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说可以的吧?”罗宁一点讪讪的,她能说自己因为渴望到了极点,在第一次的接触就到了吗?霍东却是忍不住心疼,这是一种情绪压抑到了极点,才会有的表现。他的宁宁,真好!
…………
罗宁静静地靠在霍东怀里,“明天让人把儿子接过来,你还没看过吧?”
“看过了。”
“什么时候?”罗宁瞪着眼,“你不要告诉我你看的是照片。”
“你生的时候,我还给了一个翡翠。”
罗宁的脸立刻难看起来,翡翠?她记得有这么一个东西,可是她一直没有给儿子戴过,因为雷奥说是他送的,为了避嫌,霍宁的脖颈上空无一物。
“怎么了?不喜欢呀?”
“喜欢。”罗宁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
“等一阵子再让儿子过来。”霍东疲劳的闭上了眼睛,“我想等我长点肉,好看些再见面。”
“已经很好看了!”罗宁掐着他的俊颜,调笑着。
“我……这几天还有一个治疗。”霍东终于不再隐瞒,“我本来想等治疗结束了就去找你的,没想到你先找来了。”
罗宁扑捉到了关键字,“你是说你一直都在这里?”
“也没有,开头几年不是,这两年医生说可以了,我才过来住。”霍东指着那小别墅,“昨天接到机场通知,说你大驾光临,我才临时搬到房车里的。”
“难怪,我一来就感觉到屋里有你的气息。”罗宁要面子,当然是能先知先觉的了。这明显的假话让霍东抿唇偷笑。
“不要笑。”罗宁恼了,手也就不老实了,在那消瘦的身体上游弋着,膜拜着……
良久,得到馈足的罗宁瘫在霍东身上,喘息,“你好棒!”
霍东轻柔地擦拭去她额头的薄汗,那微凉的唇轻吻她嘴角,“是你好棒!让我满足的快要死去。”
罗宁羞红了脸,她听不得这样的荤话,只得把头塞在霍东怀里,“别说了……”
“要说,没有你的五年,我每一天都在想你,想你过得怎么样,想你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却又惧怕你真的把我忘记……”霍东的半张脸隐在了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的隐忍与痛苦。“我真的很自私,是吗?舍不得,放不开,离不了,忘不掉!”
“一生有你爱过我,你让我怎么再去接受别人?”罗宁轻轻爬上去,和他那点漆一样的墨瞳对视,“我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只要自己认定的,任何将就的,凑合的我都不要!”
“就是这样我才心疼。”
“心疼我就永远不要离开我。”罗宁霸道地用唇堵住了他的话,也彰显了自己的决心,永不变!
…………
儿子迟早都是要见得,但是没想到这么快!第二日,国内就传来了消息,霍宁已经登上了来伦敦的飞机。
罗宁一愣,立刻连线保镖,“这么回事?”
保镖不敢隐瞒却也不敢添油加醋,只得细细说来,“小少爷和钱四少发生了冲突。”
“什么?钱四少和我儿子发生冲突?”罗宁捂住了额头,“你说笑了吧?我儿子才多大?那钱四少不会让着他?”
“额……事情是这样的。小少爷阻碍钱四少接近莫塔亚,还说他是花花公子。钱四少就扬言要毒哑他,结果,小少爷就定做了一根十公分长的银针,一天到晚试毒,结果……”
“结果钱四少下毒了?妈蛋的!他找死吗?敢对我儿子下手!”罗宁怒急,打断了保镖的话,“钱四呢?把电话给他!”
“罗小姐,不是的。是小少爷用银针插了豆沙包,误以为是有毒,就开始拒吃钱家的任何东西,谁劝也不行。钱四少一时着急,就说了过火的话。”
“什么过火的话?”
“钱四少说,滨江是他家的,只要他不点头,没人敢卖东西给小少爷,小少爷饿了一天,实在受不了,只好出国来找你了。”
霍东伸手拿过电话,沉声问:“莫塔亚呢?”
“跟着小少爷出国了。”保镖一愣,哪里来的男人声音,但是那压制着人喘不过气来的威严让他据实以告。
“恩。”霍东挂上了电话,按下内线电话,“给莫塔亚调个工作,对,就去东欧,亚洲地区的事物我会找别人负责。”
罗宁暗自吐了吐舌头,“钱四少会恨死你的。”
“活该。”霍东没有一点拆散鸳鸯的自觉,在他看来,这不过是钱四少剃头挑子一头热而已,莫塔亚和钱四少的背景,生活,相差太多,实在不适合。
“明天,我就要用新药了,你先带着儿子去纽约等我,好吗?”霍东的眼睛盯着罗宁,说。
“不要,我要陪着你。”罗宁果然拒绝了。
“乖!我不想儿子看到我这样。”霍东几乎是求她了,“你现在知道我还爱着你,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就是不放心,我就是一刻都不想离开你!”罗宁耍着无赖,死死赖在他身上。
“乖!听话。”霍东不敢心软,每一次的治疗都是一次炼狱,他尚且不能保证自己能否活着挺过来,又怎么敢让宁宁陪着揪心?
“一定要走?那我不去纽约,我就留在西布莱顿,就留在家里等你!”罗宁开始打折,“我知道你就在霍氏的医疗机构治疗,我保证不去打扰你,好不好?我保证你一治疗完,就会看见我,好不好?”
霍东沉吟了良久,还是不敢答应,他此时好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