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听了立刻面色不愉,周氏不敢明着给王氏要钱,毕竟谁都知道王氏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要想从她身上拔下毛来,这比登天还难,虽然她很垂涎王氏身上的银子,但是也不敢造次,退而求其次,想要从王氏那里把从云娘那里抢来的布,要几匹!
王氏明白了周氏的意思,心里不悦,但是想到要不是周氏给她出了这样一个好主意,自己也挣不了这么多银子,而且那两张手印也是周氏偷偷提供的,老二的确也身体不好,于是咬了咬牙回答道:“既然这样,你们家就拿两匹布去吧!剩下的留下我大用!”
周氏听了面色一僵,没想到这臭老太婆这么抠门,自己帮她得到了那么多银子,居然两匹布就想把自己打发了?真是太可恶!当她是叫花吗?以后若是让我掌了家,一定要你好看!
眼中闪过一丝愤恨,快得连王氏都没有看见,恢复正常道:“谢谢娘!我就知道娘亲最好了!”
周氏虽然眼皮浅,尖酸刻薄,但是人不笨,知道如何讨王氏欢心,再加上性子和王氏相似,因此很瘦吧王氏器重。
“知道娘疼你就好,这事儿千万不要让你的几个嫂子和弟妹知道,知道了吗?”
周氏点点头。
王氏很满意,虽然自己这个媳妇儿嘴巴坏,性子急,但是在自己面前还是非常听话,完全在自己的掌握中,经常巴结奉承她,让她虚荣心大涨,还会给她出主意,这也是她喜欢周氏的原因。
大发了周氏,王氏把房门关好,沉甸甸的三十两银子取了出来,两眼冒着绿光,露出一口黄牙,在银子上咬了咬,流了一哈子恶心的口水,小心翼翼的用一个泛黄的手帕裹上,放进了一个脏得发亮的荷包里,然后放进一个小木箱里,显然那个小木箱就是王氏的私房钱,看起来沉甸甸的,显然存了不少银子。
王氏把小箱子锁好,确定了周围没人,走到了夜壶的旁边,把夜壶踢了起来,然后打开暗格,把小箱子放了进去。然后把夜壶重新放好,才恋恋不舍地出了门。
却没发现暗处的一双的眼睛,露出一个欣喜的光芒。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大门被砸的咚咚响,急躁愤怒的声音响起:“王氏,周氏,你们给我出来!”
王氏和周氏一听,朝外面看了看。发现一个长得特别高大粗壮的刀疤男子领着几个凶恶的汉子在门外,气急败坏,满脸凶恶。
面上都闪过一丝疑惑,心里一阵畏惧,毕竟声音的主人来势汹汹,而现在就只有她们两个女人在家。两人不但不开门,还把把门抵住,出声道:“几位兄弟我们认识吗?”
“两位的忘性真好,居然这么快就把我们忘了!”这个脸上有着刀疤,人高马大光头男子嗤笑道。
王氏和周氏一听,齐齐变了脸,想起了在醉仙楼门口,看到一个女子被虐待的血腥场面,立刻明白了来人的身份,面色苍白,全身发抖,背后留着虚汗!
道:“原来是醉仙楼的管事呀!不知道您来找小的干嘛?”
“干嘛?当然是找你来要人了!”说着凶神恶煞地想要砸门。
“要?要什么人?”王氏和周氏看着刀疤光头手中的那把大刀,吓得胆战心惊道。
“当然是契约上的人!”
王氏和周氏一听松了一口气,但是两人眼中充满疑惑道:“您不是找人去抓了吗?难道还没有抓到?”
光头刀疤男听了露出一个残忍残酷的冷笑道:“抓什么抓?人不见了,我还真没想到你们胆子这么大,居然翻脸不认账!既然这样我们也不用留情,兄弟们,上!把这两个蠢妇给我狠狠地揍!”
“怎么会这样?你们有没有弄错?我们没有不认账,两个小女孩都没抓到,能怪我们吗?我们真的没有把他们藏起来!”
周氏看见这刀疤男翻脸不认人,心中无比惧怕,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反驳道。
“伶牙俐齿的臭婆娘,居然还敢反抗,跟我狠狠的揍!”
刀疤男听了周氏的话更是火气上涌,今天上午本来以为做了一笔不错的生意,没想到惹到了一个煞星,还赔了两个兄弟,虽然是他们二当家射杀的,但是若不是这两个愚蠢的娘们儿,他们怎么会这么倒霉。
二当家受了重伤,也不知道为什么,二当家居然叮嘱他们不要找两个小姑娘一家的麻烦,否者杀无赦!
他们不敢不从,他们不敢去找无忧无双的麻烦,但是却不代表,他们不能去找王氏和周氏的麻烦,要不是这两个臭婆娘,他们怎么会捅了马蜂窝?虽然那两人死有余辜,但是他们却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才有了这次上门事件。
“要人”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有没有这个借口他们都要给这两个臭娘们颜色看看!给他们消消气而已!
上房的大门两三下就被刀疤男的大刀挥舞出一个大洞,几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你们怎么能够这样,你们不能这样,私闯民宅是犯法的!我要到官府去告你们!”周氏看着大汉们一个个不请自来,登堂入室,立刻慌了神,强制镇定地威胁道。
“王法?什么是王法?我们就是王法!想要去官府告状,去呀!只要你们能够走得出这个大门!”说着光头刀疤男,眼睛中闪过浓浓的嘲笑。
吓得王氏后退一步,直接跌倒在了地上,渗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