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觉得如鱼得水”,厉少彬笑得很欠揍。
朵瑶对阮恙说:“你老公脸皮很厚”。
阮恙摊手,口吻无奈,“我就是被他的厚脸皮给缠上的”。
“我要脸皮不厚,也打动不了你啊”,厉少彬得意洋洋的吃着飞机上的水果,“你们几个女人去英国那种地方终究不安全,现在欧美你们以为安全啊,我跟你们去是有个保障”。
“下飞机詹姆兹那边就会有车来接我们,听说他们家在那个什么…”,朵瑶一时有点想不起来撄。
“格拉斯哥”,阮恙提醒。
“对,詹姆兹家就在那边,上次看管樱给我们拍的照片,在一个漂亮的村落里,房子都是尖尖的,像城堡,还有庄园”,朵瑶艳羡的说:“他们的婚礼就是在镇上的教堂上举行”偿。
“我还以为在爱丁堡举行呢”,厉少彬撇嘴,“原来是在农村里面啊”。
“什么农村”,朵瑶纠正,“人家那叫乡村,保留着古典优雅的英式乡村,人家那里的房子一栋栋的都像艺术一样,外墙虽然不华丽,但质朴”。
厉少彬难得一回被噎的无语,“乡村跟农村有什么区别吗”?
“咱们去英国,说农村叫老土,说乡村叫文艺,你懂吗”,朵瑶很是一本正经的说。
厉少彬心里默默的“卧槽”了声,看向阮恙。
阮恙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继续品尝咖啡。
“总之,你说了半天就是在乡村里办,再文艺又怎么样,反正都是乡村”,厉少彬好半天才没好气的说:“不是听说那男的家里条件挺好吗,还有什么上市公司”。
“据说一开始是打算在爱丁堡办的,但是管樱去了爱丁堡那边看了之后,觉得爱丁堡终究只是讲究听起来有档次名气好听罢了,其实在詹姆兹家那边的教堂更有味道,而且这个季节过去很美,可以在草地上举办舞会和下午茶”,长晴插嘴道:“到底怎么样,我们到那就知道了”。
“其实我介意你别跟着来,也是怕你看到人家的婚礼格调太高,太有档次,显得你给阮恙办的婚礼太普通”,朵瑶挤眉弄眼的和他说:“到时候自卑啊”。
厉少彬再次想吐血,“我跟着你们来就这么让你碍眼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随便开个玩笑的”,朵瑶笑眯眯的望向别处。
厉少彬郁闷,他现在只希望管樱的婚礼可以办的更low点。
……。
四个人在飞机上说说话,聊聊天,十多个小时也就这么过去了。
到伦敦机场后,一个穿着格子衬衣、白裤的男子在外面拿着车钥匙朝他们微笑的挥手,笑容明媚干净、如沐春风。
厉少彬嘴角抽搐,这不是以前追过长晴的那个林跃藜吗,要是老宋知道了肯定会气死去。
“好久没见啦,等你们好久了”,林跃藜笑眯眯的说:“一个个都变得越来越漂亮了”。
“你也变得越来越帅了”,阮恙笑着说:“怎么是你来接我们”?
“我正好在伦敦这边有点事,听说你们要来参加婚礼,詹姆兹就让我一道把你们带过去,我也要参加婚礼的”,林跃藜帮她们接了下行礼,“路程稍微有些远,大概要晚上才能到哦,但是给你们安排了非常舒适的车子”。
“麻烦你了”,阮恙说。
“有什么好麻烦的,都是老朋友了,之前在斯里兰卡说好你们有时间就来英国玩的,结果过了两年才来,还是参加婚礼”,林跃藜语速清晰,也非常健谈,“不过真是没有想到啊,当年偶然在那里一场相遇,倒是成就了一段姻缘”。
“谁能想到呢”,阮恙淡淡一笑,那时候都没想到吧,就算管樱和詹姆兹谈恋爱的时候,其实她们也只是以为谈着玩玩,异国恋有几个人能走到最后的,但谁也没想到最后反而结婚了。
“所以说,人生真的很奇妙”,林跃藜说。
“车子在哪啊”,厉少彬见她们两个一直在交谈,不爽的插嘴。
“还在停车场,稍微有点距离,麻烦你们稍微走一走噢”,林跃藜歉意的说。
“没关系,正好我们也坐了十多个小时的车,坐的腰酸背痛,走一走也挺好的”,长晴微笑道。
“对啊,而且也不用提行李”,朵瑶也附和。
厉少彬真想好好打电话跟宋楚颐和燕墨伦告状,这帮女人都好肤浅。
……。
走了十多分钟,终于看到林跃藜的车,竟然是一辆房车。
“没必要开辆这么大的车吧”,长晴惊呼道。
“我想着你们坐飞机坐的累了,坐房车会舒适些”,林跃藜笑道:“没关系的,这是我们家的,我和家人平时周末都是开着房车出去,都不过是拿个方向盘而已,对于司机来说,开什么都无所谓,冰箱里有喝的,你们想喝什么随便拿”。
“你真的太周到了”,朵瑶竖起大拇指。
上车后,几个女人争抢着挤在床上躺,阮恙打开西瓜,里面竟然放着红澄澄的冰镇西瓜。
“哇塞,还有比这个季节吃个西瓜更舒爽的吗”,长晴爬起来,赶紧把西瓜切块分着吃了。
厉少彬在边上默默的开始拍照,并且给宋楚颐、燕墨伦发照片,并且说道:你们的女人都被一个叫林跃藜的房车和西瓜收买的团团转了。
不到两分钟,燕墨伦发来信息:我想不用我来剁,老宋会比我更想剁。
五分钟,宋楚颐也发来短信:记得偷偷在他水里放点敌敌畏。
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