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寸官揉着眉心时,戴若夕就悄悄地走了进来,她给谢寸官摆在桌子上的茶杯续上水,欲语还休地看了他一眼。终于咬了唇准备出去。
“若夕!”谢寸官突然轻轻叫了一声。
戴若夕不由地身体一顿,停住了脚步。
谢寸官叫了一声,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这次回到日本,他确实动了重新追求戴若夕的心思。但俩人的相处却别扭得厉害。过去淡淡地相处,俩人说话客客气气,倒也没有什么。而这几天俩人相处,谢寸官明明想和她拉近关系,但却似乎比原来客气时更生疏了。
“有事吗?”戴若夕见谢寸官叫了她一声。却不再说话,忍不住就问了一声。
其实谢寸官的别扭戴若夕也有感觉,敏感的她也隐隐地知道怎么回事儿,开始时,若夕还是有一些怨气的。虽然她心里极爱谢寸官,但做为一个女子,被心爱的男人抛开,尽管知道原因后,并不反感他的选择,但总是有一些难以释怀的地方。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善良的若夕感觉到了谢寸官的别扭,却不由地同情起他来。这时候的别扭,正说明谢寸官的在乎!他当初自己离开若夕,现在回过头来,想让若夕再次接受他,就感觉难以开口了,因为他没有把若夕看成一个他可以予取予求的人。
“没……没事儿!”谢寸官脸上不由一热,平生第一次感觉说心里话竟然这么难。
“没事我出去了……”戴若夕看了他一眼,心里不由地有一丝失望。
“你早点睡觉。不用招呼我……”谢寸官神差鬼使般地寒暄了一句。
“哦?是我打扰到你了?”若夕大大的眼睛里写着一个问号。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累……”谢寸官急忙解释道。
“我不累!”若夕轻轻摇头,再没有说话,转身出去了。
看着若夕的背影。谢寸官忍不住轻轻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他明明是想说另一句话来着,怎么就说成这了,这样若夕会不会以为自己不喜欢她陪。
听到声音,若夕本能地一下子回过头来。
“蚊子,我在打蚊子!”谢寸官用手捂着自己的脸颊。忙解释道。
戴若夕再也忍不住了,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就出去了。
谢寸官看着她的背影不由一呆,这是他第二次见到戴若夕这样的表情。一刹时,他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初入学时在火车站初次见到她的时候,那个时候她的外表是那么的阳光,她清脆的声音如在耳边。
“戴若夕,山西人,人大新生……”
“谢寸官,上海人,人大……什么,你是人大的新生?”
“是呀,怎么了?”。
“我原来不相信缘份,现在信了……我也是人大新生……我们真是有缘!”他的笑声里分明带着三分得意,七分猪哥。
“才怪!”那一刻白眼的风情,恰如刚才那一眼。
“什么?”
“没什么,你说是猿粪就算是猿粪吧!”她看着他,挤出一个你是白痴的大大笑容,灿烂明媚,却又意味“深刻”。
谢寸官一时间有一种立刻追出去的冲动,但他却终于没有动,片刻后,他轻轻叹了口气,将头仰向椅背,闭上了眼睛。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秩弧
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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