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杨莲亭再次被上,只觉得一直萦绕的空虚被填满了。

他绞紧田伯光的分shen,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香的关系,只觉得体内特别敏感,热得惊人,对方的形状大小都清清楚楚印在脑中,不用看都能描绘出来。

田伯光一进入,就被杨莲亭主动吞咽,甬-道娇嫩的细肉迎上去吸-吮住对方不放,将那硬-梆-梆火辣辣的坏家伙留在他的身体里。

“为什么?”杨莲亭颤抖道,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对他使用*香这种下三滥的东西。

田伯光拍打杨莲亭的臀bu,让他放松,缓缓地揉了几下,就着浓稠的精ye往里面又滑入了一分,顶得杨莲亭一阵哆嗦。

田伯光俯身轻轻衔住对方的喉结,在唇齿间细细啃弄,舌头在对方凸起的喉结上反复舔-舐,将杨莲亭脖颈洁白的肌肤舔得湿滑滑的,这既舒服又带有亵-弄的进攻,让杨莲亭喉咙颤动出细碎的呜咽……

“为什么?”他又问,只是这一次身体陶醉在对方的爱-抚中,答案似乎也不重要了,只有少许理智,让他不彻底沉沦在欲-望中,微小的坚持着。

为什么会突然使用*香?田伯光勾起嘴角,因为他知道对方想上他。他很享受对方的水磨工夫,被莲弟握住□,反复与对方的分shen研磨,既刺激又美妙,几乎和对方同时攀上高峰,差一点就射了对方满手。

只是脑子里突然浮现的一幅幅画面,让田伯光突然分神,快gan也因为光怪陆离的记忆稍减,没能同对方一起飞起来,体会漫步在云端的快乐。

那似乎是很久以前的梦,他早已遗失在时间中,却在今天又突然捡了回来。

梦中有杨莲亭,有他,也有令狐冲。只是这个飘渺的梦,似乎又像一场轮回,早已经将今生演绎了一遍。

在这个荒诞的梦中,他和对方赤-裸缠绵,却被对方将两人混在一起的白浊,均匀涂抹在后xue上,在烛光下淫i发亮。

眼前的人如同现在般妖娆,却更加具有攻击性。趁他不注意,一口咬在他的静脉上,将牙印留在上面,吸吮舔-舐他的伤口,又分开他的嘴唇,凑上来与他热吻,含吮他的手指,在嘴里深深的吞入、吐出……

即便是如此魅惑的模样,也不能让人掉以轻心,因为梦中的人无时无刻不想将他压在身下,比他更先出手化解他的攻击,逼得他不得不认真起来。只是可惜最终他们谁也没战胜谁,有人破坏了他们在床上的博弈,还被令狐冲撞了个正着。

所以这只是个梦,似是而非,因为梦里令狐冲可没放心把对方托付给他照顾。

田伯光认为这是种警示,梦里是晚上,现实却是他们白日宣淫,这意味着没有人会来打搅他们,破坏他们间的博弈,但如果不拿出看家本领,真会被对方得逞也说不定,透过那个梦,田伯光一眼看穿了对方渴望上他的心思。

田伯光虽然当了和尚,却仍然是个江湖人,江湖上谁没几个仇家?

一想到对方的攻击性,田伯光就动了绝技,抢先一步。不管这个梦算不算预警,都不能因为令狐冲上了对方,他就理所当然认为自己也能上,哪怕对方身体被调-教的像颗成熟的果实,多汁美味,仿佛一咬就迸出水来。

在那个梦中,此人的结局似乎不好,田伯光怜惜的摸着杨莲亭的脸,用力掰开对方的臀瓣,让自己更深的进-入,深深浅浅地碾动道:“杨兄弟,你是不是想上我?”

“……”杨莲亭闭上眼睛,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发出几声轻柔的喘息,闭口不言。

“你是不是想过,杨兄弟?想上我——”田伯光抽离分shen,铃口都快退到了xue口处,对着那极力紧含住他,贪婪要将他挽留下的媚肉,研磨数回,猛地一下捅进去,将自己全部埋入了杨莲亭的体内。

“呜唔……”杨莲亭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脚趾全都蜷缩起来,身体全身的肌肉仿佛都痉挛了。半响之后他才用听起来已经没太多颤音的语调道:“所以……你才先下手……为强?”只是身体仍在抖动不休。

“你舒服吗?”田伯光抓住对方的双腿,架在肩上,缓缓抽出,又一个挺-身埋入,将自己炙热的欲,在对方的xue内,轻一下重一下碾动。

“淫……贼——”杨莲亭口中恨恨的吐出这两个字。

“我喜欢你这么叫我。”田伯光闻言笑得更欢,在杨莲亭的身体内猛烈抽-插,加快了速度,剧烈鞭挞起来。

“杨兄弟,你再叫一声给我听?”田伯光似乎很喜欢这个称呼,能让他回味到昔日的荣光,更加大力的疼爱对方、

“唔……呜呜……啊——”杨莲亭咬住嘴唇,摇了摇头,就是不说只字片语。他浑身是汗的抓紧被子,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在对方猛烈的攻势下,呜呜地挣动。

可惜*香的效果让他使不上劲,只能如一摊春泥瘫软在对方身下,虚软无力的轻声啜泣。杨莲亭神情狼狈,眼神却迷离沉醉,忿恨的想。

其实就算没有药效,他的身体也会做同样的反应,昔日精心的调-教,早就将他改造成一头淫兽,是成为最好的情yu催化剂,可惜杨莲亭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呼吸紊乱,面色潮红,含嘬着对方的粗壮,承受进进出出的鞭挞,被□煎熬,无法摆脱,也无法挣脱,只能继续沉沦。

田伯光那火热的东西,在杨莲亭身体里每顶弄一次,他便颤栗一次,除了被对方用以润滑的白浊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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