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的一家酒楼里。
穿着一身妃色长裙的苏瑶掀开珠帘走了进去,遣退了旁边的歌女舞女,一脸委屈,眼底藏着一丝怒意。
“怎么了?我的瑶儿?”潘武一把将面前的少女搂过来。
“我查出了那日在狩猎场里偷窥的人,那个人绝对留不得,潘哥哥可要帮瑶儿杀了她!”
苏瑶攥紧了双手,娇俏的脸蛋上因愤怒而泛起两抹红晕。
“那人是谁?”潘武的脸色瞬间一变,急着问道。
若是此事被那个人给传出去,他岂不得把父亲右丞相的脸给丢尽了?
不行,还是杀人灭口才能让他心安,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苏瑶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眼底闪过一抹精亮的冷光,“那个人就是我的庶妹——苏妙!”
苏瑶其实并未查出来那个偷看了她秘密的人究竟是谁,只不过是故意将罪名推到苏妙的头上,想借潘武之手除掉苏妙这个眼中钉。
却不成想那个人其实真的就是苏妙……
“你是说永安侯府里那个侧房带来的臭丫头?怎么可能?她的身份低微,根本没有资格去狩猎场这种地方。”
潘武将面前柔弱无骨的人儿揉进怀里,双手愈发不安分起来,“瑶儿说不定是查错了,此事就交给我来查明吧。”
他在苏瑶耳边吹了一口气,坏笑道:“我的瑶儿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潘哥哥不信我?”苏瑶脸色一变,泪珠子立马从眼角落了下来。
“别哭别哭!”一见到美人儿落泪,潘武瞬时慌了阵脚。
“那个苏妙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攀附上了二皇子百里云曜,被二皇子留在身边做侍女,那日我就在二皇子身边看到了她。苏妙的手段狠毒,我娘便是死在她的手里,如今她又将目标指向了我,分明就是想除掉侯府里的障碍,飞上枝头变凤凰!”
苏瑶绞紧了手里的帕子,一想到母亲的惨死,她就恨不得把苏妙那个贱人给碎尸万段了!
“竟有此事?”潘武眯起眸子,良久道:“瑶儿,你放心,我明日便派人对她动手,以免夜长梦多!我的好瑶儿,快别哭了,到时候我砍了她的首级给你做礼物,如何?”
苏瑶的眼睛一亮,故意抬眸追问道:“可是潘哥哥,苏妙整天躲在二皇子的府上,那里有鸦羽卫把守,她若是不出来,我们也不好下手啊!”
“这还不简单?”潘武冷笑一声,“她最大的弱点不就是待在永安侯府里的母亲蓝氏么?只要捏住这个把柄,何愁她不现身?”
“潘哥哥果然智谋过人,瑶儿自愧难当。”苏瑶说了几句奉承的话,双手乖巧地缠上潘武的脖颈。
“你一个女人,需要智谋有何用?”潘武得意地笑笑,大手摸向苏瑶的后腰,“你只需明白怎么侍候好我,不就成了?来,让哥哥看看你的活儿怎么样……”
苏瑶将嫣红的唇瓣凑到潘武面前不到一寸的地方,却忽然退开,“潘哥哥,瑶儿都已经十七岁了,早就到了适嫁的年纪,潘哥哥打算何时娶瑶儿过门?”
她蹙了蹙秀眉,眼底带着一抹委屈,好似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似的。
“过几日便是我爹六十大寿的寿辰,我便趁着那个时候告诉我爹我要娶你。”潘武在苏瑶的腰间掐了一把,笑道:“小妖精,难不成你着急了?”
“我才没有着急……”苏瑶故作羞涩,转过身想去吹灭桌上的蜡烛。
“别吹灭!”潘武抬手解开系着纱帐的束带,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让哥哥我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大红色的纱帐落下,屋子里凭添了几分暧、昧。
女子的脸上映着红晕,一双纤纤小手紧抓着男人的衣襟。
面对这个任他采撷的美人儿,潘武哪等得及?连衣带都不解,直接一手扶住瑶的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封住嘴儿,就近将她抱在圆桌上。
“哥哥真坏!”偏偏要最亮的地方做!
潘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眸色深暗,立马粗鲁地拽下她身上的锦缎白丝裤,扶着自己,狠狠撞了进去。
“啊!”苏瑶娇呼了一声,头向后仰去,脖颈间露出一个完美的弧线。
潘武更卖力了,擒住她的腿搭在肩头,双手抓住她的腰,丝毫不让她向后退去。
苏瑶被这来势汹汹的撞击撞得险些说不出话来,喘息着道:“潘哥哥可要记住我们的约定,那个女人……必须得死!”
“放心,有我出手,她哪还会有活路呢?”潘武勾起嘴角。
“潘哥哥好厉害!”苏瑶的心里终于有了一丝畅快之意,心里暗道:苏妙,你就等死吧!
潘武狠狠撞了一下,“是这里厉害?”
苏瑶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透,抓住他的手臂,喊道:“不行了……哥哥,我不行了……慢点……”
“不行,今夜还长着呢!”潘武舔了舔嘴唇,动作丝毫不停歇。
守在门外的侍卫不敢近前,屋子里的烛火迟迟不灭,啧啧水声清晰可闻,时不时还能听到女子的惊叫声和压抑的喘息声。
……
翌日早上。
苏妙从睡梦中幽幽转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
左边的手臂怎么这么麻?
苏妙转过头去,只见一位白衣美人儿紧贴在她身边睡着,一只手紧紧抓住她的左手,一刻也不曾松开。
苏妙贴上前,注视着百里云曜安静的睡颜,这么一个美人儿竟能搂着她睡在她的身旁,这是何等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