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的位置距离大屏幕很远,进包房里面不能挡在客人屏幕前面,这是夜总会的规矩。我明白是黄毛故意刁难我,深吸一口气,我咕咚一声就跪在他们面前,一口气连干两瓶,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喷出来。
到嗓子眼的东西,愣是被我硬着头皮重新咽回去。
一边喝眼泪一边流,那黄毛没想到我能这么拼,也被唬住了。连干五瓶后,我丢掉手里的瓶子跑到卫生间,胃里的啤酒几乎是喷出来的。
我跪在地上,眼泪一个劲的晃荡,没休息几分钟又走出去,冲着他们说:“哥,刚才对不住,我自罚一瓶。”
今天晚上我自己一人喝掉一箱啤酒,按照黄毛所说,他买了六瓶,手里捏着那一百多块钱,我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菲姐安慰我说:“二越,等你习惯了也就好了,这些都是新手,不会玩。碰见会玩的,你才知道什么叫做窝囊,偏偏你还要笑脸相逢,这不犯贱么?”
说着她也笑了出来。
“谢谢你。”
她忽然停下了脚步,表情很认真的对我说了句。
她所谢的就是我帮忙挡酒的事情。
接下来菲姐开始好奇,问我说怎么知道她来例假了,而且今天刚来,要不是我刚才提醒,连她都没有响起来。
我手头上伺候的小富婆没有十个也有七八个,有一套专门对付女人的法子,我对她们身体的了解比她们还要清楚。菲姐这种情况,只要看一眼脸色,有经验的人不难发现。
“菲姐,这几天你不要出来了,卖酒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会学的。”
说完我就转身走去,现在胃里折腾的不行,如果不把啤酒吐出来,会落下病根。感觉啤酒憋到嗓子眼,我心想完了,极限之下,根本憋不住即将喷出来的啤酒。
这一喷,却是喷在了一个光头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