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沉思一阵,就连大哥喊他,他都愣神儿没回,直到推他一把,他才回过神来,却觉着心思更重了。
几人吃了饭,当然也累的不想继续逛了,艾穆带着她一堆的战利品,准备用这些战利品回府讨好父母和亲戚们,可三人走在半道上,表哥再三犹豫,还是吩咐一身,打马扭头就走,只说是有急事。艾穆坐在马车里,万分惊愕,心道这男人不会也被如梦迷住了,之前没想通,现在想通想要去自荐枕席了吧?那她下头还怎么完成任务呢?
好在,晚了一些,艾穆就得了消息,说是表哥是进宫去了,具体和老康谈了什么,外头的人也说不清楚,可艾穆就是觉着,这愣孩子是进宫谏言去了,怕是要在万岁爷跟前将今日瞧见看不惯的地方都说了。虽说这架势有些太过冒险,可也从侧面显示了表哥在老康心里的地位,就以表哥那狐狸心肠绝不会去做年老御史言官的傻事,必然是心中有数。艾穆舒服的躺在自家的塌上,想着这事儿日后会给如梦带来的影响,心情就比去逛街还好了一倍。
用过晚膳,艾穆从前头得了消息,说是表少爷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只是看不出表情,艾穆也没在意,就早早的洗漱睡了,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可虽然她已经进入深度睡眠,却总觉的有人站在床边正看着她,只可惜她怎么都醒不过来,一夜都梦见予默坐在花坛边上,一脸的茫然,谁劝他都不走,就那么直直的从早上坐到下午,然后再一脸失望的回去。
等着次日,艾穆从梦里缓过来,也不知道梦里的事情是真是假,再一问昨晚上夜的丫头婆子,便又觉着自己是梦魇了,院子里那么多人,谁有可能半夜坐在她床边瞧着她,就连她自己这个敏感程度也绝不可能清醒不过来。到是梦里的事情一直缠着她直到过去给母亲请安都浑浑噩噩的,生怕这事儿是真,也想着再见予默一面,劝着他另寻幸福。
之后表哥也进来请安,却比她要精神的多,气色也后,真不知道昨天他是怎么和老康说的,还让他安安全全回来了。
请了安,母亲要管家,自然将他们都赶了出来,艾穆没睡好,头有点疼,就急着要回院子,可表哥却追了上来,关系道:“瞧着你今早没精打采的,可是昨夜受了风了?”
艾穆用手按住太阳穴,难受的哼哼道:“做了一晚上的怪梦,没睡踏实,到叫表哥见笑了。”
“说什么话呢,我是你表哥,又不是别人。”二话不说,表哥拉着艾穆就往她院子里去,来个人拦都拦不住,直到进了院内,他才吩咐人道:“去把塌搬到院子里来,今儿太阳好,让你们家姑娘也晒晒。”
艾穆拗不过他,就依着他睡在塌上,可表哥却没走,反而坐在塌上给艾穆捏着头,每个穴道都按压的恰到好处,真不知道他在哪里学过,就连自诩自制力惊人的艾穆,都受不了这徐徐的微风,暖暖的阳光,还有那双解除痛苦的双手。昨夜本就没有睡好,这会子几下就要进入了梦想,可她临睡前似乎听得表哥低叹道:“原就有这个毛病,没想到换了身子,还是没变。”
之后模模糊糊的,她再
作者有话要说:看我多么敬业,白天忙活,晚上还回来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