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洞内出奇的静,大场面见得多的慕容白此刻竟是尴尬地愣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了。
凤彩儿到底是现代人的思维,比这古代人开放地多,脸上的绯红很快退去,转而一巴掌向着慕容白的小部件扇了过去。
“刚才该摸得,不该摸得,都摸了,自己最后关头没把握住,现在还趾高气昂的,怎么?不服气啊?姐姐我扇死你!”
凤彩儿这话也不知是对慕容白说的,还是对小慕容白说的,反正慕容白是捂着小慕容白一边打滚去了。
……
凤彩儿那一巴掌的力道掌握的恰到好处,既没有伤到小慕容白,也让慕容白疼了老半天。
缓过神来的慕容白只得光着身子,又跑回马车落下的地方,将两人的衣服找了回来。
慕容白将两人的衣服晾在两人之间,既挡住了两人的视线,也能避免两人直视的尴尬。
毕竟两人刚才在马车中是眩晕的状态,此刻清醒了,倒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岩洞内静的很,只有燃烧着的枯木偶尔会发出几声爆裂声,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
许久,凤彩儿的眼中却是泛出了几丝泪花,声音哽咽着,“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这一切都不会发生,那车夫也不会死了!是我害死了他!”
凤彩儿心中愧疚,若不是她提醒让车夫进马车内躲雨,马车就不会停下,也就不会遇上这泥石流了,不遇上泥石流,那车夫也就不会被泥沙卷走了。
若说这车夫现在没死,凤彩儿就是个傻子也不会相信的!
追根溯源,沉思了许久的凤彩儿将车夫的死归咎在了自己身上。
此刻,凤彩儿只觉得自己和用刀捅死了车夫没什么两样,心中的负罪感让她将自己关进了自己幻想的牢笼。
“这不关你的事!”
慕容白的手忽然从对面伸了过来,直接搭在了凤彩儿的手背上,“这只是个意外,就如同吃饭还会噎死人一样,命里注定的,我们躲不过,只能尽力去挽救!”
“可是这本可以避免的!”凤彩儿钻了牛角尖,一味地给自己找着错误。
慕容白有些无奈,他明白现在的凤彩儿恐怕一时半会还难以走出来,只能慢慢开导了。
……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好几个时辰,直到凤彩儿呼吸渐渐平稳而均匀,没了声音,慕容白将火堆向凤彩儿的旁边引了引,才慢慢闭上眼。
自始至终,两人都没有提马车中的事!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穿好衣服,徒步向着帝都方向走去,不出一会便遇到了出城搜救的官兵。
昨晚上,凤彩儿实在是困了,才睡着的,回到了王府,泡了个热水澡,凤彩儿躺床上就睡着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当凤彩儿醒来的时候,却忽然发现床边什么时候多了个人影,仔细一看,竟然是秦羽牧。
“死榆木,你想吓死我啊!就这么不声不响地坐在床边!”
秦羽牧看了看凤彩儿,举起手中的跌打酒,淡淡道:“王爷说你受伤了,让我来给你上药!”
“上药?”凤彩儿忽的有些吞吐,“府里没有丫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