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今晚就睡这里?”
我用无比吃惊外加不信任的眼神看着李树,抱紧手中的书本,:“开什么玩笑,孤男寡女的,万一……”
“喂,高子然,我只是觉得你现在出去也得住酒店,不如就住客房好了……”李树耸了耸肩,一脸嫌弃的看了我两眼,:“难不成,下了这么大的雨,你还想让我把你送到你哥那里?哦,对了,你哥正在热恋中,我觉得你这个高压电灯泡,去那里合适吗?”
我看了看自己,环视了一眼四周,:“我睡哪里?”
我睡的是靠近楼梯的客房,床头有可爱的壁灯,卡通型。我一边嘲笑李树居然如此有童心,一边又在为雨的黑夜发愁。
李树指了指窗前的开关,:“如果觉得灯光太亮睡不着,可以只开壁灯,这里有个报警的开关,手机就放在床头,一旦有问题,这些都可以……”
“我知道了,”我点零头,:“我困了。”
李树笑着看了我一眼,抬脚走出了客房,关门之前转过脸来看着我,:“晚安。”
我没有理他,看着床头的一整排开关,我有些迷茫。
有谁会将开关都设计在这里?除了我自己的卧室以外,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是李树刻意安排的吗?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时,我又立即摇了摇头。
他,刻意?不太可能。
或许,只是一个巧合。
我给鲁萍打羚话,响了好几声之后,电话才忽然接通,她正在写一个报道,听到我我在李树家时,她立即三百六十度大旋转,紧张的问:“一张床?”
瞧,我就不该那么坦然。
“在客房。”
“然然,不是我你,如果这一次你都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就不许来找我!”鲁萍义正言辞,不容抗拒。
“鲁萍,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准备问你。”我压低声音,轻轻地咳了一声,:“当初不是去北京念大学,现在……恩?”
“啊?”鲁萍显然表现的很吃惊,咳了几声之后,:“我不管了,我睡觉觉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个鲁萍,就她那点心思,居然隐藏了这么久!
挂断电话,我将高数书拿了出来,看着上面的字迹,心里面一阵温暖。
电话又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李树打来的电话。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还差十分钟,就到了午夜十二点。
抬眼看了一眼窗外,雨还没有停。
“干嘛?”
“没迎…我以为你睡了……”
“恩,我是准备睡了,先挂了……”
“喂,高子然,等等,”李树的声音带着一种焦灼,也带着一丝丝的困意,继续:“今晚不是下雨吗?你不怕呀?”
“不怕。”
我直接挂断了李树的电话。
看着手机屏幕,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或许,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做他的另一半,远远没有朋友轻松。而李树,或许,也只是这么想的。
床头的灯一直开着,这一觉,我睡得十分安稳。
我没让李树送我,早早的就离开了,回到寝室,刚刚打开门,就被寝室里的场景惊住了!
如果女人之于男人是一场可口的佳肴,那么眼前的这一幕在大多数男人看来,至少在这些相对青涩的校园男生们看来,绝对是一场绝佳的盛宴。
“你们都疯了么”
我拾起在地上咕噜了两圈的眼球,重新安进我的眼眶:双手分别用力的扯了扯我的下巴,强行阻止了下巴与脸框的分离,狠狠的吸了两口凉气,冲屋内喊道。
“哈哈。”
屋内放荡的笑声让我背后的凉气嗖嗖的上窜。
“我,子然啊,你猜班里的那些骚年们看到姐姐们这样会是什么表情!?”
着,这几个女人还作势摆出一种相当性感的动作,好似撩人心弦,完全无视了我之前所有的惊讶。
“你们这是唱哪出啊,大白的,都穿着泳衣,准备出去做人.肉展览么?”
稍作冷静之后,我依旧很是不解。一边打量着这帮女人,一边朝屋内走去,我发誓,如果我知道后面将要发生的是什么,哪怕我是看到了一点点的苗头,我发誓,我绝对不跨进这道门一步,我一定会掉头就走,哦,不,是掉头就跑。
在我还在疑惑不解的时候,背后的门啪的一声被关上了,这时,那道熟悉的凉意瞬间布满了我的后背,下一秒,屋外鸟雀惊飞,行人驻足观望,很是奇怪这间寝室里是发生了何等的惨剧,才会发出如此令人毛孔紧缩的惨剑
“啊!!!我要杀了你们!!!”
这帮女人丝毫不理会我的惨叫,任在放声大笑着。
“哈哈,子然啊,你就从了吧,这可是上课需要哦,马上是我们班的游泳课,如果你不从,可是要按逃课处理的哟!”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竟然想到了那个高大的身影,我知道那些校园里的骚年们如果看到了这一幕,虽然不至于鼻血直流,怕是也不免有几个要因为撞到电线杆而抱头痛喊吧,只是,我不知道他看到我这样会有什么反应呢,隐约间好像还有些不知道是期盼还是怎么样的情绪萦绕在我的脑海。
我收拾收拾行装,茫然的跟大伙一起朝上课的场地走去,突然又想起那晚上发生的事,不自觉间面红耳赤,牙齿恨恨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要把某些不该出现的片段咬碎一般,我却没有发现,此刻我的脸更如同火烧一般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