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绍东没有再强迫她关车窗,直到开进杏银屋的地库。出了地库,耿绍东抱起凉楮,不让她下地走路。
而凉楮这次没有拒绝,甚至主动搂住耿绍东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心窝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
进了公寓,耿绍东直接把凉楮放在浴室。他打开淋浴头,调节水温。转身对凉楮说:“把衣服脱了。”
凉楮闻着自己身上的腥气,差点吐出来。依言脱掉身上的裙子,露出里面的身材。她的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
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平坦的地方平坦。这是她作为健身教练最好的见证。
不一会儿,浴室里开始白雾渺渺。耿绍东黝黑的眸子盯着凉楮的身体,他要用多大的毅力,才能保持着清醒的理智。
“过来。”耿绍东伸出手,拉着凉楮。站在淋浴下面。
“你出去。”凉楮被热水浇到头顶,才意识到他还在这里。
“我衣服上都是你衣服上蹭的海鲜汤。我也得洗。”耿绍东说着,已经开始宽衣解带。西装脱下来,随手往后一甩。里面的衬衣已经被水淋湿,紧紧贴着他精壮的肌肉。
“帮我脱下来。”耿绍东抓住凉楮的手,放在自己的衬衣扣子上。双手放在她的腰肢上,有意无意的摩挲着。
凉楮就像面对一个新奇的物件。心里急着想打开看看,手上却犹犹豫豫,始终不敢下手。而腰肢上的手开始向上缓慢移动。
“解开扣子。”耿绍东咬住凉楮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唱吟。魅惑的声音,充斥在她的脑袋,嘭的一声就炸开了。
手指绕上扣子,开始剥落,一颗一颗。后背上的大手,不时的弹着她的ba带子。似乎在等待着她的节奏。
解开最后一颗扣子时,后背传来一声“绷”ba的扣子被他解开了。虽然他们已经“坦诚相见”过,但她还是无法直视他的身体。
“要开始学习帮我脱衣服了,这太慢了。”耿绍东自己脱掉衬衣,扔在洗衣机上。继续抱着凉楮,摁在自己怀里。
低头伏在她耳边,滚烫的呼吸扑在她的颈窝里。让她的身体内一阵战栗,“会解皮带扣么?”
被他的气息包围的凉楮早已站不稳,不知何时已经环上他的脖颈。靠在他的胸膛上,被他胸膛的温度灼烧到脸红耳赤。
“不会……”
“真乖。来,看着。下次你来解。”耿绍东拉开凉楮的身体,捧着她的脑袋往下看。同时,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皮带上。
在他的带领下,看起来繁琐复杂的弹簧扣,就那样开了。凉楮还来不及松手,西裤已经整个滑了下去。
某人的“支柱”已经擎起,大有一副蓄势待发的嚣张。凉楮脸蛋烧的火热,她只好别过头不再看他。
“怎么了?用都用过了,还怕看啊。”耿绍东抬脚踢掉碍事的裤子,拉过凉楮。紧紧的抱在怀里,凉楮却没有让他如愿,一直在四处扭动。
“别动,就抱一会儿。”嗓音已经沙哑,大手按在凉楮的翘臀上,禁止她乱动。
凉楮没有再乱动,两个人安静的抱在一起。任由水流洒在皮肤上。
“脸还疼么?”就在凉楮都要昏昏欲睡的一刻,耿绍东轻声的开口。他似乎很能拿捏凉楮的软肋。
“……疼……”
“唉,我不应该把你一个人丢下。”天知道,他那一刻有多后悔!关家的家宴,本就是一场暗涌,谁也看不透主人家抱着什么心态看待宴会上的宾客。
而凉楮自出现开始,就没有给关雅静面子。说白了,泼海鲜汤都是轻微的。如不是他父亲当场给了她一耳光,后面难保不会出意外。这才是耿绍东最担心的!
“不是你的错,是我太任性。”
回来的路上,凉楮一刻都没有停止思考。她一幕幕的回想遇见关雅静的片段。她唯一想到的原因就是,身边的这个男人—耿绍东!
她也有想不明白的地方,比如父亲褚晟当着众人的面,打她的一耳光。在他们本就不和谐的父女关系上,更是雪上加霜了。
她承认是她自己当场耍了小性子,她也承认心里自觉地认为有耿绍东和耿凌骅,没人敢真的拿她怎么办!她就是没料到,自己的父亲会动手。
“凉凉,关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
么和谐。你父亲那样做,是为了保全你。他并不是非要当众打你,看得出来,他很为难。我要带你走,你要耍性子,你父亲不得不出手。你明白么?”
耿绍东虽然这么解释给她听,但看得出来,凉楮并没有完全理解。
水珠沿着肌肤往下流,凉楮的心也像这些水珠一样往下坠。耿绍东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她始终想不通。
“唉,现在你不懂。慢慢的会看明白的。”耿绍东揉着凉楮的头发,宠溺的手指绕着她柔软的发丝。
那晚,他们都关了手机。凉楮不知道有多少电话打过来找她,朋友的,家人的,媒体的。她通通不予理会。
可一整个晚上,她也没有睡着。本就是典型的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死脑筋,一个晚上都在揪着父亲打她的问题不放。
后果就是第二天起床时,头疼欲裂。耿绍东要给她请假,她不愿意。非要起来去上班,又劝服不了她。只好送她去了公司。
周五办公室里人心都比较懒散,商战出差一直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