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齐王惊慌失措下的一句话,居然一不小心成了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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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派人检查了香炉里的香料,确定里面确实放有媚药,楚云晴的罪名已定。
楚云晴吓得面色煞白,一口咬定,急忙指向楚云汐,企图扭转局势,“太后娘娘,我没有下药,我是冤枉的啊!一定是有人害我,就是她,是她嫉妒我抢她的风头,一心想置我于死地啊!”
未等楚云汐开口,百里宸风挥袖间,以掌风将楚云晴震倒在地,吐了一口血。
“真是吵闹不休,连本王都听不下去了。”
百里宸风不紧不慢地开口:“先前楚云汐一直在座上,方才又是与本王一同来找你的,可怜你的好姐姐心里担心着你,却被你反咬一口!况且,你是没看到,与你狐媚的舞姿与你姐姐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
楚云晴走投无路,泪如雨下,现在她的名声毁了,就连湛王看着她的目光也满是厌恶,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楚云汐,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楚云晴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碎眼前女子优雅的面孔。
她狠下心,怀着必死的决心朝身旁的柱子拼命撞过去。
一道白影迅如闪电,无极手执剑柄挡住了她,面无表情道:“二小姐,畏罪自杀的后果是鞭尸,您可想清楚了。”
在一旁沉默良久的楚云汐收起冰冷的笑意,终于好心开口为不争气的妹妹说话:“太后娘娘,这件事毕竟不光彩,传出去也会丢皇家和丞相的颜面,若是被世人知道了,该如何耻笑我大历国的风气?还请太后下令,将此事压下来,千万不能声张出去啊。”
太后点了点头,“还是你头脑机灵,今日之事若有哪个宫女太监敢传出半点风声,哀家就拿了他的脑袋!”
四周人吓得一哆嗦,立马齐声回答:“是。”
“齐王,这件事你也有责任,看来是哀家和皇上太过纵容你,才让你养成了今日的坏毛病。”
太后冷眼瞥向齐王,真是恨铁不成钢,她这几个孙子里竟然没有一个能与百里宸风势均力敌的,难道就要眼睁睁看着大历江山交于外姓人之手吗?
齐王脑筋一转,倘若被父皇知道了这件事,他恐怕就得被软禁在府邸,如何去醉红楼逍遥快活?
“皇祖母,孙儿愿意将她迎娶回府为妃,还请皇祖母成全!”齐王咬着牙开口,他阴差阳错抱错了的这个女人虽然不是丞相府大小姐,而是她的妹妹楚云晴,但她的模样身材也不差,娶回去倒也能好好享受一番。
至于楚云汐那个女人,来日方长,他总会找到机会将她得到手的。
“既然如此,择日你便去相府提亲,楚家是大历的名门望族,切莫亏待了。”太后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楚云汐,接着道:“那就这么定下吧,如今天色已晚,哀家也累了,大家都散了吧。云汐,你留下给哀家施针解乏,明日再回府也不迟。”
“是,太后。”楚云汐清冷的目光从楚云晴身上扫过,无视她满目的愤恨与嫉妒。
楚云晴能有今天,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她自己,当初楚云晴与叶媚三番两次陷害她,想落实她不守妇道的罪名。
今日之事对楚云晴来说无疑就是个响亮的打脸,可怜她伪装了那么久清高的白莲花,如今成了残花败柳,落了个永无翻身之地的下场。
不过说起来……
楚云汐有些疑惑地抬头望向百里宸风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修长背影,他为什么要插手帮她呢?这个人真让她猜不透,明明与她作对,有时却又霸道的护着她,他究竟在打着什么算盘?
深夜,楚云汐从太后寝宫回来,锤了锤累得酸痛的脖颈,不小心碰到了先前被南宫湛捏得淤青的肩膀,疼得“嘶”了一声。
今日真的是累坏了,她连药都懒得上,干脆和衣倒向床榻,谁料却摔进一个温热宽厚的胸膛上!
“谁?”
楚云汐本能的做出攻防的姿势,从发间拔出银针面向身后之人。
可她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压着的竟是衣裳半敞的摄政王!
“王爷,你爱闯别人闺房的毛病还没改么?”楚云汐坐起身,理了理衣衫,“这里是皇宫,可不是摄政王府,王爷就不怕我日后粘上来,要你对我的清白负责么?”
百里宸风玩味地挑起唇角,似笑非笑,“本王倒不介意为民除害,收了你这只小狐狸。”
“好啊,我倒想知道,究竟谁能收了谁?”楚云汐猛地一针刺向眼前人,上次百里宸风吸她血的时候,为她输了不少内力,现在她的力道比从前迅猛了好几倍。
百里宸风毫不费力的化解了她的力道,双手攥着她的手腕扣在头顶,冷笑了一声,“小东西,想欺师灭祖么?本王给你的内力,可不是让你来对付本王的。”
他的手伸向楚云汐的领口,凤眸里泛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你要干什么?”楚云汐咬紧了下唇,却被他伸手掰开。
“这个习惯可不好,咬坏了本王心疼怎么办?”百里宸风的语气似假非假,冰冷的手指落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抚摸。
原本疼痛的右肩现在清凉舒适,百里宸风是在为她肩上的淤青擦药。
“那个,是我错怪你了。”楚云汐有些不知所措。
“是你向歪处想了,本王真是想不到,你原来心里想着的是这些东西……”某人满脸欠揍的模样,让楚云汐心里仅存的愧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