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果真是祭司大人?”塔卡看着手中的玉佩难以置信。
“你说呢,难不成我还能造假?”遥珈揶揄道。
塔卡这下是真的相信了,苗疆大祭司在苗疆那是神一般的人物,一瞬间塔卡的眼中也有了光芒。
“各位,我们的祭司大人亲临了,她来给我们做主了啊!”
听塔卡如此说,大家都相信了遥珈的真实身份,眼中希望的光芒乍起偿。
在塔卡的带领下所有人都跪了下来,“祭司大人请为我们做主啊!”
所有人俨然是把遥珈给当成了救星,仿佛她就是他们唯一的希望,这如何能让遥珈不动容撄!
“大家先起来,这次本祭司亲自过来就是为了把这件事给查清楚,还大家一个公道。”遥珈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穿透了每个人的心。
“多谢祭司大人,刚才多有冒犯还望祭司大人不要责怪其他人,由塔卡代他们受罚。”这是塔卡起来后说的第一句话。
遥珈看着这个好像比自己还小的少年起了戏弄的心思,故作一本正经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就等事情结束后再说你的处罚!”
“多谢祭司大人开恩。”塔卡不知道遥珈是故意唬他,听到她不会责罚其他人心中很是开心。
在塔卡的带领下遥珈和连阳也见到了牙茨的首领比伯,也得知了原来塔卡是比伯的小儿子。
比伯一见到遥珈就跪在地上不起来,痛哭道:“请祭司大人替我做主啊,为我儿塔轮做主!”
比伯见到遥珈痛失爱子还有部落被白苗族逼至境地的事情一下子让他就控制不住情绪了,跪在地上直让遥珈做主。
比伯拉住遥珈的裙角,遥珈怎么扶他他都不起来,就是连阳伸手去扶都扶不起来。
遥珈也是很无奈,以手抚额道:“塔卡你先把你父亲扶起来,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你们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了,我才能为你们做主。”
塔卡便开始劝慰自己的父亲先起来,说祭司大人一定能为他们做主的,比伯这才缓下了情绪,在塔卡的搀扶下起了身。
比伯毕竟年纪大了,经历了这么些事整个人已经都垮掉了,起来之后不停的咳嗽,塔卡忙倒了杯水给他又为他顺顺气。
遥珈和连阳也找了一处地方做了下来,耐心的等着比伯缓过来之后开口。
“祭司大人明鉴,我们绝对没有反叛之心,只是一直以来我们都受白苗族的欺压苦不堪言,他们白苗族是我们的上司我们就算有异议也不敢说出来,所有的委屈都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只是上个月我们部落拿不出够数的牛羊给白苗族上供,我的大儿子塔轮便亲自去向白苗族族长求情,他们说什么都不肯退让,塔轮一时气怒攻心说他们白苗族仗势欺人,他要亲自去找祭司大人说理。然后就是因为这一句话,他们让人把我儿丢进虿(i)盆,被毒蛇活活咬死,连个完整的尸骨都没有。”
遥珈心头一颤,虿盆她原来只在电视上看过,这是封神榜中妲己想出来的,是极为残忍的一种刑罚,遥珈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还存在这么残酷的刑罚。
饶是连阳这个堂堂七尺男儿听到虿盆这两个字也是背脊发凉,只觉得太过残忍。
那就更别提这些牙茨人了,他们首领的继承人被如此折磨至死他们怎么可能会在无动于衷。
塔卡听父亲提起哥哥的死也是一脸悲伤之色,说话语气里也带着对白苗族浓浓的恨意,“他们仗势欺人随意草菅人命,交不出足够的牛羊我们横竖都是个死,还不如我们奋起反抗,至少还会有一线希望。”
遥珈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只是这件事单凭你们的话不足为据,所以我希望你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说服其他部落的人指证白苗族一直以来的仗势欺压。”
“可是我们根本就出不去,怎么去联络其他人。”塔卡显然没有信心。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爷和你们祭司大人既然能进得来就不怕让你们出不去。”连阳拍着胸脯跟塔卡保证。
“所以塔卡,你马上挑几个你们部落有头有脸的人跟我出去,然后由你们去联络其他部落,务必要在太阳落山前说服他们,把他们带到白苗族族长府外。”遥珈吩咐着塔卡。
“是,祭司大人,塔卡这就去。”
不一会儿,塔卡便带了人过来,塔卡挑的人不是自己的近亲,就是在牙茨有身份世家之人,这些人也常常往来活动于和部落之间,由他们去自然能让人信服。
塔卡集合好了人之后,遥珈便同连阳准备带他们出去,只是刚走出牙茨就被白苗族掌司带人拦住。
“祭司大人您和您的人可以出去,只是这些牙茨叛贼属下不能放他们出去。”
“若是本祭司非要带他们出去。你是不是就要说休怪你不客气了?”遥珈语气渐厉。
“属下不敢,只是这些人是叛贼,属下奉族长之命剿灭叛贼,绝对不可以放过一个牙茨叛贼!”这位掌司也是不肯退步。
“叛贼?事情到底是什么样本祭司还没查清,所以还不能将他们定为叛贼,而你们也没有权利阻挡牙茨人来去自由。倘若你再阻拦就不要怪本祭司不给你们白苗族面子。”
遥珈这话的意思就是他要是还敢阻拦,那她就对他不客气,才不会管他是谁。
这位掌司也听清楚了遥珈话里的意思,不敢再阻拦,毕竟他也不敢真的得罪大祭司。
遥珈带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