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西看了看左手腕上的这只镯子,奇怪地问道:“就因为这只镯子?不会吧?霍爷爷,这只镯子仿佛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吧?你凭什么就认定它了?你可看清楚了,这只镯子真的是你那位什么朋友的镯子吗?”
不错,要知道,这镯子里面的金色小佛,可是后面才钻进去的。这镯子怎么说,也和他所识的那只镯子不一样吧。他凭什么就认定这只镯子?从而认定那位乞丐老先生的?苏雅西十分疑惑!
霍祥老头子知道苏雅西现在的某些心思。便说道:“因为这镯子里面有一个机密。雅西娃娃,你兴许不知道吧?”
苏雅西一惊,赶紧问道:“机密?什么机密啊?”
霍祥老头儿盯着苏雅西手上的镯子说道:“在它的内圈的某处位置,有一个姬字。而且这个字只能在强光下,并且要角度正确的情况下方能看见。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姬字也显得十分的淡,如同蝉翼一般。故,一般的人是发现不了这个机密的。除非是知情人告知。否则,即使这镯子戴在你手上一千年,恐怕你也不会知道这个秘密。”霍祥老头儿说完后,笑仰着看着苏雅西。
听霍祥老头子这么一说,苏雅西倍感惊疑,说道:“不会吧,竟然有此等事情?”说毕,苏雅西赶紧将手上的镯子取下来左右看了看。
这时霍祥老头子又说道:“得在强光下去看。而且是镯子的内侧。要很用心的看才行……”
苏雅西站起身,将镯子拿到窗户处,对着强光,举在半空中,将内圈部位转来转去的看着。尔后又不停地变换着自己的位置。看了许久,终于,在一束强光下。她看到了淡如蝉翼的一个字——“姬”。
果然,这个“姬”字是如此隐秘的隐藏在这只镯子里。如果今日,这霍祥老头子不告诉她这个秘密的话,兴许这只镯子就算戴在自己手上一辈子,兴许自己都发现不了这个秘密。
苏雅西凝神看了好一会儿。这个“姬”字,是多么具有神秘感,以及苍翠感啊!
这时,霍祥老头子走了过来,问道:“怎么样,看到了吗?”
苏雅西点点头道:“嗯。”
霍祥老头子站到她身旁。也望着半空中那只镯子说道:“所以,就凭这个‘姬’字,我就能判定它的主人是谁。雅西娃娃。现在你该相信我了吧?”
苏雅西将镯子从半空中放了下来,重新戴在左手上,朝回走去,坐在沙发上,又轻轻喝了一小口茶。说道:“霍爷爷,想必这镯子的主人与你的关系一定非浅吧?要不然,这镯子如此机密的地方,他怎么可能会让你知道?”
霍祥老头子也坐回了沙发上。背靠在软包上面,双手搭在沙发两侧,说道:“这是当然。雅西丫头。你现在可否带我去寻这镯子的主人了?”
“难道,霍爷爷现在急需要寻到这位镯子的主人吗?”苏雅西问。
霍祥点点头,道:“是的。”
苏雅西轻轻抿一口茶。略有所思,说道:“好吧。”
苏雅西觉得再探下去,相信霍祥老头子也不会再透什么机密给她了。如果想要再深入的探究下去,或许带他去寻到那位乞丐老先生,或许会有新发现。
霍祥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说道:“雅西娃娃就是一个明白道理的人。那,咱们什么时候启程。雅西娃娃是在什么地方遇见这镯子的主人的呢?”
苏雅西放下茶杯。如实说道:“是在揭阳。当时我在他那里买了几块原石。说来也奇怪,他老人家说我与他有缘法,就赠送了这只镯子给我。另外,还赠送了一块他家上好的祖传原石给我。这个世界上啊,‘缘’字还真是一个好字。”
霍祥老头儿也点头道:“你们确实有缘。”
苏雅西与霍祥老头儿说定后,当日就定了去揭阳的机票。霍祥、霍弦泽、苏雅西三人就那样甩手去了揭阳。就苏雅西背了一个粉红色的休闲的斜挎包。
从潮汕机场走出来,已经天黑了。
苏雅西说道:“咱们还是先找个酒店先住下来吧。霍爷爷,明天我就带你去寻那位老先生。”
霍祥老头子连连点头道:“好,好,好……”
于是他们搭车寻了一家酒店住下。三人一道吃了晚饭,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昱日,八点钟,他们就结了房。吃了早餐,苏雅西就领着霍祥、霍弦泽二人朝揭阳赌石街而去。
苏雅西说道:“霍爷爷,我现在带你们去之前我遇见那位老先生的赌石街头看看,看他老人家还在那街边卖毛料没。”
霍祥连连点头道:“好。”
然而搭车来到之前来过的这条赌石街,苏雅西却并没有看见那位乞丐老先生。
于是苏雅西便寻了一个人问道:“请问这位大叔,之前在那个位置,曾有一位摆地摊的乞丐坐在那里卖毛料。怎么今天没看见他了呢?”
那位中年男子摇摇头说道:“我也是这一个月才到这里来卖毛料的。在这边摆地摊做生意的人都是流水客。今天这个人在这里摆摊,明天那个人。总之,没有谁会固定在这里摆地摊的。兴许你说的那个人,早都已经离开此地了。要不,小姐你看看我这里的毛料。价格实惠,出绿率又高。你可千万别错过机会哦。”
苏雅西赶紧摇摇头道:“谢谢了。我今天不是来买毛料的。我是来寻人的。”说毕,苏雅西失望地站起了身。
“我们去前边的店子问问吧。那老先生在这里坐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