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温暖之余,他面上更作出了十分的惭愧与不悔,虚弱的道:“那是上古魔器,一旦安入宗脉,非得吸光脉灵。横竖徒儿已叫人变作魔修,无颜面对师尊,无颜面对昆仑,若能以身阻挡那些敢动我昆仑的阴谋,便也值得了。”

“这说的是什么屁话?”泰寅恨不得一巴掌打醒自己的徒弟,但封绍的色身、法身俱是虚疲得不成样子,被他剑伤的肩身更是血肉模糊,叫他听了这混账话,竟也下不去手。

“师尊……原谅徒儿好么……”封绍努力打起精神,这次他伤得不假,为求一击必中,他是真的舍了一身剐。所以不论是本意,还是身体情况,他说完这句话也不等泰寅的回答,便体力不支的昏厥过去了。

“师弟他是魔修,那……”顾淮擎着护元灯过来,眉宇中有隐隐的愁色。

泰寅骤然有些失控地,愠怒和狂乱地大声叱道:“魔修又如何?不也是我徒弟?都这地步了,还傻得只顾虑这些屁事,赤诚愚蠢到如此地步……究竟是什么人算计了我徒儿?竟将他算计进那魔道里去了!”

顾淮不语,默默的看了昏睡的封绍,然后道:“此事与师兄脱不了干系,还需等师弟醒转才能得知内情。”

泰寅怒意不减的点点头,看了看伏地不起的那具尸首,抬手便飞出一道赤火,将其烧成灰烬。

剧本设定对反派君的优待,在修道方面是体现不出多少的,尤其还有主角珠玉在侧来无情对比。但若是修魔,封绍的天生魔体便是他能在原剧中成为将吕明净整得死去活来的根本。

封绍舍了血本,下了重手,若是旁的魔修,没有天生魔体加持,便是再资质佳好,只怕也去了半条命,折损一个境界的修为不可。

而他却无伤到道基,只是的确伤得可怖。

色身上的伤与丹田魔炁损耗都能靠时间养回来,靠丹药补回来,靠法器护回来,甚至靠元精……

这种熟悉的气息……封绍从混沌中感知到了一二,原本恢复得极为缓慢的丹田此时一时快速起来,吸入补足的元气叫他勉强多了几分精神。点燃神识的同时,他丝丝吸纳,终于比预想的更先一步醒过来。

“你……”封绍简直言语不能,视线从模糊到清晰,映入眼帘的便是封白那小畜生,还有那小畜生的硬鸟。而且对方手居然握在那勃发之物上不停动作……对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病患撸管,这是人干的事吗?

封绍有心要骂人,但有气无力,只够他翻个白眼,而这个白眼几乎叫他把自己翻晕过去。足见之前那一仗挺下来,他也是真的消耗太过了。

“叔叔。”封白感知到身下人的微弱反应,一手不停,另一手则是安抚似的摸了摸封绍苍白的面颊,语气温柔:“不必急着醒,好好休息。”

你在眼前撸管,我能好好休息吗?

封绍没劲说这么一长句,于是只好骂了句“操。”

“叔叔声音有些哑。”封白一笑,从锦囊袋里取出一葫芦灵泉水来,自行饮了一口,便俯身过去堵住了封绍的嘴,将泉水渡了过去。

润了润喉,封绍也感觉嘴里舒服了一些,然而对方完成任务的口舌却不收回,而是在他的嘴里攻城略地,竟是火热至极。

别说大伤初愈,就是好好的,此时这种情况封绍也没有亲热的兴致。于是他使出全力,狠狠的咬住了那乱窜的长舌。

于封绍来说是狠咬,但对封白而言不过是撒娇似的轻啃,反而叫他手下因动作太过任务式而不肯喷薄的勃发受到撩拨,挺立得溢出液渍来。

封白越发吻得深入,手也抚摸到了对方的胸乳,腰身等处,感受那结实流畅的躯体,俱化作无边无际的索求……终于他低吼了一声。

封绍对这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多少次午夜梦回,这一声就是他解脱的号角。

但此时听到这么一声,封绍实在不知该作何表情,对着一个病怏怏的人撸管,不过是亲了几口,摸了两下,就吡了出来……他深深的怀疑这小畜生是不是脑子里就只有吡这一件事。

封白一手将自己的精元化入对方的丹田,余光掠过床榻上的封绍,见其面容纠结,还当是欲求不满,于是宽慰道:“叔叔别急,等你完全养好了,咱们再干不迟。”

封绍一口老血堵在心头,却是一脸高贵冷艳:“干你娘。”

“我不是说过,叔叔这辈子只能被我干了么。”封白不轻不重的道,一手探了探对方的腹下,感受到那些微的僵硬后,他的眼底深处便有笑意浮起:“叔叔总不说真话,还是这里最老实。”

封绍别过头,心中悲愤,演技在高也控制不了腹下那个猪队友,又叫这畜生占了上风。

好在封白也不过是逞口舌之快,撸归撸,但目的却是十分明确,就是给封绍来采补。若是寻常恢复,便是丹药、法器都是顶好的,只怕也要养个三两年。但有了封白的元精助益,到底是圣兽之体的纯净元气,使得封绍恢复的速度大幅提升。

在封绍看了四个月的撸戏,还有情趣互动后,他终于恢复了大半。

“以后不要这样冒险了。”封白伸手抱住了刚下床的封绍,挣了一下,然后还是把头靠在他肩上,嘴里只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封白的下巴正好抵在对方的额上,道:“孩子倒也罢了,叔叔拿自己冒险,便是套住了狼也一点都不值。”

“话虽如此,但哪有毫无风险的好事?狼得险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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