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p` 闻时渊不太会打麻将,应该说只要是需要两人或者两人以上才能玩起来的棋牌游戏,他都不怎么精通,所以一旦推不开被人拉上麻将桌,他就是个输钱的节奏,这点已经验证过好几次了。
可是对比起把连铮拉进自家后花园的女人堆里,输钱就是个小事。
闻时渊虽然想得清楚,但是奈何他实在不适应这样兄友弟恭的场合,拿牌的时候听着桌上的人叽里咕噜地说话,他眉头皱得死紧,一脸阴沉。
“表哥快快!”程家的老二性格一向大大咧咧,脸皮也厚,是家里一群小辈中最不怕闻时渊的一个,他受不住闻时渊那缓慢的摸牌速度,竟然开始催促了起来。
“闭嘴。”闻时渊冷声道。
“别介~表哥你可以和嫂……咳咳,和连哥一起合作呀,你拿牌,他理牌,多好!夫夫档!”
站在边上的连铮莫名中枪,喝茶被呛了一下,景亦抬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附和道:“对,好主意。”
程家老三被这两人的一唱一和搞得心里有些发毛,他不像老二那样自来熟,也不像景亦原来就与连铮相识,所以愣是没敢开腔调侃。
连铮只好搬了一把椅子坐到闻时渊身边,闻时渊偏头看了他一眼,这才抿起嘴唇冷着脸道:“会吗?帮我理牌。”
“好。”连铮说罢便放下了茶杯。
两人这般配合默契的举动把原本只是打算开个玩笑的程家老二都看得呆住了,更别说另外两人。
景亦还好些,程家老三心里却是惊涛骇浪,他本来就有些不喜这个所谓的“表哥”,现在就更是只觉得头皮都麻了。关于这位表哥,其实他还是第一次与他同桌玩牌,平常一直都是礼貌地打上一声招呼就算完的,老人一直不允许家里人嚼舌根,所以他也只是把闻时渊的事情听说了个大概,但这样已经足够让他在牌桌上忐忑不安。
程家老三出牌的时候有意无意地都会看上坐在闻时渊身边的连铮一眼,眼神带着一丝不着痕迹的困惑还有嫌恶,在他看来,能和这位表哥搭上,大概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几圈下来,其他三人都已经胡过了,却只有闻时渊还是一直往外扔钱的状态。
这下连铮已然估摸出了闻时渊的麻将水平,这几人玩牌用扑克记数,每人四十张扑克做底,一张一千块,不过刚开局闻时渊就输了二十张,差不多两万块出去,等到离开的时候,不知道男人身上现金还够不够支付?
连铮想想都觉得好笑,结果嘴角才略微扬起一点,他就看见闻时渊不假思索地打出了一张“六万”……
连铮的笑容完完全全地僵住了,心道:不好,怕是要放炮了!
像是验证连铮的猜测一般——
“抱歉。”景亦淡笑,把牌直接一推道:“清一色一条龙。”
闻时渊:“……”
连铮:“……”
闻时渊在牌庄上放炮,是剩下三人中输得最惨的一个。
连铮见男人脸色有点黑,再看景亦表情淡然,连笑容都含蓄得好似山涧下的那一湾清泉水,或许,闻时渊对于景亦的评价或许是对的?
接下来的牌局已然是景亦以单枪匹马之势将三人踩得爬都爬不起来,他的牌不管好坏都打得十分精妙,即使也有输的时候,但是小抽屉里的扑克总数却是四人当中最多。
“景哥你也太狠了吧!”程家老二一边嚷嚷一边默默地窥探闻时渊的脸色。
闻时渊又点了景亦家的炮,他脸色阴寒,连铮无奈地给他端了一杯茶水,降降火。
景亦淡淡道:“主要还是摸的牌好。”
“对对!我看表哥今天运气就不行!”程家老二接口。
程家老三也跟着万金油似的搭了一句。
连铮抽了抽嘴角,心道:他牌好得很,只是不会打罢了,有时候连胡牌都看不出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棋牌室的房间门忽然被敲响,随后一个轻快的倩影偷偷跑了进来道:“哥哥们都在玩什么?”
所有人都静了一瞬。
“哟呵,小妹好久不见越来越漂亮了。”程家老二率先开口道。
“二哥也越来越帅啦。”女孩儿穿着紫色纱裙打扮得像个洋娃娃,精致的五官更是显得青春娇丽,她和程家老三是亲兄妹,可是两人看起来却并不十分亲近。
当然这些连铮并不知道。
女孩儿与程家老二寒暄后,看着麻将桌有些心痒道:“二哥让我玩两局呗。”
“不行不行,绝对不让。”
“哼!”小女孩看向景亦,“那景哥让我玩会儿呗,就一会儿。”
景亦自然只能起身道:“好吧,输了算我的,我正好先去下洗手间。”
小女孩欢呼一声,景亦出门以后,牌局又开始了,她与闻时渊打了声招呼,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径自略过了闻时渊身边的连铮。
闻时渊已经把四十张扑克全输走,连铮有些看不下去,只得直起身认真地帮闻时渊盯起牌来,然后在闻时渊犹豫不决的时候出声指点,他怕闻时渊不高兴,声音放得软,又因为两人离得近,身体的贴合也将热度随之传递。
闻时渊看着连铮素白修长的手指点向其中一张牌,然后听他声音轻缓道:“这个,这只牌打出去不容易点炮。”
闻时渊只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发干,恍惚间,他想起了昨日与连铮交颈缠1绵时的情形,连铮修长的手指扣着他的背,他的声音嘶哑却起起伏伏像是附和着某种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