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珈捂着耳朵摇头,“不想不想,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百里泽把遥珈的手从耳朵上拿了下来,“杭遥珈你听着我只说这么一次。”
“我不听,我不听......”遥珈连连摇头大喊。
百里泽捧着遥珈的脸,才不管她的拒绝“杭遥珈,在你之前我没有吻过其他的女人。”百里泽顿了一顿又继续道,“也没有睡过其他女人,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女人。”
遥珈这次用力的从百里泽怀里挣脱开来坐起身,一脸的不信,“你骗鬼呢啊,我又不是三岁小女孩,你这样说我就这样信啊。就,就那天晚上在客栈,说你是第一次鬼才信啊,第一次做那种事,就这么有天赋啊!撄”
百里泽轻笑一声,捏了捏遥珈的鼻子,“我这是无师自通。”
遥珈一巴掌打掉了百里泽捏着她鼻子的手,“呸,你还无师自通。那我怎么没有无师自通哪啊。偿”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对于这种事,男人总是有无师自通的本事。”
遥珈白了一眼百里泽,这男人还真是厚颜无耻,突然就起了玩心,“那如果万一以后我和其他男人无师自通呢?”
百里泽目光猛地一狠,咬着牙,“你敢,除了我你要是敢让其他的男人碰你,我绝对会让他生不如死。”
遥珈突然想到,她在现代的时候,虽然没拍过床.戏,但是吻戏好像是拍了不少的。这个要是给百里泽知道,这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会不会把她给撕了。
遥珈歪着头看着百里泽,“我要是对你不忠的话,你怎么不说会对我怎么样?”
百里泽瞟了一眼遥珈,抬头看向天空,“你不会的。”
百里泽送遥珈回去的时候,这才看到了挂在衣架上他送过来的那件嫁衣。
遥珈顺着百里泽的目光看去发现他是在看嫁衣。
“为什么会突然送我嫁衣?”
百里泽带着遥珈走到嫁衣跟前,百里泽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一般的望着嫁衣。
“这件嫁衣是我母妃曾一针一线亲手绣起来的,她说她这一辈子没有穿嫁衣的机会,所以希望给我未来的妻子可以绣一件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嫁衣。年前的时候,本来我是打算你生日那天送过来,第二日你穿着嫁给我,后来却被并州的事情给耽搁了。这次我就想着要提前给你,这个世上也只有你才能配得上它。”
遥珈没有想到这件嫁衣竟然是百里泽的母妃所绣,这么巧夺天工的绣功,真是不知道百里泽的母妃究竟是个怎样的奇女子。
百里泽目光注视着遥珈,“遥珈我很期待。”
百里泽我也很期待嫁给你的那天
。遥珈在心里边回应。
期待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而且每一天都过得那么的充实,因为有期盼有希望。
可百里泽从来没有想到天蚕蛊蛊毒发作会来的那么的毫无征兆,毫无预料。
百里泽刚下朝就只觉得喉头一甜,心口堵的慌。因为是在外边所以百里泽一直强忍着不适走到宫门口。
嬴沧刚扶百里泽坐上马车,百里泽张口便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主子!”嬴沧大惊。
百里泽摆了摆手示意嬴沧不要惊动别人,“先送本王回府再说。”
嬴沧把百里泽扶坐好之后飞快地驾着马车回宁阳王府。
而马车里的百里泽此时一张脸已经惨白,心脏像是被人捏住一般的痛。
可百里泽这样骄傲的人,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是不允许自己喊一声痛的。
百里泽额上冷汗涔涔,一手捂着心脏,一只手颤抖的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
“呵呵呵……”百里泽口中溢出冷冷的笑,他没想到这蛊毒竟是如此厉害,即便是意志力坚韧如他也差点要撑不过去。他曾自信的认为他不会用上江无涯的药的,可却没想到这么快他就用上了。
百里泽用捂着心脏的手颤颤巍巍的打开瓶塞,从里面倒出来一颗药丸服下,而后做了一下气疼痛这才有所减缓。
马车到了宁阳王府的时候,百里泽虽然服了药之后钻心之痛没有了,可全身也已经没有了力气。
嬴沧将百里泽扶回房中,百里泽裹着被子就睡了,今天的蛊毒发作让他元气大伤,根本再没有了任何心力。
遥珈过来宁阳王府的时候,王府里面一派喜庆,所有人都在忙着布置王府,见遥珈过来嬴沧第一时间出来迎接。
遥珈看到嬴沧,微微有些诧异,“咦,嬴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嬴沧先是向遥珈鞠了一礼才回答,“属下刚回来不久。”
遥珈点了点头,“你家殿下呢?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府中的吧?”
嬴沧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说。
“怎么,殿下他不在?”遥珈见嬴沧犹豫,还以为百里泽不在。
“不,不是,主子他在房中。”
“好,那我自己去找他。沁碧你就不用跟着我了。”遥珈现在对于宁阳王府简直是比自己的家还要熟悉半分。
经车熟路的就来到了百里泽的房中,因为这里也将是他们的新房,所以此刻到处都是一片耀眼的红。
遥珈绕过屏风,就看到百里泽在床上睡着了。
大红的锦被映的百里泽的脸色十分的苍白,遥珈坐到床边刚抚上百里泽的脸庞,百里泽就醒了。
“我吵醒你了?”遥珈的手依旧覆在百里泽的脸色
。
百里泽伸手覆上遥珈的手,“怎么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