更换衣服,过程中还故意摸了几把,又挑衅似的挺了挺胸脯。李炎卿顾不上理她,只是穿戴整齐后来到书房,却见来的是吴桂芳身边一名亲信长随,自己与他也算是见过几次的。
“吴大帅有令,让刘老爷千万作好准备。刘直指在惠州驻扎多时,这次突然动手,带领人马南下香山,怕是有所倚仗。您可不要出了半点纰漏,到时候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这位传令的长随嘴严的很,对于惠州的事一问三不知,只说“我是个传话的。带的就是大帅的军令,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您别问我了。只要您把自己的本分作好,我想那刘直指也奈何不了您。”
对付这等嘴严的人,李炎卿早有办法,他财大气粗,几锭银子送过去,又道:“贵使远来辛苦,一会我做东请你吃顿饭,再让几个女侠作陪,保证你满意。”
眼下整个广东的名厨好酒,珍贵食材,全都往香山集结。那位长随别看是吴桂芳身边的亲信,但是这等酒席也不是常吃。既有白银又有美人,他的脸色也就好看了。
“刘老爷,您果然是个能成大事的。您把钱财看的淡,又懂得交朋友,怎么会被那混蛋刘勘之扳倒?他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