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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的毒再厉害,本王也已经中过一回,如今毒已解,你的毒血对本王来说已经毫无效力了……”
南宫湛的眼底一惊,这怎么可能?百里宸风竟然安然无恙!
“你一人能抵御此毒又有何用?我手下的毒兵有千千万,寻常的士兵根本无法与之匹敌,就算你的军队再厉害,也敌不过他们,这皇城迟早要被我攻下!”南宫湛攥紧的拳头咯咯作响,厉声道。
“是么?你恐怕没有这个机会了。”百里宸风一剑砍下了南宫湛的一条右臂,勾起薄唇冷笑道。
轰隆!
轰隆!轰隆!
就在此时,不绝于耳的爆炸声从皇城脚下响了起来。
众人齐齐望向那边,只见一抹青色身影从城墙上掠过,爆炸声从她的身后响起,紧接着,地面上溅起数丈高的水花,水花如同雨滴般落下,落到普通人身上倒没什么特别,可落到毒兵的身上就不一样了……
南宫湛的五万毒兵处在离城门最近的地方,全部淋上了水滴,那水滴落在他们的身上便如同泼上了热油,毒兵们皆丢下了武器,挣扎着想要躲避,奈何那水滴从天而降,根本让他们避之不及。
不过是一刻的功夫,南宫湛手中的全部毒兵皆大败于此,一个不留。
楚云汐与公孙钱站在楼台上,一同远望地上的战况。
公孙钱不得不重新打量一眼身旁之人,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能让平地上生出水流来?”
那与毒兵相克的解药投入水中便可令效力扩散,这一点他是知道的,但他是眼睁睁看着臻阳郡主将解药与炸药一道投向地面,便炸出了数丈高的水柱,这一点她是如何做到的?真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楚云汐笑了笑,伸手指向离此处不远的东河,“这条河贯穿整座皇城,百年来径流不息,多数人只看得到表面上的这一条干流,却不知道潜藏在地底下的数不清的支流。”
公孙钱眯起眸子,质问道:“可就算是如你所说的这般,那支流也应该处在地面以下极深的地方,怎会经你用炸药一炸便喷涌出来了呢?”
“你说的没错。”楚云汐捏着一颗弹药在手中把玩,后又补充道:“想必公孙大夫也知道,不久前我与摄政王联手扳倒了湛王的势力,就是在那时,摄政王派人查出了一个惊天消息:湛王早在先皇在世之时,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在皇城外埋伏了炸药,那些炸药由一条引线牵连,一旦引发,整座皇城都将陷入危机,景阳门之下也埋藏着这样一条炸药线。摄政王派人将炸药全部清除后,留下的暗道便一直就在这地底下。先前我派人潜入暗道,将地下暗流挖通了,所以炸开之后便爆发出了数丈高的水柱,就是这么简单。”
南宫湛眼见着自己的毒兵全军覆没,心里仍是不甘,一心想要跟百里宸风同归于尽。
“自不量力。”百里宸风冷笑一声,“本王可不想与你在这里耗费时间,是时候送你上西天了。”
说罢,他接过无极递来的长弓,搭了三支箭在弦上,对准了眼前的南宫湛,拉满弓之后松手。
嗖!
利箭划破空中,射中了南宫湛的眉心和心脏……
南宫湛怒目瞪着面前坐于马上英姿焕发的摄政王,转头间看到自己溃不成军的队伍,身体轰然倒地。
他算计了一生,最终死在了离皇位不远的城门之下,只差一步之遥,他苦心经营的一切就全盘皆输。
“报!”
有士兵冲上前禀报:“启禀摄政王,靖王带领着三十万援军抵达,听候摄政王指挥!”
百里宸风的唇角挑起一抹张扬的笑意,冷声吩咐道:“击鼓,进攻!务必在一个时辰之内将敌军杀个片甲不留!”
“属下遵命!”士兵拱手道。
站在楼台上的楚云汐望着站在千军之前的那一抹银色身影,浅浅的勾起唇角。
那是她心爱的男人。
一袭银白色战甲的摄政王百里宸风领兵在先,号令千军,挥手间,数十万大军前后夹击,将敌军紧紧包围在中间,伴随着战鼓擂擂,为了守卫皇城而殊死一战……
……
南宫湛大败,谋权夺位的计划在顷刻间灰飞烟灭。
翌日,摄政王昭告天下,揭露了湛王在位之时与柔妃为谋,篡改先皇遗诏,谋害生子的后妃,偷梁换柱调换了太子……一桩桩罪名罗列在此,就算南宫湛已经死了,也免不了遭大历百姓唾弃,沦落为千古罪人!
二十万敌军被尽数歼灭,剩下的也都已投向,而摄政王带领的军队死伤不到三千,创造了大历国历史上的又一神话。
百姓间传言,据说当时是臻阳郡主炼成的解药对付毒兵,这才让此战得以在天黑前便结束了,臻阳郡主的功劳绝不可没。
对于这则传言,端坐在府上喝茶的臻阳郡主一笑了之,倒也不多添什么,她只想安心做百里宸风身后的女子,功名于她而言没有什么太重要的意义,她当初不过是为了助百里宸风一臂之力,救皇城百姓于水火,仅此而已。
……
大历国,庆历三十七年,摄政王百里宸风带领数十万大军于皇城下剿杀敌匪,大获全胜。届时靖王登基,新帝上任,改国号元贞,大赦天下,免徭役赋税七年,自此天下太平,国泰民安。
世间传言,靖王登基称帝之后散尽后宫三千佳丽,不管文武百官如何上书劝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