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羽牧难看的脸色,凤彩儿吓了一跳,“死榆木,别吓我,不会是把伤口撞坏了吧?”
说着,凤彩儿还轻轻在秦羽牧的胸口摸了几下,看有没有血迹渗出。
身后,慕容白看着凤彩儿与秦羽牧亲昵的样子,眉毛微微一挑,上前道,“别闹了,羽牧的身体可不是你这小身板,弱不禁风的!”
“你!”凤彩儿不乐意地回头瞪了一眼慕容白。
慕容白却也严肃了起来,凤彩儿只得悻悻地闭上了嘴巴。
“说吧!出什么事了?”
秦羽牧跟在慕容白身边十多年了,对于秦羽牧的表情,慕容白还是把控地极为清楚的,面色凝重的秦羽牧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禀报。
“王爷,前天晚上的事,不是天灾,而是*!”
“什么意思?”慕容白的眉头皱了起来。
“昨天派去寻找车夫尸体的人,今天早上回来了,他们不仅带回了车夫的尸体,还在尸体旁发现了一根撬棍,我觉得事有蹊跷,就亲自去那山道上探查了一番,却在王爷出事地段的上方山顶上发现了几块还未掉下去的巨石!”
秦羽牧说完,凤彩儿却是立马接过话来。
“你的意思是那巨石是特意被人抬上去的,就等着我们马车过来推下?”
秦羽牧点了点头,“从那些巨石的摆放方位与撬棍来看,那些巨石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被人抬上去的,估计是因为遇上了泥石流将马车冲了下去,所以他们才没有将巨石推下!”
“可恶!到底是谁?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凤彩儿怒不可遏,自然而然的就把这次的马车事件与上次的被掳事件联系在了一起。
反倒是慕容白面色深沉地道,“知道本王在马车上,还敢如此行事,看来他们的目标不止是你啊!或者,根本就是本王!”
慕容白的脸色闪过一抹厉色,连堂堂大唐王爷,未来的大唐皇帝都敢行刺,这群人究竟想干什么,难不成还想夺这大唐江山不成。
事情忽然变得复杂了,凤彩儿也觉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若是这些人真是对着慕容白而来,其目的恐怕就要上升到谋朝篡位上了。
不过,若不是这些人在山顶上放了那些巨石,被埋的马车也不会被忽然落下的巨石砸出来了,说起来,这些人倒是反过来救了慕容白和凤彩儿一命,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这种坐以待毙的感受真让人不舒服,我现在都感觉周围时时刻刻有人盯着我要杀我了!我们不能做点什么吗?”凤彩儿看着慕容白道。
这个时候,凤彩儿可不敢对慕容白耍什么脾气,说不定上次的杀手又在密谋着下一次的刺杀呢,这帝都内,也只有慕容白能给她最好的庇护了。
“等!”慕容白道,“无论他们是冲着谁来,如今,目的没有达到,他们一定会再来的,彩儿不用回宰相府了,你就住在王府,等着参加几天后的皇宫寿宴吧!”
“寿宴?谁的寿宴?”
“父皇的寿宴,同时,也是我与司徒兰心的订亲宴!”
凤彩儿脑袋嗡的一下愣住了,那自己岂不是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承认自己……