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村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跟上来的秀美男人。这个男人站直身体后,才看出他的体格并不弱,无论是身高或是他服饰下结实的身板,对奥村来说完全抵得上那些日日训练的士兵。他嘴角带上浅笑,侧过头问道:“这是送给我,还是送给我的妹妹?”
伊兹密没想到冷淡的神使露出笑容会这么迷人,不过那抹微笑的弧度转瞬即逝,他还没来得急回味,面前的人已经恢复成高高在上的模样,似乎刚才看到的笑容只是他的错觉。一开始想要接触的是尼罗河女儿,伊兹密却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更想要去观察这位神使,这似乎比研究一位忻娘来的要有意思的多。
“请收下这块布,神使大人。”伊兹密伸出手,将布匹放在奥村拓也面前,脸上的笑容显得格外真挚。
奥村道了谢,顺手接过柔软的布匹,抚了抚上面的纹路,“但愿你在埃及经商一切顺利。”
“会的。”伊兹密弯下腰,目送特殊的两人离开,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落下,相信距离他们见面的日子不会太久。
至于周边的平民们,还在为见到神使和尼罗河女儿讨论着。他们叙述着尼罗河女儿制造清水给囚犯带来生机,赞美声附和声不绝于缕。
“尼罗河女儿,这么受人敬重,果然还是该将目标定在她的身上吧……”伊兹密低喃了一声,摇了摇脑袋,“有那样的男人看护着,怎么也要先把神使解决。”似乎是为自己找到了好的借口,伊兹密有些期待接下来的碰面,兴致高昂的带领手下去往别处了。
此刻去往宫殿的路上,凯罗尔靠在拓也身边将自己的不满宣泄出来,“拓也哥哥,为什么那些民众会认为曼菲士要和我结婚,这简直是太可笑了!”
“毕竟你现在是尼罗河女儿,凯罗尔。”奥村猜得到那些谣言是怎么传出来的,伊姆霍德布宰相还真是不放弃将凯罗尔和曼菲士凑成一对。有时候这种做法完全会起到反效果,如果说曾经奥村还担心曼菲士会对凯罗尔起别的念头,那么现在完全没有任何顾虑了。曼菲士和凯罗尔已经发展到相看两厌的地步,伊姆霍德布再加把力,恐怕印象更加无法扭转。
凯罗尔抿了抿唇,越发觉得温柔的爱西丝会有曼菲士那样粗暴的弟弟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姐弟两个的差别怎么会这么大?
回到宫殿,奥村刚把布匹放下,凯罗尔就紧紧抓住他的手腕问道:“哥哥,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远处隐约传来男子痛苦的惨叫声,不知道是在遭受什么刑罚。对于古埃及的制度,奥村不会喜欢,也不会去挑战,他所要做的就是让自己生活的更好。遇到这种事,自然是懒得去关注。
凯罗尔不同,她几乎立刻确定是曼菲士在做残忍的事,连忙询问起旁边的侍女,得知是有可疑男子潜入王宫,正在逼他招供。
“那个残忍的曼菲士,拷问真令人痛恨!”凯罗尔气愤的扭过头,再一次向拓也强调,“哥哥千万不要去喜欢那个曼菲士!”
奥村轻声笑了笑,旁边的乌纳斯见尼罗河女儿对埃及王竟然有这样的误解,不由解释道:“尼罗河女儿,那是觊觎埃及的外国间谍,为了国土都不能轻易饶恕。埃及在年轻的曼菲士王统治下,十分安定,你不该存有偏见。”
奥村闻言点点头,能在这个年纪统治埃及的少年王,除却性格方面的缺陷,别的还算不错。 敲这时,曼菲士从门外走来,见到拓也对乌纳斯赞美他的言论附和的模样,心中的喜悦像是发了芽般增长。他毫不顾及他人的视线,走上前紧紧怀抱住男人,凑在对方耳边沉声道:“我的爱,我真想融化在你的身体里,别再拒绝我,好么?”
曼菲士第一次对人这么软言相对,得到的效果也很明显。拓也没有挣开他,神色软了几分,这让曼菲士真想现在就把人带进房间,他真的憋了很久,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
“曼菲士陛下!”偏偏这时,伊姆霍德布宰相走过来说道:“那个男人无论怎么用刑都不招出铁剑的制法。”
曼菲士将欲/火生生压制了下去,同时,怒火高涨,牵着拓也直接走向拷问犯人的地牢。与此同时,凯罗尔紧紧跟在了身后。
地牢中,被刑罚折磨的全身没有一处好皮肤的男人跪在地上。士兵不停向男人的后背甩着鞭子,这种场面让奥村皱了皱眉,撇过头不再去看。
西奴耶从见到拓也的那一刻起,就注意到了对方的神色,手一挥,让士兵停止施罚,开口道:“曼菲士陛下,看来他是怎么都不肯招了。”
“哼,真是不知死活!”曼菲士目光凌厉的扫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忤逆我埃及王的后果……”
“把他的舌头切掉!手腕切掉!”曼菲士毫不留情的说道,这一次他顾及了身边的人,眼神一触碰到拓也,立刻转变为浓浓的柔情,“走吧,我们出去。”
奥村真正明白了,古埃及的王者,哪怕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他都比其他男人危险的多。幸好,这个王者爱着他,而他有能力将这份爱意一直维持下去,“曼菲士,在这个时代应该只有比泰多人精通铁器的铸造技术,青铜器时代即将终结,铁器的出现无论对守卫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