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想这人得逞,哼了一声,撇头道:“谁想你,哼,不想,不想,就不想!”

她一面说,一面摇头,却没有想到,此时的她身无一物,那一对妙咳物便随着她的动作顫咳动了起来,落在细长的黑眸之中,无疑比催化剂还要凶猛,比春咳药还要威猛。

忽然一下,云卿只觉得身体腾咳空翻咳转,而浴桶里又挤进了一个人来,本来算大的浴桶此时便显得有些拥咳挤,她以跨咳坐的姿势正对着某人。

灼咳热的大咳掌扣在了妙咳物之前,云卿才发觉自己一直都没有穿衣服的,顿时小脸变得通红,惊惶的想要站起来,却被人拉住,一个重心不稳,哗啦一下砸在了某人身上。

御凤檀喉咙深处传来一声闷咳哼,似乎带着某中不满,稳住她的身子后,慢慢地道:“卿卿,你再来一次,小檀檀就要完蛋了!”

小檀檀便是御凤檀对那处的爱称。

云卿嗔了这脸皮厚的人一样,咬了唇瓣,想要遮住胸前,可御凤檀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几乎是没有花费什么力气就将那双碍咳事的小手反握在背后,一面抬起头,在她想遮掩的地方不重不轻的咬下一口,满意的听到云卿的惊呼,才邪气的一笑,“这是我的,不许掩盖起来!”

他的手像是带了魔力,所到的每一处都能撩起一片火焰。

御凤檀探了探那想了许久的地方,邪笑着将修长的手指举到了快要软咳倒的女子面前一晃,将上面沾染的东西放在她的眼底,得意的,一个一个字地说道:

“卿卿,你还说你不想我!”他往上动了一下,看着云卿又低咳呼了一声,满意地道:“来,卿卿,说你想我……”

声音充满了诱惑,就像是魔鬼在耳边低声悄语,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屈从了他。

被吻的发肿的唇瓣无意识的开合,云卿推了推他,气地喊道:“讨厌你……”那声音里都带着微微的哭腔,显然是觉得太委屈。

明明是抵抗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御凤檀心尖一颤,抓着云卿的手,放在口中一根根的添着,狭长的眸子一刻都不离开,诱咳导着:“说,你说想我,说吧,卿卿,说了,我就给你……”

这个妖精,不知道此时的她究竟有多么的美丽,要不是这么长时间不见,她连一声想都不说,他立即就要扬旗上场,不将她折磨得没有一丝力气,他就不是御凤檀。

羞到了极致,反而渐渐的大胆了起来,被反复磨问的云卿低下了头,望着那绝美俊逸的面容,缓缓地伏下身子,“你若是再不来,我就自己动手了……”

这一句,如同点燃炸药的引线,让御凤檀所有的自咳制都化作了虚无,他再也忍不住,扣住那盈盈一握的细腰,朝着一点压了下去。

顿时所有的空虚,寂寞都在这一瞬间都充满,所有的难受,爆炸都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满足。

再没有多余的话,没有多余的缠绵,这就像是一场战争,每一次的冲杀都无比的激烈……

桑若站在门外,一直等着云卿冲凉出来,可是这一次的时间比以往都长,她怀疑是不是太累泡的睡着了,就算是四月的扬州,夜里还是冷的,她慢慢的走得近了一些,却发现里面传出来一些奇妙的声音。

在大起大落的水花声里,伴随着某种极为激烈的冲击声,还有拼命压抑着的银o声,甚至可以说是求饶声。

“凤檀,你慢点,慢一点……这房子隔音不好……”

“太……咳咳……深……了……”

紧接着就是某人气怒的粗哑声音,“不要那么快,等我一起,咱们一起……”

顿时明白了什么的桑若脸一下子胀的通红,赶紧避开了去,主子什么时候来的,她都不知道。一回来就直奔世子妃那,做这种事,真是,真是太急了吧……

等到第二日,云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了床上,她看着空无一人的床边,皱了皱眉,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难道是她太过思念御凤檀,而做出来的美梦?

她看了一眼外面的日光,灰黄色的窗纱已经透出了白亮的光,时辰已经不早了,唉,睡过头了。

刚要挣扎起来,却发现全身都有一种酸痛感,难道做梦也会有这种感觉的,她低头往身上检查,却听到门吱嘎的响了一声,抬起来后,一个颀长的身影背着光走了进来,依旧是那一袭白衣胜雪,依旧是狭眸如月,还有那唇角边带着惯有的轻风淡笑。

她眨了眨眼,然后眯起眸子,“昨晚是你?”

御凤檀本来笑眯眯的脸顿时透出一分不满,撩起袍子坐到她的身边,声音阴森森的问道:“难道你昨晚还有梦到和其他人吗?”

听这话,那就确认没错了,果然是这家伙。云卿这时已经记起昨晚的一切,她第一次神魂飘离的时候,这人紧紧的按住她,说要跟她一起达到极勒,结果她攀上了高峰之后,这个人毫不客气的将她压在了浴桶边,又开始了第二次。

只有她一次有一次的在过度的欢咳愉之中耗尽了精力昏迷过去,又再次醒来,被某个人从浴桶到墙边,从墙边再到床上,连喘咳息都要没有力气。

想到这里,云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走的时候也让我起不了身,回来还这样,你让我今日怎么去救人,照顾伤员!”

御凤檀搂着云卿,趴在她的身上,一对凤目亮晶晶的望着云卿带着晕红的脸颊,笑眯眯道:“我已经帮你跟汶老头请假了,今天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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