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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王脾气暴躁,直性子,没有半点耐性,而且很是任性,想做什么便立即去做,所以他虽然白天夜里都会经常出府办事游乐,但是生活却是没有什么规律。
隐在暗中调查的侯江经验丰富,到不是没有收获。
比如他就发现淮王不管是出门还是回府,都喜欢走附近最宽敞最繁华的几条街道。
车队很长,护卫衣甲鲜亮,刀枪林立,很是气派。
淮王自持皇族身份,而且喜欢显摆,时时刻刻都要展露出一种高人一等的姿态。
有几条回家与出门的路线是比较固定的,如果守株待兔的话,隔上几天总能遇到。
侯江开始在这几条大街上寻找合适的行事地点。
最终目光放在一座高大的酒楼上。
可以事先上得二楼,在淮王马车经过的时候,直接跃下。
只要能跳到淮王所坐马车的近前,按照江龙所说,那东西的威力真有那么大的话,那么淮王必死无疑!
侯江低着头,在酒楼的二层小酌,他已经是人到中年,不像年轻时那般喝起酒来总是用大海碗,不知节制。
现在的问题,就是要查清楚,淮王会乘坐哪辆马车。
淮王出府,一行队伍有许多马车,虽然最大最奢华的那辆,才是淮王专用的马车,但谁就能肯定淮王就一定坐在那辆马车里边?
很多高官贵族出行时,为避免被仇家行刺,都小心翼翼,会按排替身坐在自己的轿子或者马车里。
借以迷惑,让仇家找错目标。
过了一会后,今天砍掉了几个犯官脑袋,在家换了身新衫的方盘从一楼爬上二楼来。
“坐。”
方盘走近,侯江沙哑着声音,抱起酒坛给其倒了一碗。
“谢谢!”方盘年轻体壮,喝酒自然是用碗,一口饮尽,方盘沉声道:“先生都安排好了?”
“你给上官说有事,过几天要请假,这两天多行几次刑。”侯江又给方盘倒了一碗烈酒。
“嗯。”方盘闷声应道。
“请假后带上我给你的东西天天来这里。”
“嗯。”
“从这个窗户看过去,对面右手边十几丈远的地方有个棺材店,如果找到机会,我会在那里给你打手势,让你知道淮王乘坐在哪辆马车里,到时你需要跳到车厢的旁边……”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杀惯了人,仇恨也一直埋在心中,我知道你胆子大,但行刺这种事情只有一次机会,不能太紧张,所以我允许你在关键时刻退缩一回,太紧张还要逞强的话,只能坏事。”侯江声音平稳。
“嗯,缨红……”
“她很好,不过以后她不叫缨红了,改了名字,我在一个小镇上给她买了一个店铺,收入不高,但养活她与她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是没问题的,平常手紧些存点钱,将来供孩子上私塾也是够的。
如果是男孩,说不定将来你的儿子还能参加科举,高中状元郎呢。”
方盘就是挠着头,憨厚的咧嘴笑了,脸庞上一片阳光灿烂。
虽然侯江只是随口说说,但他仍然非常的开心!
又是一天过去。
大清早,就有太监来印刷厂宣读圣旨。
今天连成国公也来印刷厂了,这是江龙第一次见到成国公,不过二人只是互相对望,并没有深切的交谈。
有时候人与人交流,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太监宣读圣旨,印刷厂这边,包括江龙与成国公在内,都是跪倒在地。
事情简单,但写的圣旨却是异常的深奥繁杂,足足读了半柱香的时间太监才把圣旨交给江龙,回宫去了。
同时,还留下十五个不大的孩童。
这些孩童有的脸皮白净,一身锦衫,有的则是身着布衣。
甚至还有两个小孩子只有三四岁大小。
“小子,你真有把握赢的了方越?”成国公走过来,笑眯眯的问道。
方越是翰林院编修,虽然今年还不到三十岁,但学识广博,才学出众,师承朝中大儒,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江龙则是要与之相比,看谁更会教导孩子。
朝中大儒与许多京城的私塾先生这阵子闹将起来,说小说话本会影响学子的课业,引得学子们玩物丧志,请求皇上下旨查封博古通今印刷厂。
如果从正面找理由与之针锋相比,那么很难占得上风。
所以江龙剑走偏锋,说看话本对于学子来说,也是有好处的,不信大家可以比一比,都来给不识字的孩童启蒙,就以七天为限,看谁教导出来的孩子识字多。
如果是江龙来提议的,皇上怕是根本不会理会,只当是玩笑。
但印刷厂关乎成国公府的利益,而且是由成国公提出的,那么皇上就得掂量掂量,不能随意处置了。
很多事都好说,但唯独在伤及一些人的利益时,皇上不能粗心大意。
更何况柴氏一族是大齐顶级的豪门世家,手握兵权,声名赫赫。
最后皇上答应了这次比试。
本来是朝中一些大儒抨击话本小说的,但江龙只有十五六岁,这些大儒怎么可能自降身份亲自与江龙来比试?
最终选了饱读诗书学问一等的方越。
这时方越也是接过圣旨,府中多了十五个孩童。
“小事。”江龙对着成国公轻声笑道。
“好!”
成国公没有和江龙多交流,哈哈大笑着就是离开了。
“这阵子话本书册的销量肯定仍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