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什么神经病啊!我们都是兄弟嘛!喂、你别这么小气了!”
秋雨生气着不想理他,站在那也不说话。运凡看了看她,微笑着拽住她胳膊说:“喂、我请你吃夜宵吧!走吧!”
她被运凡拽着,两个人并肩向前走去,这时运凡把胳膊很自然的搭在秋雨脖子上,就像是兄弟间的那种友情,运凡一边走一边说:“喂‘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噢,刚才我不小心碰到天玉手的时候,我那心就怦……怦……怦的乱跳啊!”
一听见他提到天玉,秋雨醋意十足,生气着说:“肯定了,你是人,心如果不跳不就死了。”
秋雨心里跟明镜似的,她肯定知道那是怎么回事,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有那种心跳加快的感觉,此时她只是不愿表明,所以才装糊涂这样去说。
运凡听秋雨说的那些话,和自己心里所感觉到的不一样,他胳膊搭在秋雨肩膀上,一边向前走一边解释说:“不是呀!我说的是心口跳的特别快,怦、怦、怦,跳的特别响的那一种!”
他激动的解释完后,秋雨看着他的脸,瞪着一双大眼,阴着粉脸说:“那是你有心脏病!”
她说完,运凡回想着天玉的身影,高兴的说:“哎呀、你神经病啊,告诉你,那种感觉就像是触电的感觉!”
他说完,秋雨一下忍不住心里的气,醋意大发,猛然一用力,用手推开运凡,生气的说:“那你下次记得带双手套好了。”
说完秋雨大步向前走去,这时、运凡还没看出秋雨已经生气,看她突然一个人走了,急忙追她,拽住她胳膊继续说:“喂、喂、你听我说完嘛,告诉你,真的好过瘾的。”
“哎呀、你怎么这么烦人呢,不要再说了行不行。”
此时秋雨阻止运凡,让他不要再继续说了,运凡像是故意要气她一样,还是不停的继续说着。这时运凡重新把胳膊搭在秋雨肩膀上,一边走一边讲着他下午和天玉还有徐江鹏,在一起时候发生的那些事。秋雨搭拉着脑袋,皱着眉,低沉的陪着运凡向前走去。
晚上天玉正在梳妆台前卸妆,听到敲门声,急忙放下手里的耳坠前去开门,她穿着睡衣很快走到门前,打开门看到马四海,不知道这么晚了找她干什么,不明白问:“爸爸、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说话同时,天玉转身就往梳妆台前走去,马四海穿着白色衬衣,系着灰色领带走了进来,把门关好后,跟在天玉身后走了进来,同时乐呵呵说:“噢、难道有事才能找你吗?你最近总是呆在你的服装店里,不要爸爸了,是吧?”
马四海温柔的说完,天玉一边擦着还没完全干透的头发,一边看着镜子娇声说:“哎呀、爸爸,你也想我的服装店好,不想我给你丢脸的嘛!当然得需要很多时间来工作了!”
这时马四海站在旁边,双手缠背,看着她,用怀疑的语气说:“噢、真是这么为爸爸着想的吗?”
天玉看得出来,爸爸已经猜出她说的那些话是假的,一下不好意思急忙扭过头,声音很小的说:“一点点了!”
她说完,马四海并没有怪她,温柔的笑了几声之后停下,在他不经意低头时,突然发现梳妆台前有两张照片,拿起一看,没有认出是什么人,于是拿着照片来到灯光底下,同时眯起眼睛问:“哎、照片上这两个人是谁啊?跟花猫一样!”
在马四海看照片的时候,天玉走了过来,站在他身边,跟着一快看起了照片,天玉看着马四海手里的照片,脸上带着笑容说:“他们两个都在你的赌场做事啊!”
他一直没认出照片上的人是谁,一下也想不出来天玉说的那两个人是谁,不明白的模样看着天玉。
看到马四海还想不起来是谁,天玉微笑着,用手指着其中一张照片说:“这个呢、叫徐江鹏,另外那个呢、叫运凡,那个傻小子蠢死了!”
天玉看着照片给他解释着,马四海拿着照片,看着天玉打趣着说:“噢、是傻小子,那我一定要辞了他。”
马四海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讲完,天玉脸色大变,生气着从马四海手中夺过两张照片,哼了一声说:“你刚升了他的职,现在又想辞掉他,开玩笑!”
天于夺过照片走到床边坐下,马四海之所以那样说,其实也是为了试探天玉,看她是不是喜欢上运凡了,果然看到她反应很大,这时马四海跟着走到她对面,看着她的脸问:“你怎么知道我升了他的职?”
天玉身体向后一靠,靠在床头柜上,微笑着看着马四海说:“当然了,我们三个今天在一起的时候,还提到过你!”
马四海坐到床上看着天玉问:“你也和他们一起谈论我?”
她仰着头,目光注视别处,洋洋得意的说:“当然了,我这是帮理不帮亲嘛!”
马四海瞪着一双大眼,看着她说:“好、那你说爸爸怎么不讲理了!”
马四海问完,天玉坐起身,双手支撑床面,向马四海旁边挪了挪,看着他,故作生气的模样说:“那、你让我说,那我就说了。”
马四海点了点头看着她,天玉双眼上翻下说:“其实我觉得徐江鹏挺有本事的,就连阿凡都说的他的赌术挺不错的,可你为什么偏偏安排他去做仓库总经理呢?”
天玉说完,马四海沉思了下,他怀疑天玉现在说的这些话,很有可能是徐江鹏让天玉跟他讲的,沉思几秒钟后,马四海严肃的模样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