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珈把百里泽抓着她肩的手拿下来,“百里泽我的脑子很乱,昨天晚上我想了一整个晚上,可我什么都想不清楚。人家都常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负,以前我一直都不以为意,可是昨天晚上,我才觉得这句话果真是至理名言。我曾跟你说过,我是在燕山崖底你抓住我的手的那一刻爱上你的,其实不然,是在那一刻我其实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爱上你了,可究竟是在什么时候爱上你的,连我自己也不清楚,爱情这个东西它就是那么的莫名其妙,来的那么的悄无声息。所以或许是我自己爱上你爱的太早了,在你一开始半真半假的试探中,我就爱上了你,所以连我自己都已经分不清你话里的真实度了。我现在真的不知道你的话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时候是假的。我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思绪,你让我自己好好梳理梳理吧。三天,给我三天时间整理一下,三天之后我给你答案。”
“我等你三天。”这是百里泽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
百里泽离开后,遥珈回到了房间,这次倒是一沾床就有了睡意,或许是因为百里泽的到来让她心里隐隐约约的有了答案,神经这才放松了下来吧!
接下来的三天里遥珈该吃吃,该睡睡。想通了整个人顿时也精神了许多。也是这又不是什么死亲人的大事,成天没事丧着个脸多晦气啊!
第三天午后,谢长风和姚婧斓过来找她偿。
谢长风抱了个大大的盒子过来,一路上亲自抱着,直到到了遥珈的房间,这才把东西给放到了桌子上。
“呐,臭丫头,这是小爷我和婧斓送给你和小狐狸的新婚贺礼。你跟小狐狸什么都不缺,也不知道送你们什么好。小爷我思来想去,这你们马上就要成亲了,等成了亲离生小娃娃也就不远了。本小爷的母妃针线活可是出了名的好,所以这可是本小爷求着我母亲给你们未来的孩儿绣的小衣服,还有鞋子
凤临之妖王滚下榻。撄”
听谢长风的话,遥珈也只是淡淡一笑,并没说什么。
谢长风却觉得这不正常,“呀呀呀,这马上就要做新娘子的人就是不一样啊,突然变得这么恬静,小爷我还真是有些不适应啊。”
遥珈没好气的白了谢长风一眼,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情跟他斗嘴。
姚婧斓拍了谢长风胸口一下,“你说你这人是不是欠,遥珈还嘴你自己最后又气的暴走,现在她不跟你计较,你又嫌她不与你斗一斗嘴!”
谢长风把姚婧斓的手给拉住,嘿嘿一笑,“我们这不是马上要走了,我就想跟她怼几句,谁知这臭丫头今天竟然这么识趣。”
遥珈这才抓住谢长风话里的重点,“你们要走?去哪里?”
姚婧斓轻轻一笑,“自然是塞北啊!今日中午收到父亲来信,北羌最近又发起了战争,所以希望我们尽快回去。我们俩商量了一下,一会便进宫面圣返回塞北。”
“这么快!”遥珈皱了皱眉心。
“没错,本来还以为能参加你跟小狐狸的婚礼呢,谁知道这个北羌这么得不长眼色非要在这个时候打仗。让小爷我都不能参加臭丫头的婚礼了,这口气小爷一定要出,一定会把北羌蛮夷给打的求爷爷告奶奶。”
虽然知道谢长风武功不凡,但战场上刀枪无眼的,遥珈自然也是担心。
“谢小白,虽然之前在塞北你也经历过几次小仗,可是战场上毕竟刀枪无眼你自己小心,可千万不要皇上还没有看到你的将帅之才,你自己就挂掉了。”
谢长风一扬头,“那是自然,小爷我神勇无敌,只有小爷杀别人的份,谁敢动小爷一根毫毛。”
遥珈走到谢长风跟前,“这次去塞北,你顺便带着小黑吧!毕竟塞北距离盛京路途遥远,你如果有什么事,让小黑传达给我也比较快。”
谢长风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得了吧,小爷跟那家伙命里不对盘,它没把我咬死我都要叩谢它八辈祖宗,你还让我把它带离原离你的塞北,那你放心它绝对把我给咬死。”
遥珈和姚婧斓都被谢长风给逗笑了,关于遥珈养的小黑,之前在燕山崖底寻找遥珈的时候她也见过,小家伙全身雪白,只尾巴一点黑,可爱的紧,但偏偏见了谢长风,就跟只战斗的小刺猬一样。
遥珈点了点头,拍了拍谢长风的肩膀,“你放心,你要是被它给咬死了,我呢,那我就......”遥珈故意一停。
看着谢长风带着希冀的眼神,遥珈清了清嗓继续道,“那我就把你给埋了,哈哈哈!”
谢长风不敢被遥珈给戏弄,“好啊,臭丫头,敢戏弄本小爷,看本小爷不好好教训你。”
遥珈一扬手谢长风立刻变得乖乖的。
之后遥珈又与谢长风和姚婧斓两个人聊了一会,因为他俩还要进宫面圣,所以遥珈也没有留他们两个。
而遥珈和百里泽之间的事情也没有跟他们提起,遥珈不想他们为自己的事情担心,更何况他俩现在出征在即。
从虢国侯府出去之后,谢长风和姚婧斓径直进了宫
男主总想让我破产 快穿。
皇宫,皇上此时正是在彩霞殿,温香软玉在怀,与陈贵妃正是恩爱缱绻之时,太监总管周福在殿外禀告。
“启禀陛下,谢小侯爷与定远将军正在养心殿外求见。
皇帝一听是谢长风和姚婧斓立马就头疼了,上次在养心殿因为他这个侄子的事情,皇帝也与太后闹得不是很好,所以这一次皇帝只以为谢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