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事就好!”说完百里泽就直直的倒下了。
“哎,你别倒啊!我不就随口说了一句,你要真去阎王那报道了,我不就罪过大了吗?”姜无涯赶紧上前去查看百里泽的伤势。
“七哥!”
“表哥!”
乐吟和百里泠服了解药之后能动了也赶紧过来,只是她们刚一过来就看到百里泽倒在了地上,周身被血染红了。
“七哥,你别死啊!泠儿以后不跟你闹了,不跟你生气了。”百里泠哭的跟个泪人一样。
“乐吟也是,乐吟也不跟表哥你生气了!”两个人使劲的摇晃着百里泽。
“他现在是还没死呢,你们俩再这么晃,我可不敢保证他不会被你们俩给晃死。”姜无涯看着两个女人哭哭啼啼的就觉得闹心,脑仁疼的厉害。
百里泠和乐吟闻言大喜,“我七哥没死!太好了!”
姜无涯点了点头,干笑了两声,“是没死!不过再躺在这也就离死不远了!”
谢长风二话没说就把百里泽架了起来,就近找了个房间把百里泽扶了进去。也幸亏是姜无涯妙手回春,要不然百里泽失了这么多血肯定就必死无疑了。
见百里泽没有什么危险了百里泠这才和乐吟准备回宫复命,好让皇后安下心来。
此次,皇帝却是在解了软筋蛊之后就病倒了,他没有想到自己一直以来宠爱的妃子竟然与他的儿子狼狈为奸,妄图改朝换代,在这刺激下皇帝就给病了。
皇后因为皇帝突然急病不仅要照看皇帝,还要着手清理后宫,彩霞殿的所有宫女不管是不是陈贵妃的人都要处死。其余哪些宫人与彩霞殿有来往还需要逐一查清,然后她才能着手处置。
百里泽的意志很是顽强,到了晚间的时候就醒了过来。
“你醒了!”
说话的是个少年,百里泽认得这个少年,这是姜无涯跟前的药童叫三七。
百里泽挣扎着就要坐起身来,三七赶紧过来按住他,“哎,你别动。你身上的伤要是乱动很容易裂开的!”
百里泽一把拂开了三七,径直下了床,“我妻子呢?”
三七一愣,随即明白百里泽口中的妻子就是遥珈,“她就在隔壁。”
百里泽按着胸前的伤口走了出去,推开遥珈的房门,在里面照顾她的除了那个叫白芷的,谢长风已经将沁碧送了过来。
沁碧看到百里泽心中还是有气,她家小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都是因为他。“殿下现在竟然还能记起旧人来,真是难得!”
百里泽并没有理会沁碧的无礼和白芷的无视,走到遥珈床前,遥珈依然在昏睡,脸色依旧没有血色。
百里泽伸手抚上遥珈的脸,他这才发现她现在瘦的让人心疼,她的脸都没有他的手掌大了。
百里泽毕竟是太子,沁碧也不敢赶他离开。就只能任由百里泽坐在遥珈跟前,然后她和白芷也守在房间里。
第二日清晨遥珈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百里泽坐在她的床头,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不过一夜他唇边已经冒出了青茬,看到遥珈醒过来百里泽眼中欣喜之意甚浓。
遥珈神色淡淡,看了一眼被百里泽紧紧握住的手,使了把劲将手从百里泽的手中抽出来,偏过头去不再看百里泽。
随着遥珈手的抽离,百里泽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她这个动作被抽空了。
“百里泽你走吧,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也没有任何关系!”遥珈淡淡的开口,只是藏在被子中的双手却是拧在了一起,现在这是一个和百里泽彻底了断的好机会,她既然不可能陪他到老,还不如现在就断个干净。
“桥归桥路归路?杭遥珈你休想,我们的纠缠至死不休!”百里泽说得既坚毅又狠戾。
遥珈这才转过头去看他,“百里泽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是大渝的太子,而我是连阳的未婚妻,你是想与北燕为敌?是想让大渝百姓耻笑你无德?”
“那又如何?我为何要去在乎别人的看法,还有是北燕镇南王抢我未婚妻,他北燕有什么理由与我为敌。”百里泽满不在乎。
那又如何,她差点忘了百里泽怎么会惧怕别人。可是长痛不如短痛,她现在必须得狠下心来,“百里泽你又何必如此,天下女人何其多,你又何必强留一个心已经不在你身上的女人呢?”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百里泽眼中迸射出能杀死人的阴沉,遥珈的话句句诛心,让百里泽甚至升起了想要将她活活掐死的念头。
“那就把你的心给我找回来!你是我百里泽的女人,这天下除了我百里泽能碰你,谁若是敢我便杀谁!”百里泽恨恨的低吼。
“你留不住我的!”遥珈也不认输的反驳。
百里泽忽的一笑,那嘴角微勾像极了嘲讽,覆身到遥珈耳边,“那若是我手中有能为你父亲洗脱罪名的证据呢?”
遥珈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百里泽,百里泽看她的神情就知道这步棋他走对了,这就是她的软肋。
“我凭什么相信你?”遥珈的声音中有些颤抖,比起报仇她更希望为父亲洗脱罪名。
“你确定要和我在别人跟前谈这件事?”百里泽目光瞥向沁碧和白芷。
遥珈这才发现沁碧和白芷在一旁站着,“你们两个先下去,我有事跟他谈。”
沁碧和白芷出了之后遥珈问道:“你现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