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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南宫湛故意设下对付外来人的机关吧?这么说出口的玄机就一定在那座龙凤石雕之上。”连翘拿飞镖敲了敲那个从天而降的巨笼,撅起嘴巴说道:“这究竟是什么材质做的?看起来像是普通的铁笼子,可靠近了却能感觉到隐隐的寒气,真是瘆人。”
“做成这个巨笼的材质不是普通的铁,而是玄铁,靠的太近会被吸去内力,你可要小心了。”楚云汐打量着周围的墙壁,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
这里不见得还有其他机关,而出口一定在众多门中的一个,先前那个丫鬟打扮的女子究竟是从哪一扇门出来的?南宫湛会将门的钥匙放在哪里?刚刚她试着按动了龙的眼睛,没想到就触发了这么危险的机关,看来每一步都不能疏忽,一步走错说不定就会让她们三人葬身在这里。
“大小姐,你看!”无双指向巨笼中间的那座石雕,先前被她触碰过的那颗龙眼上的琉璃已经变成了普通的石头,而石雕的另一颗眼睛却盈盈发光。
“原来玄机在这里,钥匙就在龙的另一只眼睛里面。”楚云汐皱起的眉头终于能松开,她们不必将时间浪费在这里了。
“无双,借你的铁索一用。”楚云汐拿过无双手上的锁链向空中用力一抛,铁索的另一头便紧紧抓在了墙壁顶上。
她借着力道向空中一荡,身体便腾空在了巨笼之上。
“大小姐小心啊!”连翘站在地下为楚云汐捏了一把冷汗,这么高的距离,若是掉了下去,不摔伤了也难啊,若是换做她,一定不敢上去。
楚云汐将注意力贯注在石雕的左眼之上,手中捏紧了三根金针。
只要击中了那颗眼睛,她就能找到这座密室的出口了,可她总有种隐隐不安的预感……
南宫湛为何要在这里设置这么多个密室呢?看样子这里的每一扇门都不是虚设的,那些门的背后究竟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一切的谜团都在等着她去揭开。
楚云汐咬紧牙关,手中的金针化作三道金光,穿透了龙眼,只见一道更刺眼的亮光从龙眼处飞出,照在了墙壁上的一扇门之上……
“那里就是生门了。”楚云汐勾唇说道。
……
湛王府大堂里,南宫湛满脸堆着儒雅的笑意迎上了百里宸风,合上折扇说道:“摄政王难得来我湛王府上,来人啊,立刻去准备上好的西湖龙井!”
“是,湛王殿下。”他身旁的贴身丫鬟赶紧得到命令退了下去。
“不必了,本王不是来这里喝茶闲聊的。”百里宸风挑起凤眸,目光扫过那个企图溜走报信的丫鬟说道。
南宫湛的居心路人皆知,当初密谋陷害小汐儿的真凶就是南宫湛,这会儿又何必在他面前装出一副好人的假模样?
那丫鬟不敢抬起头,却觉得脊背生凉,虽说摄政王长了一副好皮囊,可他的目光实在阴冷得骇人,叫人不敢直视啊!
“摄政王,请。”南宫湛的脸上透着三分笑意七分杀意,对于面前的这位摄政王,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的,毕竟百里宸风有着动则倾朝野的势力,他怎敢轻易冒犯?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不能在暗地里对百里宸风下手,不久前他的一个金库就葬送在了百里宸风的手里,这份大仇若是一日不报,他就一日难咽下这口气!
身着一袭墨色及地长袍的百里宸风慵懒的坐在高椅上,心思却飞到了湛王府那一头的楚云汐身上。不知道小汐儿的计划实施得如何了,那丫头素来胆大敢做,这一次又偏要亲自上阵对付敌人,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小狐狸……
日后待到他把那只小狐狸娶回了摄政王府,定要好好调教才是。
任谁也不会想象得到,一脸神色威严的摄政王目光幽深的端坐在高座上,脑袋里居然在打着如何调教未婚妻的算盘。
而坐在对面的湛王这会儿正在对于失心案表达自己的看法:“关于此次失心案,事关京城中数十个百姓的性命,同时也关乎我大历国与北辰国的通商往来,本王认为务必要尽快将幕后凶手绳之以法,扬我大历国威。另外,本王已经派出了皇宫羽林卫,保护宫中的太子殿下,摄政王大可放心。”
“放心?湛王殿下叫本王如何放心?”百里宸风挑了挑凤眸,冷冷的瞥了南宫湛一眼,勾起薄唇道:“湛王殿下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好宫中之人,可为什么身在皇宫驿馆中的北辰国使臣周大人会莫名遇害?在这件案子上面也有湛王的责任,不是么?”
“摄政王说的没错。”南宫湛无从反驳,只好应了声是,使臣团的居处的确在他的管辖范围内,看百里宸风这副来势汹汹的模样,定是要为臻阳郡主而向他讨债来了。
“既然湛王都承认了自己的过失,那本王就明人不说暗话了。”百里宸风从座位上坐起,目光里泛着鹰隼一般狠厉的杀气。
“皇宫中到处安插着湛王殿下的眼线,按理来说,宫里的一举一动都不该逃出长殿下的眼睛才对,可不久之前,使臣周大人惨死,并且被人将尸体从宫里带出,故意丢到了丞相府的地域,这一点的居心简直可见昭昭——有人故意放凶手进出宫。至于湛王殿下究竟是分毫不知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本王可很好奇啊……”百里宸风的指尖轻轻扣着桌案,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
“本王自然是不知情的。这么多年来,本王对大历和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