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珈没想到彤画竟然也在苗疆,就在龙祁的家里,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此时此刻听到彤画还活着的消息,遥珈已经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喜悦的心情了,只不断的重复着这一句。
“所以你之前说的那个让你改变的女子就是彤画?”大喜过后遥珈突然想到之前龙祁说有一个女子改变了他。
龙祁点了点头,“没错。当初我受陈绮罗所托夜探虢国侯府,却被虢国侯打伤是彤画就得我,也是她唤醒了属下心中的善念。”
遥珈一直以来是真的把彤画当做妹妹来疼的,也一直知道彤画把她的安全看的比自己还要重要,所以当知道彤画替她去死之后,遥珈总觉得对不起彤画,总认为如果她当初没有带彤画回去就不会害她白白丢掉性命撄。
“龙祁谢谢你。”遥珈是由衷的感谢,因为他救了彤画,让她也没有了那么大的负罪感。
“祭司大人您不用谢我,属下救她只是有自己的私心而已。偿”
不管龙祁是出于什么目的救的彤画,可是在遥珈心中他就是她的恩人,她对龙祁由衷的感激。
白虎护法奉遥珈的命令去安北军军营好一探北漠所布下的八卦阵,因为谢长风一早就有交代所以很容易就进了军营内。
而此时百里泽也正在和众将领商议如何破八卦阵,这八卦阵在场征战多年的将领们也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以致才会被拖战至今毫无头绪。
大家都拿八卦阵没有办法,是以百里泽决定亲自入阵以探虚实,看能不能找到八卦阵的破解之法。
只是百里泽这一想法被以姚濂起为首的一众将领反对,大家都跟随骠骑将军一同下跪让百里泽三思。
“殿下万万不可,这八卦阵过于凶险,您万不能以身犯险啊!”姚濂起劝阻道。
而后一众副将,先锋都附和,不同意百里泽亲自披甲上阵。
“我看殿下这想法倒是不错,我支持殿下亲自去这八卦阵一探究竟。”谢长风本来就看百里泽不爽,现在他要去这八卦阵自讨苦吃,谢长风可是巴不得呢!“再说了殿下如此聪明才智,说不定真的能找到破解之法呢!”
“定国将军切不可胡言乱语,殿下尊贵之躯怎么能冒入险地呢!”出声反对的还是骠骑将军姚濂起。
骠骑将军是谢长风的顶头上司,在军中向来军法严明,只要一从军,从不管你之前的身份背景如何,在军营只需要你服从,服从,再服从,是以谢长风也没有再说让百里泽出战的话,只小声嘀咕道:“属下这不也是尊重宁阳王殿下的想法!”
“殿下若是想要观摩这八卦阵,臣愿意率兵进阵,殿下就在外边看这阵法如何变换就行。”姚濂起进言,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百里泽进阵,现在谁不知道这位可是未来太子的人选。
只不过百里泽意已决,任姚濂起再劝也无用,“本王来此是要协助将军击退北漠,并非是让大家保护的。想必将军也知道只有亲身经历了才更有可能琢磨出破解之法,所以大家不必再劝,本王心意已决。”
众人正准备再劝,有士兵进来禀报,“启禀殿下,将军,外边有人找定国将军,说是来赴定国将军之邀。”
谢长风知道应该就是遥珈昨晚说的那个白虎护法过来了,忙问道:“人现在在哪?”
“就在外边等着将军。”士兵回答。
“殿下,大将军,属下先出去一下。”
玉翘见到谢长风先向他行了一礼,“将军好,我家主人遣我过来一观这所谓的八卦阵。”
谢长风立时就带着玉翘也就是白虎护法登上城墙,指出北漠此次摆下的八卦阵。
这八卦阵是用石头堆砌出来的一个阵法,形状犹如八卦,这阵法刚好摆在北漠军队入口处,安北军如果想击退北漠军,势必要入阵。
而这阵法是由摆下阵法的人指挥的,只要一入阵,阵法便会根据指挥人不断变换将入阵的人困死在里面。
玉翘只是稍稍的琢磨了一下这个阵法,心里便有数了,这个阵法之所以难破就因为所有生门死门都掌握在摆阵人手中,即便阵中人能找到生门,摆阵人也能将它变成死门,所以安北军才会这么久久攻不破。
“这个阵法我已有了想法,不过还需要回去与我家主人商量一番,还请将军能稍稍等一下。”这个阵法对于他们苗疆四大护法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谢长风一听破阵有希望,大喜道:“护法说的可是真的,真的能破解?”
玉翘点了点头,“这个阵法在中原并不常见再加上阵眼就在摆阵人手中,所以难以破解。只不过像这样的阵法在苗疆并不算稀奇,只要攻破摆阵人一切自然迎刃而解,只是能摆出八卦阵的人功力想来并不弱,以我的修为一个人很难对付。”
玉翘的话就是要让遥珈帮忙了,谢长风心里一下就犯了难,百里泽如今在这,遥珈要该怎么露面。
“好,你先回去同你家主人将这阵法讲一遍,晚点我会亲自过去同她商量。”谢长风还是觉得有必要亲自去跟遥珈商量。
送走玉翘,谢长风便回了军营,而众人还没有散。
姚婧斓见谢长风回来连忙问道:“刚才找你的是什么人?”
谢长风瞥了百里泽一眼,咳了几声道:“家里边派过来的人,有些事母亲觉得信中说不清楚这才派了人过来。”
对于谢长风的这番说辞姚婧斓也没有怀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