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教唆路德维希皇子逃婚?为什么要一直纠缠路德维希皇子,你有什么目的?”特顿抓着兰斯的脑袋每问一个问题,就将兰斯的脑袋用力的往地上砸一下。若是换成拷打别人一般都是用鞭子抽的,但兰斯……不砸到这小子脑浆崩裂,特顿是不会放手的。
兰斯的脑袋被砸得嗡嗡作响,特顿的话在耳朵边上转了几圈都没有进脑子。额头上鲜血横流,红色浸染了整张脸,已经完全看不清兰斯原来的长相了。
“黑市商人、路上遇到的、只是生意关系而已。”兰斯第五次回答特顿的问题。这世界上苦逼的不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别人的质问,而是说了实话但是别人却不相信。
“哼!”特顿重重的将兰斯丢在地上,抬起脚就往他胸口用力一踹,“看来不用大刑你是不打算老实交代了!”
“该说的,我都说了。”兰斯受不了的翻白眼。要不是为了找寻刚才那抹死气,他会走到一半突然和杜克冲进来这里被人打吗?
别让我找到你,不然把你打爆成马蜂窝。兰斯忍着痛,对刚才散发出死气的那个候选人充满了怨恨。
特顿见兰斯死咬着嘴不说,拿起一支烧红的烙铁就要往兰斯脸上烫过去。
兰斯看着那冒着滚烫热气的烙铁,瞳孔随着烙铁的靠近慢慢变大,心中开始倒数,五、四……
他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敌人都在暗处,他可以不想站到明面上成为众矢之的,但实在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那也就没有办法的了。
在兰斯的倒数还剩下两秒,贝利亚突然推门进来。
“我让你们动刑了吗?”贝利亚皱起眉头。
“殿下!”特顿丢开烙铁迅速退到一边。掉落的烙铁几乎擦着兰斯的鼻梁砸在地上,差一点就会把兰斯给烧伤。
贝利亚瞥了特顿一眼,走近兰斯用脚尖挑起兰斯的下巴,冷冷一下,“知道吗?自从我们上次见面之后,我就经常会感觉头疼。”
“是吗?那你应该找些好的牧师和草药师看看。”兰斯叹了一口气,看来并不是逃过一劫,而是陷入了更大的灾难。啧啧……早知道之前那次就砸得更猛一点了,反正都要挨揍。
“可是……他们都说我没病,所以我觉得困扰我的一定是个心病。”贝利亚脚尖一挑踢翻兰斯后,直接踩着兰斯的咽喉,不让兰斯喘气。
“你那天砸了九下,不过……也是我有错在先,先害你弄坏了东西。我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这样吧,我找人砸你九十下,你要是没死的话。这件事我就算了,你看怎么样?”
九十下……不死也得傻了。
“你反对,我就当你同意了,毕竟这个条件已经这么仁慈了。”
仁慈你妹啊!你让我砸九十几下!兰斯炸毛。
“特顿,找个力气大的过来,我要好好‘招待招待’这位。”贝利亚看着兰斯生气、愤怒、害怕的眼神心情异常愉快。
被踩着咽喉的兰斯开始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了,但他还是憋着一口气努力张开嘴问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等等,刚才我被砸的那十几下算一块吗?”。
贝利亚邪邪的勾起嘴角,“那不是我叫人砸的,当然不算。你要是被砸完之后还清醒的话,你可以自己找特顿算账。”
特顿:“……”
兰斯:“……好吧,你砸吧。”不就是一天被砸个一百多次吗?又不是没被砸过,就知道今天在劫难逃了。
“乓!”兰斯一说完,贝利亚就朝着兰斯的脑袋猛地踢了一脚,兰斯的后脑勺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响声。而这一下当然也是不算在那90下当中的。
贝利亚坐到椅子上翘起腿,他要好好欣赏这个贱民是怎么死的。居然敢对他动手,还向他敲诈勒索,别说90下,就算是900下也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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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维希待在房间里,翻着手边的《维尼莱尔传记》,每翻过一页脸上的讥讽就多出一抹。那诡异的笑容看得监视他的侍卫们全都毛毛的。
《维尼莱尔传记》应该是一本很正气很热血的作品啊!怎么路德维希的表情会如此诡异?侍卫们你看我,我看你,但却没有人敢多说什么。
自路德维希逃跑失败这已经是第二天了,贝利亚一改之前用绳子捆绑的方法,而是派了二十四名用有八阶实力的魔武双修剑士,分白天晚上两组人马寸步不离的盯紧路德维希。不管路德维希做什么,这十二人永远是围圈的待在路德维希周围。但两天以来,贝利亚自己却没有出现过。
换做任何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都不可能在甩了别人一巴掌之后当天就去道歉什么。更何况这两个人都没有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路德维希翻着手边的书,这本书他小时候上课时听老师讲过,不过他对那时候的印象很浅,所以现在才会想到再读一边,只是没想到这随便翻了几页就让他注意到了一个眼熟的名字:梅尔西斯.伊莱.奥托——奥托皇国的第五任国王——也就是那时在皇宫中杜克抱着画像说很像路德维希的那位先祖。
对于这个名字的出现,路德维希并没有多大的惊喜或者是意外,算算年份梅尔西斯活着的时候差不多就是两百多年前,这也就难怪宫廷老师会专门花了好几节课的时间去讲述一本民间传记了。
就好像很多人在看到和自己同名或同姓的人之后会忍不住多看两眼一样,路德维希也忍不住挑出了有关于梅尔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