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花逐当真觉得好笑极了,原来这就是人证,找个人来胡说八道一通,就算是人证了……那这宫里定罪,也太容易了些。
“本宫明白了,上官花逐,你还有话说嘛?这可是你亲姐姐,你亲姐姐会冤枉你?”皇后怒声道。
上官绘烟一副极委屈的样子,哭哭啼啼的,“妹妹,我知道你记恨我,自我嫁给了太子,你就对我耿耿于怀,可是,你不要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了,你如今是小皇子的母亲,辈分比琪亲王还高一辈,切不可做此等遗臭万年,有如祖宗之事啊!”
她看着上官绘烟,忍不住讥讽道,“祖宗?你还好意思提祖宗?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在祖宗的牌位前再说一遍去!”
上官绘烟一个哆嗦,闭了嘴。
“上官花逐,你还不承认吗?”皇后阴沉的声音响起。
“欲加之罪!”她傲然,“皇后要逐儿死,逐儿说不想死有何用?可是,要逐儿自己亲口承认这不轨之事,却是万万不能的,皇后且看着办吧!”
她心中愤然,除非皇后此时就把她处死了,否则,她一定要走出这里,证明自己的清白。
皇后缓缓站起,“你不承认,并不能否认你通/奸害皇子的事实!将她关起来!待禀明了太后,才进行处置!”
上官绘烟慌张张地跟着皇后走了,门锁上,剩下她一个人在这阴暗而空荡的屋子里,她要怎么做?
屋子里太阴冷,有些凉意侵身,无论如何,得先保重身体,不能还没被处置,自己就先病了。
环视这屋子,就只墙角有些稻草,她便走了过去,借着稻草稍微暖和一些。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她发现自己除了等待,没有别的办法,而正如皇后所说,永嘉帝此时病重,即便长安汇报了,也不知有没有可能赶过来。
在稻草堆里坐立不安,翻来覆去,忽然,觉得这底下的砖有些异样,用力动一动,其中一块便有松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