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都已经恍惚成这样了吗……
青登在感到心中一沉的同时,坚定了刻不容缓、必须得尽快将总司给带回试卫馆的决心!
无暇再犹豫……青登用力地深吸一口气,然后将双手自后方伸进总司白净的两边腋窝下,把总司轻轻地架起来,就这么拖着总司向浴池外走去。
“来,冲田小姐。”也不管现在的总司能否听清他讲话,青登以像是哄婴孩入睡的轻柔语调缓声说,“注意脚下。”
秉持着“非礼勿视”的理念,青登的双目一直紧盯前路,绝不瞧手里正架着的佳人一眼。
“唔……唔嗯……唔……”
一路上,总司不断发出宛如呓语般的没有任何具体含义的呻吟。
失去力道的两只可爱小脚,只能像挂件一样地被拖在地上。
除了极力阻止眼睛瞧见某些不该瞧的东西之外,青登的双手也在尽量避免和总司有任何过度亲昵的接触。
然而……青登的双手现在可是架在总司的双腋下啊。
这样的动作,这样的姿势……很容易出意外。
比如就在这时,一点小意外就冷不丁地发生了——
“唔……唔嗯……!”
兴许是因为青登这种拖着她走的动作,弄得总司不舒服了吧。
只见她一面发出低低的痛呼,一面轻轻地扭动身子。
这种基本没有力度可言的挣扎,自然是不可能摆脱青登的掌控。
只不过,她这轻轻的扭身,使得离腋窝很近的某两团物事刮蹭到了青登的手掌。
青登的双掌清晰地感知到了难以用具体的辞藻去详细描述的触感……
这股触感唤醒了青登脑海中的一抹还很“新鲜”的记忆——适才不慎将其当抓手来用的那一幕幕,在青登的眼前飞快闪现。
虽然已经过了有段时间了……但那时的那份手感仍清晰地刻在青登的右掌上。
好不容易才压下的尴尬、窘迫的情绪,于此刻如泄洪一般地在青登的脸庞上涌现。
在靠着蛮力和毅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再回想这股记忆及手感后,青登忍不住地在心里暗暗感叹道:
——冲田小姐平日里到底是怎么把大小那么可观的东西给藏起来的……
若非亲眼所见、亲手所握,否则青登实在是难以将他此前所熟识的那个“大平板”总司,和现在这个正被他架着“大山脉”总司划上等号。
青登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不太清楚该如何用具体的言语来形容总司的大小。
若硬要青登来详细形容总司的大……那青登就只能拿自己所熟识的那2名同样也在这方面有着很傲人天赋的女性,即佐那子和木下舞来和总司做个形象的对比。
总体而言,总司要比佐那子和木下舞小上一些。
如果说佐那子和木下舞是一只手难以掌握的话,那总司就是一只手刚刚好。
除了“青登的双掌忽然受到‘温柔的袭击’”之外,将总司给拖出浴池的这一路上再无别的意外发生。
有惊无险地顺利抵达更衣间之后,一个新的难题降临到了青登的头上——他要怎么帮总司擦身?
总不能让总司就这么湿漉漉地回去吧?
总司的澡盆里,有自备一条她专门用来擦干身体的小布巾。
但想也知道,青登根本不可能用总司的这条小布巾来给她擦身。这种都不能用“过于暧昧的接触”来形容的事情,已经脱离“失礼”的范畴,上升到“犯罪”的领域了。
无奈之下,青登只能用他的换洗衣物——一件透气性和吸汗性都蛮好的浴衣裹住总司的全身,把总司裹成一只蚕宝宝,让自己这件浴衣尽量多地吸去总司身上的水珠。
体型的差距,使得青登的浴衣能将总司的大半个身子都给顺利裹住。
这样的方法自然是不可能将总司身上的水珠、水迹给彻底擦净,但青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凑活凑活吧!
待感觉自己的这件浴衣已将总司身上的水珠都给吸收了个七七八八了,青登拿过总司的换洗衣物:一件淡紫色的浴衣,将其套到总司的身上。
帮总司穿好衣服之后,青登再把自己那件吸满了总司的洗澡水的浴衣往自个身上一穿。
本来干干净净的衣服,现在被弄得湿哒哒的……青登也只能先将就着了。
一番辛苦折腾之下,总算是给自己和总司都穿好了衣服。
当然——在用自己的浴衣帮总司擦身,以及给总司穿衣服时,青登全程抬高着自己的视线,没让自己看到太多的春光。
好在浴衣的穿戴比较简单,只要将其往人的身上一裹,然后再系紧腰带就可以了,就是闭着眼睛都能帮人换好浴衣。
接下来……只剩将总司给带回试卫馆了。
如果再以刚才的那种像是拖尸一样的手法将总司给拖回试卫馆,那未免有些太不合时宜了。
一来是不方便,从千寻屋到试卫馆的路途,可是从浴池到更衣间的路途的好几倍长。“拖尸”只适用于短路途,路途过长的话既累又不方便。
二来是这么做的话,会引起千寻屋的工作人员们的疑虑并让他们发现刚刚还是男孩的总司,现在竟已变成了女孩。
只能背她回去了……青登思虑再三,权衡了各种“搬运手段”的利弊后,发现只有将总司给背在身上是最稳妥、便捷的。
青登蹲下身,令总司趴伏在自己的脊背上,再让总司的双手搭着自己的双肩,然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