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了箱子,似乎也根本没想过要和伯爷回禀,只是在给自己和经纶打算……
想到了这里不由的叹气。
她这样烙煎饼一样的翻来翻去,常瀚涛自然也是睡不着的,楼了她轻声的哄了半天,才算是把她哄得迷糊睡了。
第二天下午,估摸着伯爷应该从宫里出来了,常瀚涛将所有的证据拿了,驾车带着唐如霜来到了伯府,下人带着来到了书房进去禀报了,一会儿伯爷就出来了,笑着道:“你们小夫妻怎么来了?”
两人忙行礼,常瀚涛将桌上放着的一大摞纸张双手拿着送过去:“老爷子,您叫我查的那两件事差不多清楚了,这是一些人的证词,还有些人证,您要是想询问,我也可以找来。”
伯爷一听脸色凝重了一些,点点头便将那些证词什么的,一张一张详细的看。
常瀚涛就是干这个的,自然是写的很清楚明白,证词最上面,作证的人是谁,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为什么和这件事有关系,全都写的清清楚楚,中间是证词,下面是签字画押。伯爷都不用问,直接一张张看过去。
这里面有茶寮老板的,有茶寮对面铺子老板的,还有京城一个贼头子查出来的一些事情。另一件事,脚夫们的证词等等的。
一切全都显示,是自己人动的手脚,而且这拨人里有配合的,证据也有,一切直接指向了二太太。
伯爷一点都不意外,看完了点点头道:“知道了……”抬头看着常瀚涛和唐如霜笑着道:“你们最近可好?如霜怎么也跟来了?”
显然怎么处置二太太,伯爷还要考虑一下,而且就算是想好了,也没必要跟他们说。
唐如霜一听问到了自己头上,不由的就有些心虚,讪然的道:“祖父,孙女有件事情……一直没和您说,今天是来……说的。”
伯爷一看她的样子,竟然很为难的样子?不由奇怪的道:“什么事情啊?”
唐如霜咬着下嘴唇,想想怎么也得说的,吸了口气便一气全说了:“这件事还是孙女出嫁前的事情……”说着就将自己无意中发现了二太太给唐筱雪准备的嫁妆,然后自己给偷着换来了的事情说了。
她说话的时候,伯爷一句话都没有插嘴问,不过脸色却越来越凝重,到最后都站了起来,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的,过了一会儿才问道:“为什么当时没有和我说?”
唐如霜只能实话实说:“当时……之前只想这样做,但是根本就没觉着能办成,因为想都知道很难。能换了也是很巧合的,换了箱子之后就出门了,之后……之后确实没想过和您说……”
没办法不这样说,她确实是没想过……不能为了自己没错,就骗伯爷吧?
伯爷脸色说实话很难看,沉着脸过去坐在了椅子上,停顿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还有别的事吗?”
唐如霜知道伯爷是生气了,嗫嚅着想怎么解释解释,但是却不知道从何解释起,只能讪讪的道:“没事了。”
伯爷叹口气道:“没事就回去吧。”
唐如霜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到底还是说不出来,常瀚涛在旁边其实看得很明白,而且这件事上面,他属于是旁观者清,现在解释什么,或者多说什么其实并不合适,要解释也不是现在,他站起来,也拉着唐如霜站起来了,行礼道:“那行,祖父,我们先走了。”
唐如霜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嗫嚅着说了一句:“祖父,我们先走了。”
伯爷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