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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婶子吩咐了一番平日要注意保护腿,哪些东西要戒口就家去了。

明婶子走后,季秋白终于下了地,感受着脚下久违的踏实感觉,她心里大大地舒了口气,躺着床上装病这活这不是人干的。

不过虽然下了地,但季母坚持不让季秋白碰一点活儿,哪怕只是摘摘菜这种轻松活,季秋白只好到处走走,偶尔趁季母不注意偷偷干点活。

季家的破瓦房坐落在山脚下,是整个村子最为偏僻的地方了,出了家门口就是她家的田地,地不多,真的就是一亩三分,这和当年季爸分家时几乎净身出户有着莫大的关系,在原主的记忆当中,她爷爷走得早,奶奶是个偏心出了名的,一心只向着大儿子,分家时丝毫不管村里人的指指点点把现成的房屋大部分的田地都分给了大儿子,小儿子就得了这一亩三分地和一块宅基地,家私物价什么的连影儿都没有,幸而她家最值钱的小山头是她爷爷死前指定将来分给小儿子,深知自家老太婆德性的季爷爷甚至找了村长当见证人,不然小山头也保不住,不过饶是这样,季爸死后,她大伯家还是不要脸地跑来抢了,合着欺负她们孤儿寡母,哼。

季秋白想起身体原主的死因,眼睛里就蒙上了一层阴霾,女孩弥留之际的悲愤和挣扎她没有丝毫忘记,虽然她性子一向和软,但也绝对没有做包子的潜质,既然她现在成了“季秋白“,这笔债她总会讨回来的。

关于自己受伤的真实原因季秋白没告诉季母,一来怕告诉了季母,怕把她气出病来,季母的身体可受不了一点刺激,二来为了儿女,季母可是会去找对方拼命的,季秋白怕会出意外。

有句话怎么说的,一切来日方长,且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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